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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
張牧驚訝地望了她一眼,道:“你竟知道,看來秦姑娘不但醫術高明,見聞也很淵博。”說罷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嗅,自嘲道:“久入魚肆不聞其臭,時間長了,自己便聞不到了。”
“這個東西,說是巨毒大補能起死回生,我倆也只是聽說過,誰也不知道該怎麼用。白荼真是個膽大的天才,他先吞了少許參須,待毒性發作喝下巨毒丹頂紅,獄裡仵作判定他毒發氣絕,便有獄卒偷偷來告訴我拋屍之所,我竟不知短短時日他如何打通了這麼多關節。我用半株屍參將他救活,他體內毒性仍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運氣動武的,我叫他躲起來養好身體再說,他卻堅持要去找雲霜。他說若是他不去,雲霜必然難逃一死。
“我堅決反對,和他說雲霜本來就命在旦夕,何必為她一個將死之人把大家置於險地?他竟十分歡喜地同我說,雲霜已經好了,活到一百歲都沒問題。我當時便恨恨地想,這小子肯定是偷了沈無疾配的藥去給雲霜治病,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還不肯承認。他這麼高興,要接了雲霜雙宿雙棲,我不想令他失望。那天晚上月亮很亮,我們開始還有些擔心,但接人很順利,我從沒發現雲霜是那麼得機靈。”
齊氏兄弟臉色都很是難看,按張牧所說,接下來必是白荼身死、雲霜失蹤。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們這做兄長的竟毫不知情,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果然聽張牧接道:“出山莊走了很遠,我突然驚覺後面跟著尾巴。兩個山莊裡的熟人,沒想到竟會是我們的同行。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便和白荼打了個暗號,略施小計將那兩人誆到了跟前,出其不意廢掉了一個。另一個意外扎手,白荼不能動武,雲霜又累贅,我一招不敵被對方砍在了雙膝上,他真沒有白在沈無疾身邊呆,武器上竟然還淬了劇毒。我只覺著下身很快沒了知覺,更不要說躲避他的殺招,白荼眼看這樣下去不行,便動了手。”
眾人看他神色,便知白荼這一出手巨毒反噬,不管殺不殺得了敵人,自己這條命是送定了。
上官璇莫名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這張牧口中的白荼雖不是一個俠士,行事也過於狠辣,卻是條漢子,真正的性情中人。
張牧也兩眼赤紅,道:“待殺了那人,白荼也不行了,七孔流血很是可怖,只望著雲霜說不出話來,就那麼死了。”
“雲霜呢,她怎麼樣?”齊雲海急問。
張牧搖了搖頭:“我自問也是心狠之人,平時很是看不慣雲霜那嬌柔天真的模樣,只是看在兄弟面上才忍著不說。我這一生,說實話從來沒有聽到過那麼戚慘的悲號,不知怎麼形容,真正撕心裂肺一般。我躺在那裡等死,決定以後都不討厭她了。當時只在想能讓她心痛成這樣,兄弟你也不算太虧。
“後來我見她走到了我身邊,那時我嘴唇已經麻木了,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竟覺著她歪頭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對我說:‘看來你也不成了,真討厭,人家好不容易作一對兒躺躺你也要來湊這熱鬧。唉,生來不祥的人,果然怎麼折騰都是白費勁,算了,曝屍荒野便曝屍荒野吧。’她嘮叨完便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吞了下去,我認得那是山莊所出的一種毒藥,稍一耽誤便無藥可解。只不知道她怎麼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不,不會,這不可能!雲霜不會死,沒有發現她的屍體……”齊雲海再也沒有想到竟會是這麼個結果,此刻對他而言簡直像身陷噩夢中一樣。
凌紫藤看不下去,拍了拍他,道:“齊大哥,冷靜些。你回想一下,雲霜姑娘是不是便是從白荼死時開始失蹤的?”
“有人藏起了她,誰?是不是你,你怎麼沒有死?”可憐齊雲海尋找這義妹尋了十幾年,半生蹉跎,忽聞噩耗簡直痛不欲生,只想找個人發洩,將矛頭對準了張牧。
張牧苦笑,兩手緊緊抓住蓋在****上的衣裳下襬,道:“他倆走在了我的前面,我感覺自己也要不行了,連呼吸都困難,卻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剩下的那半株屍參本被我裹得嚴嚴的忘在懷裡,方才打架卻將外邊的香包打散了。我不是雲霜,可不想死,便咬下一小塊含著,又擠了些臭烘烘的參汁塗在傷口上。
“我不能就這樣走,在那兩個尾巴中找了個和我身材差不多的換了衣裳,在他臉上砍了一刀滴上屍參水,一會兒那人就爛得看不出原來模樣。做好之後我便遠遠地爬開,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昏睡過去。前些年認得我的都以為我死了,其實我隱姓埋名活受罪,兩條腿不停地潰爛,全賴那截屍參撐著。如今事過境遷也沒人同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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