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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藏到了床底,他不知做何取捨,沉重的心理負擔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劉天強帶著歪刀和5個兄弟往山下報仇,因為他大多數時間在山上待著,很少有人與他打過照面,即使到山下來,也沒有人能認出他,所以劉天強並不擔心。 山下就是東泉鎮,這裡因為有了金礦的存在而變得異常繁華,整條街白天人聲鼎沸,晚上燈火通明,按摩室、洗頭房多不勝數,而老黑過一段時間就會到這裡來舒服一次。劉天強耐心極好,他打算在進鎮的入口處等到老黑一夥下來,將他親手搞掉才甘心上山,要不然他心裡的仇恨之火無法壓下去。 劉天強帶著歪刀一連等了5天,也不見老黑的人影。歪刀打起了退堂鼓,擔心地說:“大哥,會不會老黑得到了訊息不敢下來?我們也不知道這王八蛋多長時間下來一次,他還挺會快活!” 劉天強眼神堅定,兩眼賊亮:“老黑不可能得到訊息,我們下山就幫裡幾個人知道,你彆著急,就是在這裡等1個月也要將他等到!” 歪刀諾諾點頭:“好好!”繼續潛伏在路邊的濃密叢林裡毛腰看下山方向,劉天強已給他質佩了一把手槍,他將自己的那一把短槍給了歪刀,歪刀高興不已,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拿出來摩挲一番,他想象著如果老黑下山,一定要讓槍口將老黑吞噬,要不然這仇恨無法磨滅。 一連5天了,劉廣生都在猶豫不決,他知道此刻劉天強和歪刀就在山下潛伏,如果他將這一情報遞出,會不會遭到其他人懷疑,武警能不能將劉天強繩之於法?要真能將劉天強抓捕到,他提心吊膽的日子就結束了,但劉天強的關係網盤根錯節,萬一抓不到呢,他的心裡惶惶,他害怕見到幫裡的任何人,一個人都不想見到,怕別人瞧出他心裡的端倪。他被公安放回有20天了,一點行動沒有,心中也慚愧,正義和邪惡煎熬著他,他不知做何取捨,如果再不行動,眼前的機會就會溜掉,他還將繼續深陷泥潭,現在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他想,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 他在往那塊石頭旁走動,走走停停,用了將近30分鐘,對講機就藏在那裡,似一枚閃閃發光的燈管——他甚至能看見它,那是他聯絡武警的唯一工具。他走到石頭旁站定,又停止了動作,再次沿原路返回,他的心中醞釀著巨大風暴,那風暴能將他的心吞沒,能將整個天達山掀翻,這些訊息真要從他嘴裡遞出去,那動靜就太大了,等待他的是什麼,他不敢想象,也無從想象。劉廣生在路上徘徊了一次又一次,夜幕已經降臨,劉天強已下山5天了,他在心裡下決心,是該作出選擇了,要不然他受不了這煎熬,他要作出正確的並且讓自己不會後悔的決定,他像做賊一樣地走近石頭旁,往左右觀察了幾分鐘,不敢彎腰下手,又直起腰來往回走,不一會兒他又返回到石頭旁,那石頭縫大張著,猶如向他開著一扇門,他邁進去就是一步的距離,卻又感覺如此遙遠。他再次觀察四周,確信無人,胸口都像要被撐破,心跳的聲音在黑暗中都能聽到,山裡的夜黑得早,那黑暗無邊無際一樣,而光明在哪裡? 他將眼睛閉上,深呼幾口氣,再次觀察左右,快速將對講機從石頭縫中抽出,揣在懷裡往拐角處疾走,他靠在石頭上,將對講機捏得緊緊的,他的手都在顫抖,汗浸溼了手心。他不能再容自己思考了,抖抖索索地將對講機開啟,他發現甚至沒有力氣將對講擰動,重複了好幾次才開啟。右上角的紅燈一亮,馬上顯示綠燈狀態,現在可以通話了,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在放光,四周漆黑一片,他還是擔心自己暴露在光亮之下,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往裡縮了縮,他感覺嗓子發乾,擔心說不出話來,輕輕咳了一下。按照事先約定,他緊緊地將對講機按扭按下,訊號接通,劉廣生的眼睛在夜裡變得迷離:“閃電,閃……電,黃……蜂……”他無力將對講機繼續按著,鬆開了,他大喘一口氣,又將對講機下壓,“黃蜂呼叫,閃電,閃電,黃蜂呼叫!” 史敬國正坐在值班室看地形圖,剛開始聽到對講機裡“哧哧啦啦”的聲音,他知道有了訊號,但一直未見對講機裡有聲音傳來。當聽到對方呼叫閃電時,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線人有訊息了,馬上應答:“閃電收到,請講!”史敬國的心裡滿是希望和激動,緊緊地盯著對講機,希望它不要靜默,他看到紅燈一閃,傳來對方並不清晰的聲音:“有訊息,劉天強在山下東泉鎮入口處潛伏,準備伏擊老黑!” 史敬國儘量讓自己穩定下來,亟亟問道:“有多少人,什麼裝備,目標是否固定,會滯留多長時間?” 劉廣生高度緊張和疲勞,他將嗓子壓低:“有7個人兩把槍,短時間內不會離開。” “好,我們馬上派人過去,你要注意安全!”史敬國知道時間緊急,需要爭分奪秒,看來這步棋是走對了,劉廣生並沒有辜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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