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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招手的小沙彌氣鼓鼓地指著推人的人說:“後頭排著的都是金丹境界的師兄,你讓梵奇怎麼去?!”
原來,若耶閣的早課都是按照修為層級依次進入的,坐席的位置也不相同。隊伍是早就排好了的,梵奇顯然是遲到了,要想矇混過關只能插隊。
但顯然隊伍中有人並不想讓梵奇好過。
“梵築,算了。”
梵奇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既沒有插隊,也沒有排到隊伍後面去。
那阻止梵奇插隊的小沙彌見計謀得逞,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可惜還沒等那個叫梵築的說點啥,就聽到在門口組織進場的師兄吆喝著讓梵字輩的僧侶進場。
梵築無奈,只得跟隨隊伍移動,梵奇則站在門邊,目送眾人進入。
那天,只有梵奇一人遲到,手上掛著幾隻懲罰築基期修士用的鐵坨子,站在專門懲戒若耶閣弟子的戒律院中受罰。
若耶閣弟子向來恪守清規,就算是實施懲罰,也不會專門設人緊盯。反倒是那個惹事的梵立領著一小幫跟班下了早課之後跑來幸災樂禍地圍觀。
“有個厲害的爹又有什麼了不起,即便是單靈根天賦的化神佛修,最後不也是沒能抵住合歡宗的媚修的勾引?”梵立嘲諷道。
“就是就是,聽說那媚修其實是個上好的爐鼎,但他爹為了那個女人,竟然願意將自己的修為全部渡給她。”
梵奇笑道:“那又如何,即便拼上了所有的修為,不也只護住了那女修肚子裡的小雜種?聽說合歡宗的人如蛇般淫-蕩,也難怪大師躲不過情劫……”
哐當。
那些圍觀的小沙彌說得正歡,完全沒注意到往他們頭上砸過來的鐵坨子。
好在梵奇沒有往鐵坨子裡灌注真氣,所以即便被鐵坨子砸到了頭也不至於對築基修士造成多大傷害,但還是免不了要破個皮見點血的。
一群小佛修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傻了眼,等回過神來之後便一擁而上,圍著勢單力薄的梵奇就打了起來。
落在身上的拳腳帶來的傷痛是其次的,蘇澈此刻體會得更深刻的是梵奇心中那種難掩的怒氣,這種怒氣裡面還帶著明顯的怨恨和濃濃的悲傷,蘇澈感覺自己心臟都被擠壓得快喘不過來。
梵奇心中的那種不甘的嘶吼,都來源於對生身父母不不理解,以及因為剛出生母親就過世,而身為若耶閣化神修士的父親在將他帶回若耶閣託孤之後很快也油盡燈枯,在梵奇還沒懂事的時候就隕落了。
雖然梵奇一點也不想這樣“出類拔萃”,但奈何他父親在若耶閣實在是如雷貫耳,而且當初落魄回到若耶島的時候,當時的梵奇還只是小小的嬰兒,被若耶島的結界排斥在外。
為了將梵奇帶進若耶島,這事還驚動了佛修宗主。雖然宗主下了令不許將這秘辛外傳,但緊接著就是梵奇父親隕落,動靜實在太大,沒多久便口口相傳弄得人盡皆知。
梵奇就是在這樣被眾人視為異樣的目光下長大的,雖然若耶閣中的大多數佛修是慈悲且包容的,但還是無法完全避免在米缸裡出現的沙礫,就跟眼前的這群惹人嫌的沙彌一樣。
打群架的結果就是參與的每個人都被關了禁閉,梵奇滿臉傷痕地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石室中,盤腿在地上打坐,周身的靈氣波動顯示他其實早就不是什麼築基修士,而已經到了結丹之境。
這次故意遲到並被找茬打假,其實就是為了要讓戒律院將他關進這個與世隔絕的石室中。
佛修的功法講究的是虛無化空,每當功法運轉一個周天,之前存積於心的戾氣也漸漸被盪滌一空,那種鬱結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緩。
結丹,結丹還不夠……
梵奇睜開看似平靜無波的雙眼,但蘇澈從這雙眼眸中看到的,是深埋在內裡的慾望。
梵奇這場緊閉一關就是整整十年,待十年之後,梵奇又主動申請留在戒律院專門負責打掃石室。這種苦差事其他修士避之唯恐不及,關鍵是石室過於遠離若耶閣核心,不能在高階佛修面前混臉熟,就沒有機會被高階修士帶出若耶島尋找進階的機緣。
若耶島與世隔絕,沒有元嬰修士帶領是不能自由出入若耶島的。
由於意識海的想通,蘇澈看到了深埋在梵奇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他想出去看看,看看這個世界,看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不是佛修的人。
他想去埋葬他母親的那塊大陸上看看,然後再弄明白到底合歡宗是個怎樣的存在。
他始終相信父親與母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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