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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不了奴籍的,這個鐵印,我已經拿到了,你們要烙上這個字嗎?但會很痛的。”風子默問。
“謝主子,謝主子。”所有人全都跪下來,猛地叩頭,眼中的狂喜,還有冒出的滾滾淚花,讓落塵倍感辛酸。
“謝過主子,我們不怕,什麼痛都不怕,我們不想做祭品,我們不想被活埋殉葬,我想活著,我想活著。”年幼的拓木突然放聲大哭,落塵聽著心裡難受,如壓著大石頭,他們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風子默架起火把,待火燒得旺盛時,拿出一塊“赦”字鐵印,放在火裡燒,等到鐵印燒到通紅,就直接烙在右臂上,皮肉的焦味,鐵印蓋在面板,發出滋滋的響聲,為了讓這個烙印清晰,又不能用藥物治療,這該有多痛?落不忍再看,也不忍再聽,但整個過程,沒有人喊疼,當常山蓋完鐵印,他仰天長嘯,發出似笑但更像哭的叫聲,如荒漠狼叫。
拓木這個最年幼的少年,流著眼淚,在夜色下的荒野狂奔大叫,如出籠的飛鳥,如脫韁的野馬,帶著狂喜。
“爹孃,你看到了沒?你看到了沒?”黑順跪地痛哭,三年前,他爹孃的頭顱就放在祭臺上,成為祭品,他無數次夢見那些大刀朝他的脖子砍來,嚇得滿頭是汗。
青木,這個口齒最伶俐的少年,抱著一棵大樹痛哭,誰也不知道他此刻想著什麼,但那乾嚎聲,道不盡的辛酸。
當晚這九十九位少年,抱頭痛哭,哭聲帶著重生般的喜悅,帶著歷盡苦難的悽苦,風子默坐在草坡上,靜靜地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苗,沉默不語,火光映紅他臉龐,美如桃花開,但他整個人卻顯得異樣的沉寂清冷,微微握緊的拳頭,竟青筋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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