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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曜道,“不知。你不妨問問王爺。”
漪漣怒目而視,“柳文若可能掌握君瓏的弱點,如果他不知去向,最著急的應該是你。而現在蘇家的人馬穩然不動,你說你不知道?自己信嗎?!。”
蘇曜道,“陸姑娘自己也說了,柳文若或是制勝關鍵,我是替大興著想。”
“冠冕堂皇,你敢說沒有私心!”漪漣不能妥協。蘇曜報仇心切,八年的折磨幾乎讓他發瘋了,他為了殺君瓏可以不擇手段,誰能保證一個瘋子不會傷害柳文若。
她施壓,“審問他,你有沒有告訴李巽?掩人耳目,擅自行事,你是何居心!”
蘇曜道,“小事不需王爺操心,待得了線索自會稟報。”
漪漣立即反駁,“將軍操錯心了,李巽已經決定將人交由周胥處置,你快把他交出來。”
蘇曜有意拖延,“如此,待我稟明王爺再將人轉交。”
“你——!”漪漣氣結。回頭往門樓一問官兵,果然如她所料,柳文若早已被帶出蘇樓。是蘇意親自提的人,傳襄王令,官兵沒敢攔。
說服不了蘇曜,她只能找李巽,一來一去,再折回蘇樓要人,已是黃昏時。這時蘇曜方才坦言,已將柳文若轉移到了蘇家舊宅加以刑審,希望從他口中撬出與君瓏的聯絡方式,甚至是制勝之法。
漪漣面色鐵青,“刑審?你居然用刑!”
周胥若有所思,暗中提醒李巽。一行人馬不停蹄趕往舊宅,蘇曜坐著輪椅同行。
誰料剛到舊宅,事態又出變故,舊宅外三兩大漢跟無頭蒼蠅似的團團轉,蘇意取了馬正準備往回趕。眾人一問大驚,柳文若竟然跑了!
漪漣本該鬆口氣,可聽蘇意一說,氣沒松,腦袋頓時一陣暈眩。
蘇意道,“我們用了各種辦法,打死不說,沒想到他事先藏了暗器,趁人不備割了動脈。”他懊惱,不敢正對李巽質問的視線,“我見他還有氣息,想找大夫,結果一鬆懈讓人給溜了。”
“糊塗!為什麼不事先搜身?還不快去追!”蘇曜氣急,搶先說話。無奈帶刀侍衛擋在道中,蘇意人馬過不去,蘇曜見狀,不得不從輪椅中起身對李巽請罪,“王爺,請容臣將功補過。”
表情上,李巽十分冷靜,波瀾不驚,視線卻是直接越過蘇曜對董世吩咐,“勞煩董大人調派人馬向京城方向搜捕,他受了傷,必行不遠。每隊人馬安排一名大夫,事急從權,可先安頓再遣人回報。切記,謹慎行事。”君瓏的探子神出鬼沒,是最大隱患。
“臣明白。”董世應承,回頭立馬張羅開。
蘇曜杵在原地有些尷尬,剛要開口,李巽已經追著漪漣進去了。
周胥瞥了蘇曜一眼,隨後跨門檻進院。
院裡的最深處有扇鐵鑄的門,天色已黑,來不及點上蠟燭,內情不詳。
漪漣推門而入,霎時有新鮮的血腥味鑽入鼻腔,刺激著神經不停顫抖。她摸索著前進,一不留神,腳尖踢到一樣堅硬的東西,發出野獸的磨牙聲,逼她退了一步。血腥氣還未適應,李巽燃起火燭,慘烈的景象直徑落入眼中,措不及防。
掉在她腳邊的是塊打滿鋼釘的刑具,張牙舞爪,專噬人血。它身後的地面被紅豔豔的血色鋪滿,隱約印下模糊鞋印,一路延伸向對面的刑架。鐵鏈還懸著,如毒蛇纏繞著八爪勾似的刑具,上頭暗色斑斑,全是凝固的鮮血。長年累月,不知用了多少活人來祭祀,慘叫和撕裂聲繞樑不絕,猶如靈魂被禁錮在了方寸之地。
饒是李巽,面對此景也不禁蹙眉,“人已走,沒什麼可看的。”他阻止漪漣深入,“阿漣,聽話,我們出去。”
當血色入目,悲憤已入心,漪漣必要一個結果。
她拂開李巽的手,拿過燭臺低頭摸索,發現最新鮮的一道血跡滴落的十分密集,傷口很深,血流很快。如果是柳文若割腕時滴落,必定是下了狠心決意尋死,看得她心驚肉跳。不禁感嘆,信仰如此,他為了君瓏,真是不怕豁出一條性命。
漪漣斷言,“他沒打算回京城。”
周胥反應過來,“不錯,自盡卻意圖逃跑,兩者本就矛盾。”
只要得到時機,柳文若會想辦法聯絡君瓏,所有人都這麼想,但這種假設根本不成立!他既然下了必死決心,既然會為了保全君瓏犧牲自己,就不會回京城,更不會試圖聯絡君瓏。他很清楚,危急局勢,哪怕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會成為傷害君瓏的利器!
為什麼能猜度柳文若的心思?或許是今晨的一番長談。漪漣只要一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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