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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北離墨一手扯住落塵的手,迅速往後跑,姜將軍也緊緊跟上。
“追——”
雖然最終三人還是將追兵甩掉,但馬車卻丟了,並且又打草驚蛇,就怕會引來更大規模的搜捕。
“少主,你一向很沉得住氣,這次太沖動了。”姜將軍說,他跟他在戰場上交鋒過,雖然年輕,但卻非常沉得住氣,要不那一仗他們也不會輸得那麼慘烈。
“嗯,他長得太醜了,我看不順眼,一時沒沉下氣。”北離墨淡淡地說。
姜將軍嘴角抽了抽,這似乎不是他衝動打人的理由。
“今日我們打草驚蛇,他們有了防範,看來要躲些時日。”姜將軍嘆息道。
“雖然是打了人,他們估計也是猜她的胸,藏著些不見得人的東西,未必就是知道是我們,不必太過擔心。”北離墨嘴裡說著話,但目光卻不偏不倚落在落塵的胸前,落塵的臉一時紅得發燙,落塵不自覺想起那次,他佯裝搜身,卻將手覆在她胸,又揉又捏之事,那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我重新幫你們易容,這次不會有事的。”落塵紅著臉說,竟不敢碰觸北離墨那雙寒星般的眸子。
第二天,古泊林前面依然有大批士兵設卡搜查。傍晚時分,一駕普通馬車緩緩駛來,車伕穿著粗布衣,高大黑實,車上下來一對年邁的夫妻,老頭頭髮花白,走路顫顫巍巍,似乎隨時要摔倒,看著就想過去扶他一把。他身旁的老太婆,臉色灰白,一臉縱橫交錯的皺紋,駝著背,彎著腰,一邊走,一邊咳,聽著就難受。
“男一邊,女一邊,排隊檢查。”士兵叫嚷著。
“兵爺,我家老太婆身骨子弱,我得扶著她。”老頭子有氣無力地說,看他顫顫巍巍的樣子,似乎他要人扶多點。
“哪裡人?去西蜀幹什麼?”
“湖州人,老太婆咳得厲害,大夫都說沒治了,我聽說西蜀的巫醫能起死回生,變賣了家中的房子,帶老太婆來西蜀看看病。”老頭說道。駝著背的老太婆這時咳得更厲害,似乎隨時會咳斷氣一樣,她的身上還散發著一股*的酸臭味,極其難聞。
“快走,快走。”士兵們忙擺手,一臉的嫌棄。
“謝謝,謝謝。”老頭子顫顫巍巍地扶老太婆上了馬車,黑壯高大的車伕拉了拉韁繩,馬車立刻在暮色賓士。
“夏落塵,你塗抹了些什麼?臭死了。”
“是嗎?很臭嗎?我怎麼不覺得。北離墨,你扮老頭,還是扮得挺像的,乍一看,我都想去扶你一把。”落塵一邊說,一邊往北離墨靠了靠,他越是說她臭,她就越想熏熏她。
“你再靠過來,信不信我扔你下車?”
姜將軍禁不住嘴角揚起,猛一拉韁繩,馬車迅速往前飛馳。
昔日莽莽蒼蒼的古泊林,已經砍伐出一條大道,來往車輛還不少,沿途還有茶寮,但三人不敢停留,穿過古泊林,映入眼簾的依然是幽谷和深林,美麗而寧靜。
晚上,三人尋了一處背風的山坡歇息,山坡旁邊有一處樹林,三人撿來一大推乾枯的樹枝,燃起了篝火,紅紅的火苗驅趕了寒冷與黑暗。
“你別看這裡那麼美麗,但這個國家的人卻十分的愚昧殘忍。”落塵嘆息道。
“我睡覺喜歡安靜,我到那邊睡去。”姜將軍抱著一堆柴,跑到了另一邊。
姜將軍走了,就剩下他倆圍著著這堆火,大家都不說話,落塵無來由有些心慌。
“你怎麼會跑來這個國家?”北離墨靠著土坡問,但深邃的目光,卻看著頭頂璀璨的星空。
“子默說他的親人在西蜀,所以我跟著他來了。”
“那有沒尋到親人?”
“沒有。”落塵說,但腦海禁不住浮現那絕美的女子,那刺目的鮮血。
北離墨抬頭,發現落塵臉色蒼白,似乎想著一些可怕的事情。
“說說你這些年怎麼過的吧,從離開佛手山開始說吧。”
這段時間,北離墨都是沉默寡言,有時她跟他說話,他也不怎麼搭理她,她想辦法說些開心的事想引他發笑,她自己說著說著已經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但他卻沒絲毫笑意。今日他這般主動跟她說話,讓她十分詫異,但也十分驚喜,但凡心中傷痛的人,只有他肯聽別別說話,只要他自己肯多說話,就不會天天想著那些讓自己痛苦的事。
“只要你想聽,我自是想跟你說的。”
於是落塵就把她當日下山之後,如何遇到溫家姐妹,如何死裡逃生。在老鴉山如何驚險,她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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