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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過,那小子特麼不是個好餅,結果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丫眼瞅著這就要成事兒了,諸位還在那兒吵吵來吵吵去的,都費那麼些唾沫有個屁用啊!”
京城,某個私人會所,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濟濟一堂,其中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正唾沫橫飛的發表見解。
此人穿著件紅底兒掐金的百福字馬褂,雪白的袖口翻起來能有半尺寬,大拇指上頂著個翠綠的扳指,捏著一個拇指肚大小的八仙人物鼻菸壺,穿著撒口鞋翹起二郎腿,一邊說話一邊輕拍桌案,腿還不停地抖動,活脫兒一位穿越到現在的八旗大爺。
中間也有大幾位跟他差不多的裝扮。現如今流行復古,大量打著“唐裝”名義,實則是滿人裝束的服飾再次流行,一些模樣看上去有點文化人皮相的,紛紛穿著打扮起來,出入高階娛樂場所,動不動整一些所謂的文化交流節目,假模假式的,很是能糊弄不少土鱉。
京城裡邊,本來就有那麼一大堆這類的玩意兒在矇事兒,趕上這些年辮子戲刷滿螢幕,與抗日神劇並駕齊驅,再與棒子劇三國鼎立,很是具有影響力。自然而然的,他們這些學著破落八旗子弟的做派,便也有了不小的市場。
堂堂新中國的首都,天下首善之地,革命先烈們用幾十年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的清白家園,沒用多久硬是恢復了許許多多的腥羶腐臭。也不知道整日出入此間的袞袞諸公,對此有什麼感想。
不過眼前這堆人顯然是如魚得水。那位很自然的宣佈自己有先見之明,立馬就被另一位不服氣的給頂回去:“那五兒,你丫就剩一張嘴了吧?什麼早就說過。這幾年了咱都沒聽過那音兒!我說你也甭在那兒瞎白活,有那真知灼見的,趕緊吐口。再這麼滿嘴胡柴的,趁早到南牆根兒下蹭蹭!”
“嘿!我這暴脾氣嘿!姓佟的,你還別叫板!五爺這兒還真就有明證。你問問馬老三。當初是不是有那麼一說?”
人堆裡,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漢子面無表情的看過來,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扁著嘴生硬的一點頭。
那五“啪”的一拍桌子,指著那邊叫道:“瞧見沒有,唵?咱真真兒就有那眼力界兒。我說列位啊,不是我那五放馬後炮。當初你們要聽了我一句。早早兒的做了預備,也斷然不至於跟現在這麼難受。”
姓佟的自然不服氣,京城裡頭真正的大拿,都是那些大院裡出來的新貴子弟。他們這些遺老遺少或者祖上是清末民初文化名人,後來被當成右派打倒收拾的。如今也就是在他們熟悉的領域表面上有點權威而已。
說起來,大清國兩百多年的江山,養活了幾百萬吃鐵桿莊稼的旗人,他們平時正事兒不幹,便有閒空去鑽研各種奇技淫巧。於是可以看到,在清中後期這些年,很是出了一些在書畫、古玩、金石、花鳥等領域出類拔萃的人物。
一直到清末民初混亂的那些年,雖然大多數旗人早早敗了家業。混的比漢民還慘,然而終究有不少勳貴官員的家庭,都儲存了大量的財富。支援他們舒舒服服的活到新中國成立。
那山河動盪的數十年間,大半個中國都是硝煙瀰漫,民不聊生。除了極少數租界以外,絕大多數國人都活得生不如死。
然而京城卻因為特殊的地位,一直都沒有爆發像樣的戰爭,加上不遠的天津租界。很是保護下來一些此類遺老遺少(包括那些漢人官員的子孫後代)。
外面打得天崩地裂屍山血海,他們在城裡優哉遊哉飽食終日。有足夠的時間安心鑽研這些“文化”事兒。雖說建國後開始那二十來年的運動,很是打壓了一代“文化人”的積極性。不過改開之後政策放開,他們如同魚兒入水,迅速活泛起來。
到了今天,隨著政府高調喊出來的“復興文化”綱領,一批人抓住機會粉墨登場。在老一代有節操的真正文化大師基本凋零之後,被一大批暴發戶吹捧起來的假把式堂而皇之的上了檯面,不少甚至混到了國字號的媒體之中,信口開河胡言亂語。
不過絕大多數老百姓就是看個熱鬧,權當看另類神劇。業內懂行的一些人心裡再多的不同意,卻連個發聲反駁的地方都沒有。除了在沒多少人看的部落格上發表長文之外,主流媒體上根本聽不到也看不到他們的真知灼見。
現實如此,那些真有涵養的人乾脆閉嘴不說話,任由群魔亂舞。這邊廂卻以醜為美,不但不加收斂,反而對那些試圖站出來發表一些正確觀點的人,大肆打壓整治。
楊浩便是他們要重點打擊的物件之一。
比起那些沒錢沒勢的普通學者,楊浩具有獨自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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