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紙片人他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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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匣子開啟一樣絮絮叨叨個沒完，說的都是點很瑣碎的問題，聽起來其實更像是長久以來的憋屈。
但是顧默並沒有覺得很煩，而是耐心的聽簡瑤說著，在她說累了的時候還貼心的遞過去蜂蜜柚子茶，喝完之後再給滿上。
別提有多貼心了。
簡瑤甚至都想給顧默貼個標籤，叫“貼心小棉襖”。
只是……
簡瑤說完一大段之後，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手機。
上面顧默的好感度進度條一動不動，倒是她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
熟悉的睏意湧過來，簡瑤打了個哈欠，知道自己要到睡覺的時間了。
這種對比的明顯讓簡瑤感覺很挫敗，開始深刻的懷疑自己為什麼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當時選什麼眼鏡腹黑男啊，現在被坑了吧？
就是不知道現在……
還來不來得及……
換……
最後的想法還沒有想完，簡瑤就已經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
起來的時候又是一夜無夢，她已經換上了睡衣，在床上躺著。
旁邊是顧默。
以前的時候顧默是和她分開躺的，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蓋著一床超大的被子，說是分居都行。
但是現在，顧默就在她旁邊，呼吸緊湊的對著她，她幾乎都能感覺得到顧默的吐息落在她的脖子上，引起她脖子上面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有點太過親密了，讓她幾乎不知道怎麼辦好。
這種距離幾乎要超過她可以承受的社交距離了，她下意識就把顧默給推出去了。
顧默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緒，只有語氣很迷茫：“爸爸？”
簡瑤：“……”
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不配當個爸爸呢。
“該……該起床了。”簡瑤生硬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給顧默解釋了一下。
顧默笑了一下：“是啊，該起床上班了。”
簡瑤：“……你不說早安嗎？”
顧默從善如流：“好的，親愛的爸爸，早安。”
簡瑤：“……”
這樣的早安，真是熟悉中帶著點雷呢。
她本來準備和第一天早上一樣，跟他說一聲“你也早安”，但是這句話都已經繞到了喉嚨口了，卻突然又被嚥了回去。
如果不說呢？
昨天好像就沒說，也沒什麼問題，更沒有像第一天一樣，就卡死在這個迴圈上面進行不下去。
顧默道：“還是心情不好？”
簡瑤：“……啊？”她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了，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是說昨晚嗎？”
顧默點點頭，簡瑤愣了一下才說：“……啊，好多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關心她的情緒如何了，哪怕是紙片人，都不會這麼精準甚至有如此長時間的切中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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