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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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我…前世殺過很多人？”

黑影連忙否認：“沒有沒有，都是屬下代您動手…”

“意思是我示意你，命令你去殺人了？”

“差…差不多…”黑影膽怯著生怕我再訓斥他。

我突然想起：“你叫什麼啊，不能就叫你黑影吧。”

“您就叫屬下黑影就行，以前都這麼叫。”

“那行吧，唉…原來我前世這麼蠻橫啊。”我偷笑

“其實不算您的前世…是前前世。”

“怎麼說？”我瞥了一眼

黑影緩緩道：“您前世屬下是觸及不到的，是天界的一隻小神獸。”

“哦？”

“嗯，但是因為太貪吃…偷吃了宴會上的九珍鴨，被貶下凡來受苦了…”

我尷尬著：“呃…不提這個，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屬下在地府現任陰差的任務，陵王爺看了輪迴簿看到您被……貶，吩咐屬下跟回您，屬下就來找您了。”

“凌王爺？”

黑影笑道：“說來這位王爺，跟您前前世也是有淵源的…以後，適當的時機，您也會見到王爺的。”

“哦…這個我不關心，說了半天我前…前世到底是什麼人。”

“這要追溯到明朝的時候了…您那時是淇國公府的小姐，明成祖皇帝封您為郡主。”

“這麼氣派的嗎…”我詫異道

“是啊，但是您不似別的郡主鑽研女紅禮儀，也不愛和別府小姐賞花遊玩。”

“我武刀弄槍唄？”我實在沒忍住大笑著。

黑影小聲道：“沒錯…而且您以前也是這樣笑的…還經常被老爺訓斥，說女孩子家家怎能不注意儀態！成何體統！”

“咳咳，我懷疑你在趁機訓斥我！”

“屬下…只是學老爺…”黑影馬上癟了…

“逗你的！繼續說”我不襟偷笑…

“嗯嗯…老爺啊，還給您請了最好的私塾先生，可是您…每次把先生氣的都要暈過去。還偷偷翻牆去練兵的地方躲在牆頭偷學，那些士兵看是小姐您，也不敢說什麼，但是都會等老爺親自練兵的時候告訴老爺。”

我氣鼓鼓：“這些人！這麼不講義氣！”

“後來老爺就把您關在閨房裡禁足不許您出來，但是您鬧起了絕食，差點餓死。”

我抓了抓頭：“我對自己還是挺狠的嘛！”

“不狠就不是您了！後來老爺實在拿你沒辦法，就和您約法三章，只要用心讀書一天並且完成私塾先生的功課，那麼隔天就會帶您去兵營。”

“還是挺好的嘛，看書練兵兩不誤！”我挑挑眉。

黑影又開口道：“但是…您經偷偷出府去花街…看熱鬧。”

我得意著：“嗯哼？花街柳巷…哈哈哈哈，嘖，不愧是我。”

“您還…經常女扮男裝去…青樓聽清倌唱曲兒。”黑影支支吾吾。

我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我每天的日程你怎麼打探的那麼清楚？！”

“自從老爺許你去兵營，就把屬下安排在了您的身邊，老爺還說既然把屬下給了您，就是您的暗衛，一生保衛您的安全…”

“黑影，謝謝…那些年辛苦你了…”我安慰著。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黑影繼續道：“到了您及笄那年，老爺和夫人預備著您的及笄禮，老爺夫人問您最想要什麼禮物。您說…想和老爺一起去戰場…老爺當時差點氣倒過去，但是老爺知道，或許您就是那塊料子…”

“那後來我去了嗎？”我迫不及待的問著。

黑影：“往後的三年裡，您跟著老爺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立下了不少功勞，屬下更是您戰場上的左右手。”

我詫然疑惑：“剛剛你不是說我沒殺過人…都是你代我…”

黑影：“屬下有罪，屬下…是怕您傷心又…所以等前因後果都說出來再…”

“沒事，殺敵，我驕傲。一開始還以為是謀財害命……”我心裡頓然輕鬆了許多。

黑影繼續說道：“當時您已經是二九年華了，還在戰場……老爺對您的婚事十分急迫，可是小姐您說都看不上…”

我笑著：“二九年華…在那時候不就是老姑娘了？”

“也，也…算不上老…只是別的郡主都成婚了，老爺自然急的火燒眉毛。老爺便又和您約法三章了一次，只要贏了這最後一場戰役，您便答應考慮婚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