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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在人跡漸散的幽長走廊之中,雙耳發燙,不停迴響著他執念深重的話語。
喬子硯卻不動,將她拽進懷中,胸前傷口流出的血沾溼她身上那素白衣衫,“小曦,這一次,我以一條殘命,證明了深愛你這件事實。”
這時,薛以峰走過來喚他,“二少,換藥。”
喬子硯的手輕輕撫上她面頰,帶著冰涼的溫度,“還記得那個深秋黃昏嗎?你走進我視線,一雙大眼乾淨疏離,卻寫滿了許多的生動情緒。那是生平第一次,我開始喜歡上香山別墅。程曦,情不知所起,不要問我連我自己都沒有答案的問題。”
她的良心就是這樣在日復一日中,因為他而備受煎熬。
程曦倏爾鼻酸,望著他,淚水卻死死地忍著,始終不肯因為他而落下半滴,“喬子硯,你為什麼要這樣苦苦逼我。”
“我知道你有多不願意嫁給我。”他的手慢慢撫上她煞白小臉,“可是程曦,只要我還有一息尚存,我都想看一看你因為我而穿上那襲白紗裙。”
喬子硯忽然握住她的手,逼著她撫上自己的心口。那粘稠的血液一點點染紅她的指腹,逼得程曦面色瞬間突變。
“程曦,你是否覺得我令你喘不過氣?”
“彷彿那最黑暗深淵處開出來的迷人小花,令置身其中的我無法不去擷取。”
喬子硯長久凝著她素臉,“程曦,即使到了這一刻,我依舊無法放棄你。”
程曦沉默無言。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血也是紅的。”
程曦緊擰著眉頭。不是因為被他捏得疼,而是因為看到了他衣服上慢慢滲透出來的紅色血跡,“喬子硯……”
沉默半晌,喬子硯用力捏住她下巴,“程曦,我究竟該如何待你?”
他忽然蹲下身,與她的目光平視,“不過是一死,我卻始終不曾見到你為了我而落下一滴淚。”
“你在關心我?”他走到她面前,頭微垂,凝著她素淨小臉,“還是可憐我?”
終究是沒有忍住,她輕聲開口,“疼嗎?”
但程曦卻透過他身上那件病人服,彷彿看到他的胸口依舊在汩汩流著鮮豔又刺目的血。
程曦安靜望著他。他的胸口處看起來已經沒有任何不妥,這男人的樣貌依舊美豔妖嬈,猶如這季節正絢爛的一處風景。
艾蘭在診室裡換藥,程曦坐在診室外的長椅上。遠遠的,她看到喬子硯穿著格子病人服,目光幽深,朝著自己慢慢走來。
下午4點多,她陪母親艾蘭複查。
喬慕白聞言,停頓一陣,終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程曦知道他為了什麼而謝自己,她答,“自那日以後,我常常夢到喬子硯渾身是血,站在我面前,眼眸中滿是食人的冰涼。是你們的自私毀了他。”
“不會。”喬慕白站起身,“程曦,謝謝。”
程曦開口問他,“你會與我媽媽離婚嗎?”
“白雲蒼狗,我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他成長,他卻已經懂得什麼是情愛深重。”喬慕白不停摩挲著自己的一隻右手,沉默良久,久到身後的看守已經開始催他。
他低下頭,望著自己蒼白雙手,“這一生,我唯一覺得虧欠的,便是喬子硯。”
“小曦,你想過嗎?”喬慕白看著她,“或許是你母親自己懷了其他的目的嫁給我?她一刀劃開自己的手腕,將所有的難題和抉擇都扔給了你。這一切對於你而言,難道就不狠?”
喬慕白淺淡地笑,並沒有因為程曦的話而感到不悅。
“我以前總覺得程煜狠,他拋妻棄女,為了金錢傷害了身邊所有至親之人,”程曦道,“原來你比他更狠。”
喬慕白望著她,“你母親是個命苦之人。這一生,她總是一次又一次,挑錯了人。”
程曦淡淡望著他。
“奇怪嗎?我竟在探訪名單上寫了你的名字。”他輕聲開口。
但坐在他對面的,卻依舊是那個清秀出塵的花季女孩。她的眉眼總是那樣淡漠疏離,所有的真實情緒都被她小心地收藏起來。
剃了頭髮,換了囚服,他已不是曾經的喬慕白。
監獄在城郊的最盡頭,程曦乘地鐵到終點站又叫了輛車,足足花了近三個小時才見到喬慕白。
“不會。”她將頭埋進他溫暖頸項,咽喉處有輕微的哽噎感,她輕聲道,“這樣下去你會感冒的。”
“小曦,不要因此而懼怕我。”
喬默笙凝著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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