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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時冷意徹骨的眼睛,就像這杯酒的名字一樣,為這一年的寒冬點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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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紀家小輩在"暮色"聚會,商討下個月老太太的八十大壽該如何舉辦。
宴席散時,紀司北被梁雲暮叫住。
紀司北不想搭理這人,徑直往停車場走。
梁雲暮跟過去,鑽進他的車,"聽說你今兒又失了紳士風度。請二位女士吃頓飯怎麼了?我們夕純還是個孕婦呢。"
"知道自己是孕婦,就該好好養胎,少折騰。"紀司北沉下臉來,"好玩兒嗎?"
"好玩啊。我就喜歡看痴男怨女回憶過去,剪不斷理還亂,多有意思。"梁雲暮在紀司北的眼前打了個響指,"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嘛,程安之這三個字,是你心頭的蚊子血……"
"下車。"紀司北厲聲道。
梁雲暮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夕純這麼一試,安之也露了怯……"
"下去。"紀司北利落地開了車門,毫不留情地把梁雲暮推了出去。
車子駛上主路後,紀司北誤入左轉道,偏離了回家的方向。他乾脆一路往南開。
方才在席間,表哥表嫂又提為他介紹女朋友的事情,他以茶代酒答謝好意,依然用那番陳詞濫調作為理由推辭。
他不會再與任何人進入一場親密關係。在哪裡跌倒,他起身後,便不會再走那樣的路。
那日翻修書房,紀風荷從舊書櫃裡翻出一張程安之當年所畫的紀司北,輕描淡寫地對兒子說:"也不知道安之現在有沒有變成大畫家。"
紀司北沒作聲,視線落在畫紙上。
事後,他把這張畫隨一堆舊物放進了幾年才踏足一次的閣樓。
當初大家問分手的原因,猜來猜去,最終歸結在兩人異地和他難搞的臭脾氣上。
他不屑辯解,自此,擔了個分手因他而起的虛名。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T大附近的某棟老公寓樓下。
熄了火,紀司北的側臉浸在從窗外瀰漫進來的路燈燈光之下,暖色中,短暫地丟了人前的清冷,染上一抹俗世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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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樂悠扶穩微醺的程安之,晃晃悠悠地往公寓大門走。
路邊的邁巴赫過於顯眼,簡樂悠戳戳程安之的臉,"你說我什麼時候能買的起這樣的車?"
程安之拍拍自己的手掌,醉話連篇,"想當年我是買得起的。"
哈哈哈……
冷風中傳來女孩們的嬉笑聲。
心酸往事在笑鬧聲中無痕劃過。
紀司北升起車窗,撥通了程安之的手機號碼。
"喂?"程安之茫然接聽。
"把酸奶拿下來。"
程安之赫然回頭,看向停在路邊的車,幾秒鐘後,她獨自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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