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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小轎與二人擦身而過,轎旁跟著的那丫鬟俯首低聲對著轎內說道:“小姐,是她。”

轎窗小簾撩開,陸嘉宜探出半邊臉來,目光一掃,便看見酒兒和十八妹圍在一個賣冠梳簪釵的攤子旁,挑挑揀揀,手裡拿著吃食,唇上還似有殘渣。

陸嘉宜眼神流露出幾分鄙夷,唇角輕勾:“毫無禮教,欠缺修養,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進食……罷了,不必理她。又青,直接去南宮府。”

青色小轎漸行漸遠,酒兒和十八妹走走停停,一路玩耍著來到了城隍廟前。每逢初一十五,來廟裡上香的人特別多,今天只是平常日子,沒那麼多人來此,倒也顯得清靜。

廟前一隅有個算命攤子,一張破舊桌子上擺了個香爐,還有一個太極八卦羅盤和一柄桃木劍,旁邊支著的白布幡子上寫了四個大字——伍德道人。

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正坐在攤子後打瞌睡,用手支著頭,一晃一晃的,突然一下手滑了,腦袋直接磕了下來,撞在桌子上,好大一聲悶響,頓時把他嚇醒。

“噗——”

酒兒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惹得那才睡醒的道士滿臉不悅,有些惱羞成怒。

“這位施主,我看你頭罩烏雲,印堂發黑,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災。若想化險為夷,不妨請貧道為你做場法,興許能夠挽回一線生機。”那道士拿起桃木劍左右比劃兩下,滿目森然地看著酒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酒兒看這道士,面板白白淨淨,年齡有些不好說,不過應該不算很大。他嘴上兩撇小鬍子,一對小眼睛溜溜打轉,再配上方才撞著的腦門兒,甚是滑稽,遂笑得更歡了。

“我說道長,你看你額頭都紫了,這才是印堂發黑呢!你還是先給自己做做法消消災,再來操心別人吧!”

伍德道人見酒兒不僅不吃這一套,反而譏諷自己一句,臉色一沉揮揮手道:“去去去!不領情便算了,貧道還懶得多管閒事呢!”

酒兒和十八妹又是相視一笑,走到攤前直接坐下,開門見山:“道長,我們是來求幾張天師符的,穀雨日貼門上用的那種。不知您有沒有?”

伍德道人這下拿喬起來,身子往後一靠,昂著下巴傲慢地說:“有是有,不過貧道的天師符可是開壇做過法,經由太上老君親自施了咒的,金貴著呢!不能隨便給人。”

喲呵!這人還端起架子來了!

酒兒從荷包裡掏出一錠碎銀子,遞到伍德道人眼前:“那不知道長需不需要買點果品供奉一下太上老君呢?”

伍德道人一見銀子,兩眼發光,騰一下坐起來,伸爪一撈就抓走了銀子,酒兒還沒看清,他便已經把銀子放進了胸前懷裡。接著這道士彎腰下去,從桌子底下拿出厚厚一疊黃紙,“嗒”一下扔在桌上。

“喜歡哪種隨便挑!貧道看二位施主是有緣人,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就當做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了。”

這些符紙可能是放得久了,沾了好多灰不說,而且還帶了一股子怪味兒,嗆人得很。惹得酒兒和十八妹好一陣咳嗽,都忍不住拿手扇了扇鼻頭。

酒兒揀出幾張畫了蠍子圖案的符紙來:“好了,就要這些吧。”

伍德道人把剩下的符紙收了起來,一臉諂媚地看著酒兒和十八妹:“兩位施主,要不要再算算姻緣?貧道可是月老的關門弟子,算紅線那是一個準!”

這道士可真逗!

酒兒故意裝作納悶的樣子,眨眼問道:“道長,你一會兒說你是太上老君的徒弟,一會兒說你是月老的弟子,你到底師從何方呀?”

伍德道人面色一窘,隨口胡謅道:“所謂納百家之所長,貧道師傅拜得多,本領自然也要高強一些了……這位施主,依你的面相來看,你必出身大富大貴之家,顯赫非常,且少年無憂,一帆風順,如今還覓得了如意郎君,郎情妾意,好不美哉……”

“哈哈……”酒兒笑著打斷他,“你一樣都沒算對!我哪裡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小姐?我給別人當下人呢!罷了罷了,不聽你胡說了,十八我們走。”

眼看酒兒拉著十八妹就走,伍德道人在身後乍呼呼地喊:“喂!那個符紙貼過以後記得燒了,把符水灑在門角窗下!千萬別忘了!記得啊……”

酒兒頭也不回,只是抬手揮了揮,表示自己聽見了。伍德道人摸了摸小鬍子,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蹙著眉頭自言自語。

“怪了……分明就是明珠出海之命格,怎麼會不準?”

酒兒回到南宮府的時候,見到府前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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