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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章廟號
“十九年,冬,臘月初三,京師大雪,聖宗薨。”這段文字摒棄了傳統的天干地支的記錄方式,也是朱由檢聖旨中的一個要求。傳統記錄方式太過複雜,百姓很難搞懂。
一個皇帝的廟號,裡頭有個“聖”,可謂最高評價。有史學家在翻查前人筆記時,找到一段文字記錄,大概意思是,因為這個“聖”字,朝廷發生了激烈的爭論。最後還是陳燮站出來說,“先帝登基之始,內有閹黨橫行,外有建奴逞兇。先帝掃平閹黨,盪滌乾坤,正欲一展宏圖之際,西北災禍連年,遼東兵亂不斷。中原民變之洶洶,大明二百年未有之難局也。值此為難之秋,先帝勵精圖治,定遼東,平民變,改制度,方得大明煥然一新,生機勃勃之態也,……。”大致上就是這個意思,高度肯定了朱由檢,從他的個人生活之簡樸,到他遇見的苦難,最後戰勝一切,痛感大明制度不善,大力改良。由此,奠定了大明江山永固之基。
那麼實際上呢?這個事情的爭論非常的激烈,傳統文人對這個看的比天還大,如何給先帝定廟號,這個問題吵翻了天。朱由檢在的時候,很多人是不怎麼說話的,現在沒了,一群人冒出來,各種言論都有,但是都心裡藏著四個字“刻薄寡恩!”只是沒≤◇,ww︾w.人敢說出來而已。
那麼朱由檢真的刻薄寡恩麼?得看你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了。
新帝登基這一天,首先討論的問題是年號的問題,這個本是禮部的舞臺。這一天是臘月初四,坐上龍椅的朱慈烺,看著群臣中的陳燮,站在那裡很安靜。心裡的不安和忐忑全然消失。正如先帝所言,燮者,大明之定海神針也。
禮部尚書洪承疇站出來,提出要定先帝廟號和新君年號的事情。新君登基,這是一等一的大事,誰來都不好使。這個事情。必須儘快頂多。在這個年代,一個國家是否安定,新君的年號都是一個訊號。出來的快,說明朝廷君臣一心,出來的慢,那原因就很多了。
朱慈烺的教育班子,可以說是新制度的最大受害者了。姜逢源之輩,本該在新君登基自後,先在內閣行走。然後慢慢的掌握領導權。大明曆朝差不多都是這個節奏,但是現在這個節奏,被朱由檢打斷了。這一屆內閣成員,如果沒有大錯,你就得等到他們到期為止。朱由檢改制的時間是三年前,也就是十六年,透過大告確定下來的東西。這一屆東宮班子,怎麼也得熬上兩年。就這還不算,你得有群臣的支援。內閣班子原來是五個人。朱由檢立下的詔書說的很清楚,增至七人,陳燮作為前內閣大臣,毫無疑問佔了一個位子,另外一個位置,不出意外就在東宮現有班子裡產生。
任何一個大臣。在這個問題上都不敢去反對,首先是一個政治正確的問題,其次是一個眾怒難犯的問題。先帝臨死的交代,你敢不從?這叫政治正確。內閣從五個變成了七個,這是給大家的機會。你敢抹殺?
毫無疑問,順利透過。陳燮站在了內閣大臣中間,也就是第一排的最後一個位置上。
滿朝都是飽學之士,這個時候洪承疇提了個頭,自然是躍躍欲試,給先帝定廟號、新君年號,得到新君和群臣的認可,那也是一個巨大的政治資本來的。大臣們一個一個的站出來,提出自己的建議,出現不同意見肯定要開吵,這是必然的。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讓步的時候。
於是,在一個先帝廟號的問題上,讀了一肚子書的臣子吵的不可開交,內閣六位大臣卻平靜的很。周延儒是想靜觀其變,他已經是首輔了。沒必要去出這個風頭,這個時候最要緊的就是穩定。楊廷麟和盧象升是不屑去爭,洪承疇則是打算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至於魏藻德嘛,喪家之犬了,袖筒裡裝了辭呈的,準備請祈骸骨,努力爭取還能有個善終。至於陳燮,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吵什麼,覺得沒意義。
朱慈烺聽著群臣吵架,頭暈腦脹的。有人指出,先帝在朝勤政,服勞無怨日勤。可以取一個“勤”字。也有人指出,先帝堅忍不拔,平定亂局外患,彰義掩過日堅,可以取一個“堅”字。這兩個是主流,反正沒人提更好的字了。然後就是兩邊爭吵,不幹寂寞的姜逢源也站出來道:“先帝開拓海疆萬里,創大明前所未有之疆域,德行可揚日景,致至大圖日景,法義而齊日景,何不取一個‘景’字?”
你還真別說,他這麼站出來說了一句,所有人都平靜的看著他,畢竟他是東宮的班底,現在換了皇帝,他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而且他提的這些,也都很有道理。
眼看先帝的廟號要取一個“景”字似乎成為了定局,朱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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