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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匆忙趕去。那會兒他正不急不忙走出電梯,開啟落地長窗,走上陽臺。他試著想象他們對這事,特別是對他會開些什麼玩笑。他知道一般人對於他參加調查的看法。除了于勒和摩萊利之外,其他人想必都對他有些不屑。雖然由於大家都想破案,所以並沒有人試圖阻礙他。但是別人顯然對他心存疑慮。他和于勒的友誼以及他的身份既使他得到所有人的合作,也令他們對他有看法。對美國老兄得有所保留。
這真夠糟的。他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出風頭。他來這裡是為了抓獲一名殺手。被別人認為是來謀求名利,顯然無益於他順利破案。
弗蘭克看了看鐘。時間是下午兩點半。他忽然發覺飢腸轆轆,於是轉身走到小廚房裡。他已經叫和這套公寓一併被租下的管家亞梅麗給他買了些食品。他用冰箱裡找到的東西給自己做了個三明治,開啟一罐喜力啤酒,又走上陽臺。他坐在兩張躺椅中的一張上,把吃的放到藤條桌上。他脫掉襯衫,光著上身,任陽光曬到身上。他暫時忘掉了身上的傷疤。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他有別的事情要關心。
他抬眼看看萬里無雲的天空。海鷗正高高地盤旋,觀察著人們,搜尋著食物。它們是湛藍的天空中唯一的小白點兒。天氣好極了。自從這個案件開始以來,天氣彷彿就決心不受人間的不幸影響,徑直往夏天而去。空中一片陰雲也不曾出現,陽光始終傾瀉而下。彷彿老天決定不再插手人間的是非,讓人類充當自身盈虧的主宰。
他打量海岸。
陽光中的蒙特卡洛是一個小巧雅緻的蜂巢,裡面擁擠著過多的蜂后,其中有些只是強撐門面。表象,都是表象而已。人人都炮製著高雅的表象,就像電影佈景搭的假房子一樣,門後空蕩蕩的,直通遠遠的地平線。而那個穿著黑色長衣的人一間一間開啟房門,輕蔑地鞠個躬,用戴黑手套的手指直指向門後虛無的空間。
他吃掉三明治,一口氣喝掉剩下的啤酒。他又看了看錶。下午三點了。如果庫柏沒有又犯頭疼請假的話,他想必已經坐在那間巨大的石頭建築裡的辦公室裡,那裡是位於華盛頓第9大街的聯邦調查局總部。他拿起無繩電話,按下號碼。
“庫柏·丹東,”鈴響到第三聲就有人接了,對方用一貫的那種乾巴巴的口氣應電話。
“庫柏,你好。我是弗蘭克。”
“你好,老夥計。在藍色海岸曬黑了吧?”
“我都忘了藍色海岸的太陽是什麼樣的了。我們的朋友逼得我們只好過起夜生活。我現在像蘿蔔一樣蒼白啦,庫柏。”
“哦,可以想見。有什麼進展嗎?”
“一片黑暗。僅有的幾點光亮也一點一點熄滅。好像這還不夠似的,帕克將軍和他的走狗還來添亂。我知道這樣催你不好,不過你找到關於他們的什麼訊息了嗎?”
“多得很,但願不要把你嚇住才好。我正打算給你發郵件。你相信我好了。”
“發吧,不過先跟我說說。”
“好吧,大概講講。帕克將軍,內森·詹姆斯,1937年出生於佛蒙特州的蒙彼利埃。他的家庭不算豪富,不過也稱得上是小康之家。他17歲那年離家出走,偽造證件參軍。在軍校時在班上成績排名第一。他升得很快。1961年他參與了古巴垮臺事件。在越戰中立了功。在尼加拉瓜和巴拿馬戰爭中都表現出色。每次需要文武雙全之人時他就會出現。他很早就當上了陸軍司令。他是沙漠風暴行動和科索沃戰爭的秘密主謀者。總統換了兩屆,他的地位還是巍然不動。這意味著他的話很有分量。現在他的意見也左右著阿富汗政策。他有錢,有權,也有聲望。他不管做什麼都能找到堂而皇之的藉口。他是個厲害角色,弗蘭克。不好對付啊。”
庫柏停下來喘口氣,也讓他咀嚼一下這些資訊的含義。
“另一個傢伙有什麼訊息嗎?”
“哪個?瑞安·摩斯上校嗎?”
弗蘭克想起了摩斯的刀子戳進他鼻孔的感覺。他撓了撓鼻子,驅除那種回憶帶來的瘙癢感覺。
“正是。你有關於他的任何情況嗎?”
“當然有。摩斯上校,瑞安·威爾比。1963年3月2日生於得克薩斯州的奧斯丁。關於他的訊息既不多又非常多。”
“怎講?”
“在一定程度上,摩斯是帕克的影子。哪裡有這一個,旁邊必定就有另一個。摩斯為將軍連命都會豁出去。”
“這有什麼特殊原因嗎?還是因為帕克太有魅力?”
“摩斯之所以忠心耿耿,說來與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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