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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並沒有主子。”顧水月道。
晉王嗤笑了一聲,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兩人便這樣隔著一段距離坐著,等著結果。
過了一會兒,那樣貌普通的姑娘又回來了,對著晉王福了福身道:“王爺,樓主說王爺的字不愧為朔雲第一,今日一見,大飽眼福——請王爺回。”
這便是沒有入眼了。晉王臉上一派平靜,點了點頭。
那姑娘又走到了顧水月的面前:“姑娘,我們樓主有個疑惑,為何姑娘只寫了詩的上半句?”
“若是賀樓主願意見我,我可以當著樓主的面寫出下半句。”顧水月道。
這便是她的高明之處。
她同樣給賀重言留下一個懸念。
晉王看著這女子鎮定自若的樣子,一直完美的面具不由得龜裂了,再看她的目光便帶著審視了。
她要當著賀重言的面將後半句詩寫在那石頭上?
難道那字真的是她寫的?
就憑著她那嫩白的手?
若那石頭上的字真的是她寫的,那他真的要對著女子刮目相看了。
賀重言不重名不重利,但他還是個人,尚且有好奇心。
那姑娘領著顧水月往裡走去,此時換做晉王厚著臉皮跟上了。
他們走到一個院子中,這院子在尋花樓的後面,很大,可謂別有洞天。那塊光滑的石頭便擺在院子中央,上面赫然刻著‘千錘萬擊出深山’七個大字。
若單論筆法,這七個大字剛勁有餘,像是出自武將之手,卻少了美感,與晉王的字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然而唯一特殊的地方在於,這些字是寫在石頭上的。即使是晉王這樣的男子,也無法在石頭上不間斷地寫下這七個字。
賀重言並未出來相見。
但是顧水月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看著她。賀重言應該就在某處,這般看著她。
“姑娘,請?”
顧水月的手上沒有任何東西,沒有筆,沒有刀,也沒有劍。
她怎樣在堅硬的石頭上寫下詩句?
一時間,疑問旋繞在所有人的心中。
侍衛搬了凳子給晉王坐下,晉王坐著,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顧水月走到了一棵樹下,從樹上折下了一棵枯枝。
她拿著枯枝走到了光滑的石頭旁,目光緊緊地盯著那眼前空白的地方,秋風吹起她的衣物,素白的裙子隨風飄舞,黑髮迷亂,絕世的面容若隱若現,竟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錯覺。
晉王的眼睛微微眯起,幾乎是屏住呼吸,看著眼前的一幕。
突然,她動了,她手中的也不再是一棵枯枝,如刀,如劍,如雕刻者手中的刻刀。如行雲流水般,一瞥一橫一勾,每個動作都幾近完美,當她停下來時,那空著的地方已經寫上了字。
烈火焚燒若等閒。
晉王下意識地站了起來,這七個字的字跡和之前七個字如出一轍。
親眼所見,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眼前的女子寫下的。
晉王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想法,他已經意識到眼前的女子並非尋常的青樓女子,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是青樓女子……
能有這樣功力的,莫說京都了,就是整個朔雲也屈指可數。
晉王第一次想主動走上去跟那女子說話,卻被一粗壯的女子攔住了。
“王爺,請您回吧。”那姑娘語氣強硬道。
晉王向來不是無賴的人,相反,他很有風度,即使他心中有許多疑惑,仍然轉身離去了。
那女子並非隨著他一起離去。
這場賭局,竟是他輸了。
晉王心中已經說不清什麼滋味了。
“姑娘,請。”那女子對顧水月道,與對晉王時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姿態。
顧水月跟隨在那女子的身後,朝著一條小徑走去,踏過長長的木板橋,走到一座涼亭上。
一人正背對著她站著。
引路的女子已經離去,這涼亭裡便只剩下顧水月和那人了。
顧水月朝著那人拱了拱手:“賀先生。”
那人一動不動。
顧水月不知何意,盯著他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
按照她收到的訊息,賀重言大約三十五左右的年紀,隨性,不修邊幅,與眼前的人倒是對上了。
賀重言不說話,顧水月便站在那裡。
這涼亭建在一片湖水中,顧水月站了足足一個時辰,從日到半空站到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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