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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提出證言,嫌犯葉離如何謀害予你?”直呼太師名姓,姜袁不安的緊。
君瓏換了個坐姿,朝珠清響,迎合手中硨磲,“姜大夫可先讓葉離摘了面具,自有證據。”
此乃大理寺,當由大理寺少卿陳述下令為妥,“來人,將嫌犯面具摘下,以明證詞。”
官差領命上前,葉離婉拒道,“無需勞煩。”說罷,伸手向面具,混著鐵鏈聲,眾人倒吸大口冷氣。
姜袁最是驚詫,懷疑自己老眼昏花,使勁揉了揉眼睛。無論他怎麼看,座上坐的,堂下跪的分明都是君瓏!
永隆帝更如見鬼一般,跳上凳子一把抱了醍醐,衝著葉離問,“是人是鬼?!”
旁觀的漪漣瞅了瞅不像樣的皇帝,心說你當初抱著和司徒觀蘭一模一樣的夏禾時,怎沒考慮是人是鬼?
司徒巽面無表情,心為不恥。
堂上三員相互交耳,周胥發話,“但凡雙胎兄弟亦未必能如此相似,葉離與君瓏並無血親,且一者高居一品太師,一者乃民間百姓,相距甚遠。可見君瓏所言不虛,葉離確有謀害高官之嫌。”
葉離回話,“大人明鑑,草民確無異心,乃是自保。”
姜袁還未緩過勁,“從何說起?”
葉離道,“當從十一年前的後宮說起。”
姜袁搞不清狀況,兩頭張望。
葉離繼續道,“在場的眾位大人中,不乏三朝元老。可記得先帝姝妃,司徒觀蘭?”
在場眾人心驚,聽到‘姝妃’二字時,知情人都明白事情捅大了。
先帝甚愛姝妃,每逢宮宴必有姝妃一席之地,朝臣偶能目睹姝妃天姿容顏。自永隆帝納了夏禾為貴妃後,許多三朝元老甚覺蹊蹺,但礙於永隆帝昏庸,唐非朝堂橫行,始終是有話不敢言。這下可好,有人開始翻舊賬了。查賬之人多半不是三司,是坐於皇帝身側,與丞相唐非水火不容的當朝太師,君瓏!
一方把持朝政,一方富可敵國,一人手掌兵權,一人獨佔天恩。
這場龍爭虎鬥究竟鹿死誰手?眾人暗暗拭了把汗。
周胥一拍桌案,“大膽!草民豈可妄論後宮,直呼太妃名諱!”他側頭問姜袁,“姜大人以為這可否算作一條罪?”
“這……”姜袁怕事,真不知該怎麼往下審。靈機一動,既是皇族之事便推給皇族之人,“皇上以為如何?”
永隆帝哪裡是管事的主?轉頭就把話丟擲去,“兩位愛卿以為如何?”
唐非自然不願讓案情往下審,趁機建言,“皇上,臣以為此案牽扯重大,當從長計議。不如暫把人犯押入天牢待審。好容三司琢磨琢磨,應如何審理為上!”他最後幾個字是衝著堂上三人蹦的,有警示之意。姜袁最會察言觀色,但此時兩方對峙,他不好說話。
陳述是唐非黨,幫襯道,“臣以為唐相所言有理。案情有變,規矩上理應如此。草率決斷恐叫人以為三司不公,鬧為外界笑柄。”
姜袁與周胥皆是一司之首,堂上位置坐的名副其實。現下輪上陳述說話,沈序倒可插上一嘴,“嫌犯葉離尚未言明因果,草草退堂豈不更鬧笑話?”
正如君瓏與唐非明槍暗鬥,沈序與陳述亦貌合神離,“沈中丞此言差矣。案情不甚明瞭,三司當如何問案,如何決斷?”
沈序胸有成竹,“自有皇上決斷。”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向永隆帝。皇帝傻眼了,平日面對朝臣,他來來去去就幾句話:‘愛卿所言甚是’、‘愛卿以為如何’、‘允’。剛才這問題不是丟出去了嗎?怎麼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這下叫他怎麼說!
君瓏適時開口,“皇上可是國事繁忙忘了?您審閱案卷時以為另有隱情,曾下密令,著沈中丞暗中核實。現今他最為了解案情,可由他堂下代審。姜大夫、周尚書、陳少卿從旁監察,亦合規矩。”
永隆帝愣了愣,他下密令?他啥時這麼英明?心裡有點小激動。
唐非欲阻止,醍醐搶在前頭柔聲細語,“皇上,您下令時民女在場,您忘了?”
美色當前,永隆帝從不提原則,“對,對!朕,朕確實以為有問題,讓沈中丞查來著。”他指了指沈序,“愛卿,你來問,朕有賞。”
沈序躬身,“臣遵旨。”
姜袁感受到身旁二者的目光,芒刺在背。皇帝授命御史臺,竟越過他找了沈序,這面子真掛不住。可轉念一想,沈序好歹是御史臺的人,大理寺和刑部還輪不上位,他又稍稍感到安慰。
眾目睽睽之下,沈序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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