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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唐軍軍紀森嚴,李嗣源的腦袋早被部下砍了當球踢。
李曄也驚訝起來。
按道理,河東鐵騎加上高思繼、高行周、柴再用這些猛人,不該如此拉稀的。
難道可薩人真這麼牛叉?
還是李嗣源被打懵了?
弄得李曄心慌不已,再退就是玉龍赤傑了。
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都葬送在玉龍赤傑了。
關鍵自己是大唐皇帝,是此次西征的靈魂,若是先棄城跑路了,對唐軍計程車氣無疑是一次重擊。
而臨陣換將,自古就是兵家大忌。
長安。
李禕聽完武元登的彙報,臉上全是感動之色。
他很清楚李曄那句話背後的意思。
一個皇帝能容忍太子到這個地步,算是古今少有了。
“今後你留在孤的身邊!”李禕大加籠絡。
豈料武元登拱手道:“陛下在西域苦戰,臣實無心思在長安安享富貴,願赴西土,再為陛下一戰。”
李禕讚歎道:“真忠直之士,孤準了。”
“多謝殿下成全,臣告退!”
大殿中只有李禕,不過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武元登的退下後,宗正卿李晏稟報,“殿下,遼王李深與渤王李洺在尚學四年,已然到了就封的年紀。”
李深與李洺是前廢太子李裕的孩子。
也不知什麼時候,民間有種流言,將花蕊夫人、前廢太子與現太子之舊事串聯在一起,編出很多版本的故事。
古往今來,這種皇家秘聞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是太子李禕監國的這兩年,流傳越來越廣,其中秘聞天花亂墜,比評書中的傳奇還要離奇曲折。
李禕深為不喜。
作為大唐帝國的繼承者,將來的九五之尊,身上當然不能有汙點。
所以李禕從骨子裡不喜李裕一脈的人。
由己度人,李深與李洺一定也不喜自己。
不,不是不喜,說不定是憎恨。
這是一個潛在的巨大隱患。
“就封之事,日後等父皇回朝再談,眼下多事之秋,二人還是留在尚學多學兩年。”
李晏也是皇族中人,按輩分還是李禕的叔父,但為人一向苟且懦弱,才被弄到了宗正寺,掛名了個宗正卿。
見太子反對,也就不敢說話了。
李深、李洺二人就被留在了長安,對他們的看管也變得更加嚴格。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二人無權無勢,無力反抗。
但他們的姑姑卻忍不下這口氣。
大唐的公主們,絕不是傳說中溫婉動人,端莊大方。
平原早年嬌生慣養,李裕與皇后過世,除了皇帝,也就兩個侄兒是她的血親。
平原的不滿,差不多也就是右威衛大將軍周雲翼的不滿了。
無論周雲翼願不願意承認,他都是前廢太子李裕一脈的人。
作為皇帝的親信和女婿,自然對長安之事大為不滿。
張承業、李巨川、韓偓、趙崇凝都是顧命之臣。
李禕還沒登上皇位就如此對待他們,以後又會怎樣對付自己呢?
而在此時,北平府忽然傳來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左驍衛大將軍、鄧國公李筠麾下部將王檀被太子心腹孟知祥當街鞭打。
鬧得北平府人盡皆知。
王檀是什麼人?
曾為逆梁踏白軍副指揮使,為李思安的副手,勇出諸將。
淮西大戰,是他率先歸正,為唐軍開啟攻打汴梁的缺口。
只不過在與李存勖的夾河大戰中,被周德威擊敗,客觀上造成猛將郝摧的陣亡,因而受到貶謫,調入李筠手下為中將軍。
而孟知祥當年為李存勖的心腹,即便現在同為唐臣,雙方也是彼此看不上。
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孟知祥被太子賞識,扶搖直上。
王檀卻坐了冷板凳。
表面上似乎是孟知祥與王檀的個人恩怨。
但其中的深意就不得不引人遐想了。
任何時代,都不缺乏嗅覺靈敏之人。
周雲翼忽然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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