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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他們那是拖拖拉拉的輕裝行進。相互差距之大,這根本不用計算。
如果他們知道,其實楊浩那部隊新兵訓練每天至少兩個五公里越野,有時候甚至十公里;偵察兵階段性強化訓練要一天跑三次……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嚇掉下巴!
好兵都是練出來的,這是鐵律。訓練程度直接決定總體水準,裡面一點都不可能摻假。這個道理,連一天一操都做不到的清軍能理解才怪。
場下,兩名被挑出來格鬥計程車兵一動上手,那明顯練過摔跤的清兵剛剛晃起棒子,準備上去抓住對方的胳膊先紮好黃瓜架子。哪料到人家根本不給他撕扯,左手一晃他眼前,飛起一腳踹襠再跟上右手一拳封門,直接給放翻了。
滿場官員看的目瞪口呆,清兵們大肆鼓譟:“沒這麼玩的!上來就下死手像什麼話吶!”
楊浩朗聲喝道:“戰場之上,講求一擊必殺!誰給你機會擺架勢?”
李鴻章也耐不住了,輕咳一聲道:“好啦!願賭服輸,都給老夫閉嘴!”
他們頓時偃旗息鼓,然後咬著牙給下一場的人鼓勁:“兄弟,下手千萬不能留情,一槍捅死丫的!這他奶奶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咱,光興他們出陰招?”
“對對!別含糊,瞅準了要害給他扎個透明窟窿來。可憐的孫老二,指不定下邊兒都成了一灘泥,他家剛娶的那小媳婦兒可是要守活寡!”
“嘿嘿,沒事兒,哥們感情那麼好,還不幸給幫襯幫襯?”
三句話就轉了下道兒。雖然聲音小,那鬧哄哄的一點紀律性都沒有,比起之前看到的楊家軍簡直天上地下。李經方站在前頭,騷的臉都發黑了,他能想象得出老頭子心裡頭該有多怒氣。
第四組的人下場,各自一條包了厚厚的海綿,沾了白灰的臘木杆。長度跟他們平日裡用得槍刺差不多,熟悉一下也就可以了。
炊事班計程車兵兩腿往下一蹲擺出的架子,王師傅打眼一看就搖頭:“這回還得輸。人家這是有師傅教過的,裡頭有中平槍的把式。”
溥偉雖然沒正經練過多少工夫,卻也聽說過“中平槍,槍中王,高低遠近都不防;高不攔,低不拿,當中一點難遮架”的說法。這一勢為槍法之根本,練好了卻不容易,所以才有“月棍年刀一輩子槍”的說法。
下邊那個大頭兵,難道也是專門使槍的?
當然不是,楊家軍計程車兵都練過拼刺刀,扎架子攏共就這麼一個,然後最主要練得,就是“搶扎一條線”的直線進攻招數。
天下間練槍的人數不清,但真正能煉出符合這口訣的人卻是極少。真正的高手諸如厲應九這樣的,他們從基本功開始,無論飲食還是行走坐臥的姿態,那都專門為出槍,練習有各種嚴格的要求。
用現在的話說,是把出槍那一下需要調動的肌肉群先給練順了,再把全身的力道都練成一體。那可是動輒十年幾十年的苦功夫,當兵幾個月的人怎麼可能做到?
功夫不到,其他方面來補。
只要姿勢擺對了,其實普通人的差別都不大,關鍵就在出招的一剎那,是否足夠果斷穩健。畢竟,手中那傢伙可是奔著要人命去的。但凡有一丁點兒的猶豫,就可能產生巨大的偏差。
而那個炊事兵,本身就在戰場上跟日本兵拼過刺刀!
站在他面前的清兵也是練過槍的,這也是軍隊裡的基本功,起碼架勢拿捏的比較準。但平日裡用功不勤,身體狀態也不可能保持的多好,王師傅打眼一看就瞧出來,那整個身架子都是散的,勁道拿捏不成一塊兒。
再給對方的兇戾眼神一看,清兵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渾身肌肉繃緊,動作登時就慢了一拍。
就在這一眨眼時間裡,炊事兵一聲斷喝:“呔!”
好似炸雷一般的吼聲,震得清兵腦袋嗡一下,什麼反應都沒來得及作出,就見一個白點倏地衝來,緊跟著胸口劇痛,兩腳離地倒飛出去!
“嘭”!
清兵結結實實摔在地上,一口氣捯飭不上來,兩眼就反白了。
炊事班收槍立定,衝著對面呆若木雞的其餘人輕蔑的一撇,扁擔一樣扛著木棍迴歸隊伍,衝厲學忠敬禮:“報告班長,俺打贏了!那傢伙忒慫。”
看臺上,李鴻章拂袖而起,輕哼一聲:“不比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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