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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又見到了安德烈。馬廄裡就他們倆,海倫娜每天都到那裡照料她的馬穆林先生。男孩要麼是碰巧在那裡,要麼是知道她會去那,所以特意去等她。總之他臉紅得像甜菜似的走近她。海倫娜第一次發現他臉上有不少雀斑。安德烈因為能和她說上話,激動得聲音直打顫。海倫娜則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管他叫“說話的雀斑”。

“你看了我的信了嗎?”

這是他們第一次說話。

“是的,我看了。”

“你覺得怎樣?”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它……它很可愛。”

突然,安德烈鼓足勇氣,彎腰吻了她的臉頰。

海倫娜轉過臉,突然感覺天崩地裂。她父親正站在馬廄門外,看到了這一切。他一切盡收眼底,但是隻注意到一件事。

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孩吻了她的臉。

他怒火沖天地衝向男孩,粗暴地扇了他一個耳光,男孩嘴角和鼻子冒出鮮血。然後,他把男孩拎起來,扔樹枝一樣猛地朝穆林先生的馬廄摔了出去。馬害怕地嘶叫一聲後退幾步。安德烈的鼻子淌出的血一直滴到襯衫上。將軍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拖了起來。

“狗雜種,跟我走。”

他拖著安德烈朝房子走去,把他像空口袋一樣扔到布萊恩·傑夫洛的腳前。他的父親驚愕地張嘴看著,手裡還捏著園藝剪。

“給我聽著,布萊恩。你給我馬上滾出去。能這麼輕鬆地逃脫,而不是被指控強姦未遂,你應該慶幸了。”

傑夫洛很瞭解內森·帕克的脾氣,他什麼也沒有說,默默地拉起兒子,收拾東西離開了。海倫娜從此再也沒有看到過安德烈·傑夫洛。

內森·帕克不久後就開始注意她。

海倫娜走過對著陽臺的臥室。床被一道光線分為兩半,她相信充滿陽光的那一半正是弗蘭克躺過的地方。弗蘭克,她唯一有勇氣對之傾吐自己的不幸的人。

她走出房間,下了樓。

她和弗蘭克在一起度過的短暫的快樂時光不足以抹去她的痛苦回憶,它們發生在那麼久以前,但是還是清晰無比,足以再次傷害她,好像昨天剛剛發生一樣。

沒有幾個女孩是被父親佔有過的,她自言自語。我希望沒有多少。我希望我是唯一一個,儘管我知道不止我一個人……

世界上充滿了內森·帕克這樣的人。她相信這一點。她也同樣相信,這世界充滿了像她一樣的女人,可憐的受驚的女孩子,流著屈辱、噁心的眼淚,躺在被鮮血和產生過她本人的精液所玷汙的床上。

她的仇恨永遠沒有盡頭。對她父親和她自己的仇恨,對於沒能及時反抗的仇恨。現在,她得到了斯圖亞特的安慰,她愛這個兒子,就像恨他父親一樣。她曾經不惜代價想避免這個孩子,現在她卻不惜代價要留住他。現在,他在她身邊了,可是他又是誰呢?她無論怎樣,也無法為自己對粗暴的父親的逆來順受辯白。

她有時懷疑,內森·帕克頭腦裡的那種病態的感情是否也像癌症一樣存在於她身上。也許她不斷忍受著這種折磨,正因為有其父必有其女,因為她血管裡也流動著同樣的血液,同樣的癲狂。她不斷自問。只有一件事使她不至於陷入瘋狂。這就是她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她被迫忍受的事情中感到一絲絲快樂。

漢娜克想必懷疑到什麼,但是海倫娜對此從來不確定。後來發生的事可能純粹是由於她隱藏在表面的冰山之下的烈火所致。這種烈火從來不為人知,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以一種普通的方式,在留下一封海倫娜多年後才得知的信之後,她拋夫棄女,和家裡的騎術教練私奔。她隨身帶走一大筆錢,好像颳走蛋糕上的糖霜一般。

內森·帕克唯一在乎的是這件事解決的方式。漢娜克可能是一個妓女,儘管當然是一個高階的妓女,不過她並不愚蠢。她要是公開侮辱丈夫,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這個男人會上天入地追蹤她,以報一劍之仇。

海倫娜從來沒有讀過的那封信,可能正是為了避免這個而寫的。要是這個女人知道或者懷疑到她丈夫和海倫娜之間的關係,她可能正是利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用她的沉默和自由換將軍的沉默和自由。這個交易被明智地接受。同時,雙方律師匆忙安排了一次離婚,使事情完結。

正如他們所說,沒有人受到傷害。

內森·帕克當然沒有受到傷害,他近來顯然對妻子缺乏興趣,就像他對海倫娜的控制一樣顯而易見。漢娜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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