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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
“若打了這樣的算盤還堅稱自己是蘇澈,那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第三,蘇澈這人,平日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唯獨就是對馴養靈獸樂在其中。”
安齊遠指著在蘇澈身後偷偷露出半顆毛絨腦袋的小魔虎道:“這一隻,是獨產於無赦谷,十分難得一見的鬼蜮魔虎的幼崽。”
“可你自從清醒之後,明明就看到了這隻幼虎,但視線卻從來沒有在它身上有過一絲一毫的停留。”
“而且,我十分確定,你壓根就沒認出這隻幼獸的種類!”
“第四,也是最關鍵的一點。”
安齊遠話音一轉,視線也順勢落在了蘇澈身上。
“蘇澈雖然被他師父和青陽洞上上下下都護得太好了些,可也不是完全不諳世事的蠢人。他必定能看出我對他的心思。這樣一來,他就是寧可捨棄他原本傲人的相貌,也不會同意讓我將他的魂魄置換到這具本來就不屬於他的軀殼裡去。”
“更別提這種奪舍的行為還會害死一個無辜的人了。”
如果改變五官樣貌能讓安齊遠消停一些,蘇澈確實是一點也不介意換掉一張面孔的。
安齊遠呲之以鼻道:“你對蘇澈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雖然我現在還弄不清你整出這種鬧劇到底是自己的意思還是受他人指示,但此等拙劣的模仿,就是下足十年的工夫也未必能摸到個皮毛。”
安齊遠的一番話讓那蘇澈聽得十分吃驚。
雖然有句老話常說,敵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但即便如此,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認出冒牌貨的驚眼力,並且還將理由說得如此頭頭是道的能力,確實讓蘇澈不得不感到佩服。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站在對立的立場上,蘇澈甚至覺得他此刻應該為安齊遠上面的那番話鼓掌叫好一番才對。
可回過頭來一想,蘇澈頓時又覺得遍體生寒。
雖然他已經經由之前的事情知道了安齊遠對他抱有的齷齪心思,但卻未曾想過他會對任何關於自己的事都掌握得如此透徹。
大到修真道路的選擇、對待叛徒的態度,小到平日裡的一些興趣愛好,安齊遠都瞭若指掌。
蘇澈已經記不大清覺非羅是從什麼時候起跟在他身邊的了,但少說也有個二三十年。這就說明,他平日裡所經歷的一切,安齊遠都已經透過了覺非羅這雙眼睛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種執念換成蘇澈估計都堅持不到一年。
而且最讓他感到不解的是,為何安齊遠能幾十年如一日地隱忍不發,除了埋下暗棋偷窺或者在宗門大比上用看著自己的眼神過於露骨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舉動了。
想到這裡,蘇澈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腦袋明顯不夠用了。
那魂體聽了安齊遠的一番分析,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得破罐子破摔道:“我告訴你,我就是蘇澈,蘇澈就是我!”
安齊遠的性子雖然陰晴不定,脾氣也不那麼好,但卻是一個十分有耐心的人。
暴躁的魔修宗主的身份不過是他混淆外界視聽的利器,熟知他的人都清楚,他是一個多麼擅長隱忍與埋伏的獵人,他能為了捕獲一個獵物,幾十年如一日地壓抑自己內心最強烈的慾望。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連安齊遠都沒有料到蘇澈會在渡劫這件事上出這麼大的紕漏,而他所有的後續計劃,都是建立在蘇澈順利飛昇的基礎上的。
與蘇澈相涉的事,安齊遠向來不遺餘力。
雖然他已經十分篤定此魂體不是蘇澈,但冒然痛下殺手也有欠妥當。
面對挑釁,安齊遠嘴角扯出一抹極淡的笑意,下一刻,空氣中就瀰漫出一股腥甜的血味。
杜遙一看,頓時大驚道:“血色彌霧?”
蘇澈一聽杜遙的話,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血色彌霧這種邪法甚至比傀儡術還要罕見。
因為傀儡術只是需要消耗施法者一定程度的靈氣,但血色彌霧消耗的卻是施法者的精血。
精血和人體普通的血液不同,修士的精血是凝結在鑄氣之器中的十分珍貴的存在。在道修修士體內凝出的金丹中流淌的便是精血,同樣在魔修的fa輪中流淌的也是精血。
精血是滋養修士鑄氣之器的關鍵,一個元嬰修為的修士所有的精血加起來也不過只有一個拳頭般大小,可見精血之難得。
血色彌霧實際上就是將魔修修士fa輪中的精血逼出,再用靈氣打碎成極細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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