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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安齊遠十分恭敬地行了大禮,說了一句“宗主萬安”。
聽到這道聲音,蘇澈只覺得晴天霹靂一般,眼前一片黑暗,差點沒一頭栽到床下去。
好在安齊遠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來人身上,並未顧及蘇澈,便也沒在意他的那點小小的異樣。
安齊遠沒有讓那人平身,反而一揮袖袍,動作間帶著雷霆萬鈞的靈氣,直朝跪地之人掃去。
到了化神境界,安齊遠即便不用口唸法決也能隨意揮出殺招,若是念了法決加持,威力則更甚。
如今這一擊雖然已經留了十足的情面,但威力還是不容小覷。
跪地之人不敢躲避,生生受了安齊遠的一擊。
即便他如今有元嬰中期的修為,但與安齊遠化神巔峰差的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那人受了一擊,眼看就要被強力衝撞到身後的牆壁上。
在一旁看著的杜遙眼見不好,這好好的屋舍莫名被撞出個大洞也是徒惹麻煩,趕緊抬手掐了一個護身法決,在後面幫著擋了一下。
只是安齊遠出手向來狠辣,杜遙雖然掐出了護身法訣,但畢竟是倉促間匆匆為之,外加他和那人都是元嬰修為,為一個修為等級差不多的人護法,肯定容易受到法力的反噬。
於是原本出於好心的杜遙也不得已往後退了兩步,口中盡是腥甜的氣味,可想而知直接接了那一擊的人現下有多狼狽了。
那人捂著胸口跪地,半晌說不出話來,整個五臟六腑似被火燒火燎一般疼得厲害。
好不容易暗自調息緩過來一些,那人依舊恭敬道:“謝宗主手下留情。”
蘇澈在安齊遠身後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出鬧劇,一直縮在道袍中的拳頭拽得死緊,掌心中也掐出了血來。
雖然早就知道無赦谷埋在青陽洞中的棋子必定很不一般,他也甚至做好了某位長老級別的人早已棄明投暗的心理準備,但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眼前這人!
覺——非——羅!
那個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向他求助的,想要找他幫自己逃出安齊遠魔掌的,他最信任也最願意依賴的摯友,那個身為內門總管,那個時刻照拂著他在青陽洞的生活和修煉的,除了師父之外他最為親近的人!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他?!
那種被背叛、被欺騙的感覺如今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差點將蘇澈僅存不多的理智摧毀殆盡。
若不是安齊遠早他一步將覺非羅打翻在地,蘇澈險些就咬牙切齒地說出來人的名字了。
在一個化神巔峰和兩個元嬰修為的修士面前,蘇澈那點小小的心理變化所帶出的波動實在是不夠看的。
蘇澈向來是一個面冷心軟外加十分護短的人,但如今看著覺非羅口鼻溢血,一身狼狽地跪在地上的模樣,蘇澈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報復的快/感。
安齊遠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幾乎要萎縮在地上的覺非羅,語氣冰冷地問道:“早在蘇澈決定要渡劫之前,我便已將喚神籙交予你,而且不止一次地交待過,只要蘇澈在渡劫期間出現任何異狀,你都要用喚神籙將我召喚至韶華峰。”
“你為何不做?”
身為魔修一脈的宗主,安齊遠有萬般的無奈。
若不是因著兩派水火不容的淵源導致青陽洞的人信他不過,為蘇澈護法之人中本來就應該有他的一席之地!
原本低頭跪地的覺非羅被安齊遠質問,便立刻抬起頭來想要解釋,可卻看到一直躲在安齊遠身後的人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眼神熟悉得有些莫名,但看那長相那模樣卻是絲毫不認得的。
覺非羅當然認不出蘇澈,如今青言的五官已被安齊遠用法術易容過,就連蘇澈自己都還沒機會看到他現在的長相。
既然已經到了青陽洞,這個青言在安齊遠眼裡不過是個活死人罷了,有他拿捏著,也斷然翻不出浪來,沒有什麼刻意避開的必要。
安齊遠對覺非羅道:“但說無妨。”
覺非羅得了指令,這才訕訕地說道:“蘇宗主那日渡劫,原本應該早早落下的九天玄雷一直遲遲不落,屬下便察覺異象已生。”
“但當時青陽洞上下皆全力護法,屬下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得耐下性子靜觀其變。”
“若當時直接就用喚神籙將宗主召喚過來,難免會讓青陽洞上下以為宗主是來破壞蘇宗主渡劫飛昇的。屆時若影響到四大長老的護法陣危及蘇宗主安危,又引發守在外圍的彰龍門和若耶閣的聯合絞殺,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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