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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陸書雲擺弄過什麼口訣,太皞治夏更是聞所未聞。他猜測,陸書庸一直有意討好陸書雲,會不會就是為了從他那裡套口訣?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麼陸楚濋看見的另一行字極有可能是陸書瑛的那一句。
只是陸遠端留下的三句口訣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陸宸越想越頭暈,說起來完全是他爺爺的錯。兒女嘛,生來不同,有的愛笑,有的愛跳,偏愛哪個很正常。他老子就從來沒有優待過他,他不是照樣與漪漣和平共處。不過這種事情的確不好說,若非他性子好讓著漪漣,兩個人照樣也得打起來。只能說陸書雲比陸遠端幸福,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沒攤上陸書庸那樣賊眼兮兮的。
好言好語一陣總算把陸楚濋這尊大神給送走了,陸宸頓時感覺精疲力盡。回頭看向屋內,一人等候已久,面無表情的靠在牆邊,“美男計使得我心累,你看戲的倒是舒坦。”
司徒巽施禮,“有勞大師兄。”
陸宸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兄弟之間沒那麼多客氣話,偏爹還喜歡,倒是常拿著你做話頭數落我。”這麼一說他更無奈了,“也不能怪你,漪漣總夠壞,爹照樣喜歡,依舊拿她來說我的不是,所以還是我的問題。”
司徒巽無言以對。
“阿漣呢,近兩日怎麼沒見她來?”
司徒巽如實回答,“她跟著王老闆下山了。”
陸宸是聽說王尹回了亙城,可沒兩天就跟著男人跑了是幾個意思?當了九年的親哥難道還比不過一個三天的叔?還有沒有道理可言了!真難為他穿著褲衩就帶她滿山腰跑。
司徒巽看他神情消沉,好心勸慰道,“師妹像是為案子去,應當有所打算。”
陸宸眉頭一挑,“查我的案子跑下山幹嘛去?”
司徒巽不確定,“……也可能是別的案子。”
陸宸臉色一冷,“滾,讓那個沒良心的別回來了!”
司徒巽不知作何反應,不動聲色的退出房間,心裡也存著疑慮。漪漣自入莊後與莊外牽扯甚少,更不是輕重不分的人。若是為了戴全這樁案子,有必要下山去嗎?
戴全是徐安人氏,她去的並不是徐安。
那到底要查什麼?
還有那個王尹,看著許多行動都不合常理。
第二十四章 倖存者
柳笙端坐搖扇,梳理著至今為止的情報,“昨日我去了衙門,託現任縣丞翻了翻安寧村舊賬。案卷上有載,安寧村人口總為五十八人,倖存者七人,最後入土為安的屍體為五十五具,這個我徹夜確認過,沒有出入。剛才你們走在前頭,許縣丞又與我多說了一句,他當年收集證詞時倖存者還未瘋,清楚的記得那天有至少七名以上的外來者,這也能解釋人數上的誤差。”
三人離開許縣丞所居小院,尋了一家清雅茶樓。應池常年沒有外客,樓裡清淡的連茶葉都帶著酸苦味。王尹依然擺弄茶碗,愣是一口不碰。聽見柳笙的話,客套捧場道,“柳公子不僅有面子拜訪許縣丞,連衙門裡都有門路?”
柳笙謙虛解釋,“王老闆見笑,實在不是在下能耐。應池已到山窮水盡處,外鄉人比黃金珠寶稀罕。”
漪漣沒理會他們的逢場作戲,用手沾了茶水往桌上寫寫畫畫,“外來人數算作七人,那麼當日安寧村至少該有六十五人。除去安置到應池的七人,埋土裡的五十五人,至少還有三人下落不明。”
這三人中一個是她自己,一個是王尹,還有一人是陸書瑛?
不對,還是有些不太對!
一直不參與案情討論的王尹估計也來了些興趣,分析道,“經許縣丞一說,基本能夠斷定安寧村是樁冤案。縣令拿了好處,給他好處的人首先值得推敲。其目的?身份?或許這個人正是兇手,而且很可能當時就在安寧村。”
嫌疑最大的不外乎是活下來並且消失無蹤的那幾個。
“倒還不止三個人。”柳笙補充道,“當年倖存者七人全部被安置在了應池西巷,我昨日前往發現西巷只剩五人,有兩人多年前就搬離了,下落不明。你們還記不記得許縣丞提到的報案人很可能是安寧村的人?師妹特地向許縣丞問及這一點,定然是對報案人有懷疑。”
漪漣確實懷疑,“因為我猜到肯定有人報案。不然等到黑煙升起再趕過去,哪裡還聽得到有人怪笑?恐怕早成煤炭了。”
“此言得之。師妹好快的腦子。”
王尹則不太樂觀,“衙門無案卷,倖存者發了瘋,辦案縣令全家都死了個乾淨。儘管當年殺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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