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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子戰艦糾纏到一起,“東明號”卻悄然讓出陣位,左轉舵偏離航線,作出向外圍撤出的姿態。
看上去,這樣的動作非常符合其作為一條運輸船的本色。滅火完成的“廣乙”不知道他上面發生何種變故,立即奮身斜插過來,忠實的當起盾牌的職責。無論如何,保護好船上的兩千多淮軍官兵,至關重要。
只不過,前面一連串的表現,讓他們和另外幾條戰艦的感受頗為複雜。你說你一條商船,表現的卻比我們一群戰艦都出尖兒,這到底誰才是戰鬥的主力啊!
“東明號”的兩門主炮,更是他們看中的強大臂助力量。在壓根沒法對抗日艦高射速、大射程、大航速的壓倒性火力時,那兩門射程超遠、精度超高的傢伙就顯得格外重要。
現在,該艦卻要抽身遠離了,從心裡說,他們有點捨不得。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沒有誰真的去指望一條貨輪包打天下。這點自尊和節操還是有的,不是每個人都跟方伯謙那般不要臉。
普遍航速在十幾節,加速緩慢機動笨拙的蒸汽戰艦,變陣效率低的嚇人。足足十幾分鍾後,日軍右側的“秋津洲”和左側的“浪速”才完成對“吉野”的徹底屏障。
加上後面被追殺的“高千穗”,三條戰艦的反弓形半包圍弧線,堵住了攻上來的北洋戰艦正面。特別是莫名其妙捱了一炮。跑的跟兔子一樣的“高千穗”,終於把後面的缺口給堵上,瘋狂的用副炮開火阻截“超勇”和“廣乙”。
東鄉平八郎回頭觀測一下戰場佈局。確定以現在的速度,至少在半個小時內,“定遠艦”不可能迫近到必殺的距離。他猛地轉身,透過單筒望遠鏡,盯住已經向外撤到14公里左右的“東明號”,嘴角狠狠往下一拉,喝令本艦:“追上那條武裝貨輪。打沉他!”
正在右側與“秋津洲”火熱對攻的“濟遠艦”,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一條升起過白旗。臨戰逃脫過的懦夫艦艇,是不可能拼命作戰的。那邊,不會有太大壓力。
東鄉平八郎的自傲,絕不容許自己被一條貨輪擊傷之後。卻不作出反擊。那將成為他海軍生涯裡的汙點,洗都洗不掉的。
這段時間,足夠損管完成對爆炸破壞的短暫修復,尤其動力艙室,仍舊保證16節以上的航速。在所有艦員全力工作下,整條戰艦的戰鬥力,仍然儲存完好。
衝擊!
“浪速號”筆直的切過“廣乙”前端,側舷火炮轟出一連串的爆炸,筆直的衝向已經處於正前方的“東明號”。
戰鬥從爆發到現在。已經超過一個小時,天色昏暗,視線開始受限。
經過幾番周折。“東明號”終於開到了日軍斜向進攻的尖鋒正中。優美的船身,恰好處在“浪速號”尖角的前面。只不過這距離,未免稍微有點遠。
米。雷達測距、光學測距得到的資料基本吻合,兩門艦炮多次鎖定目標,卻都沒有開火。楊海衛在等一個一錘定音的機會。
從打響第一炮到現在,兩座炮塔發射的炮彈總數上百發。各種海況、航速和船舶姿態下。各種微小的偏差都被記錄在火控計算機中,並對下一次的射擊進行修正。
他撤出戰場。便是要完成整個的修正工作,順帶著牽制日軍的陣型,尋找下手的機會。不管怎麼說,本船不是戰艦,衝上去混戰的活兒,不能幹。
結果,卻是“浪速號”上鉤了。這樣的結果,楊海衛認為,更加理想。
他不是為了這條戰艦,而是為了上面的人---東鄉平八郎。
這是一個被日本人捧上神壇的名字,被稱作“東方納爾遜”,與另一名陸軍將領大山岩,並稱“陸上大山海上東鄉”。並且,還是一系列造謠汙衊北洋水師的材料源頭。而其本身,也是一名優秀的海軍將領。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這都是一個重要的目標。
然而楊海衛仍然不以這些理由來特別看待。真正的原因,是此人下令射殺“高升號”落水士兵的兇殘做法。
在這個時代,海軍仍有一種自覺的高貴情操。比如北洋水師的諸多將領,可以在戰艦沉沒時慨然赴死,以身相殉。這種做法在外人看來覺得很傻,但對於當代的軍人而言,他們死的很榮耀。
同樣在戰鬥中,雙方可以打得你死我活,寸土不讓。但戰鬥結束了,對落水者的救援,足以顯示出一支軍隊的素質如何。
東鄉平八郎卻選擇了一個最卑劣的做法。他命令擊沉“高升號”,又以槍炮掃射落水士兵。一船一千餘人的淮軍官兵戰士,活下來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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