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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踩在桌沿上,他說:“切,爺還沒說你打劫呢!兩個包子,你好意思要一兩銀子?還追我兩條街?”
我眉頭一跳,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中年男人又吼了:“你不曉得鬧旱嗎?上面撥的銀子也不曉得去了哪兒,現在糧食多值錢啊!”
少年滿不在乎,“哼,說得好嚴重似的,根本沒到那程度,真正嚴重的地方還在北邊呢!你們這只是找了個藉口趁火打劫!”
“你!”中年男人一臉窘迫,還在虛張聲勢,“那有本事你別買老子的包子啊!買了就老老實實地給錢!現在誰不都圖口飯吃?”
少年嗤笑一聲,一個甩手。中年男人伸手接住了一塊白色的東西,看了看,走人了。
方淵霄對還在傻愣著的小二說道:“嘿,砸你店子的人就要走了,你不讓人賠錢?”
小二恍然大悟,趕緊抓著那個中年男人的手不放了,直叫“賠錢”。
方淵霄翹著二郎腿,看兩人為賠錢的事爭執不休。他咬了一口包子,“叫你黑商。”
“方淵霄?”
走近一看,還真是方淵霄。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奇妙。
“秦銘!”方淵霄看見我也很高興。
地上一片狼藉,倒了的桌椅啊,碎了的碗盤啊。我說:“你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寧。”
方淵霄摳摳鼻子,“爺就是這麼高調。怎麼樣,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很興奮?”
“有驚訝,沒興奮。”我說:“秦琰讓你來的?”方淵霄笑眯眯,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就知道猜對了。
秦琰也從樓上走下來,面對一片狼藉他沒有多看一眼,“你晚了。”
方淵霄吐了吐舌頭,“遇到點事情耽擱了。”
秦琰沒再多計較,“到別處說。你們等著便好。”後面那一句他是對那些隨從侍衛說的。樓上探出數個腦袋,其中一個就是陳安,他們使勁點頭。
我猶豫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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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淵霄的嬉皮笑臉一進這個屋子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四皇子,是您料想到的。”他皺起眉頭,“賑災銀兩從京城撥下,每經手一個人銀兩就會被貪汙去不少,等到了地方,早就連渣都沒了。”
我說:“那這樣豈不是麻煩了?若是要狠查,得牽扯出多少人來?何況背景硬的。”
方淵霄氣得咬牙,“救命的錢都敢貪汙,一個個富得流油了。因為他們有多少人活活餓死渴死?這不是草菅人命?”
一直在沉默的秦琰開口了,“要想全查當然是不可能的,但總歸要查出一點來。再不濟,當官的總會有點小財吧。”秦琰面色平淡,但腦中不知道迴轉了多少彎。
其實這本來應該全是我來管的,可現在卻讓秦琰和方淵霄來為我想。一路上秦琰表面睡覺,可腦袋是在想問題。再反觀我,好像什麼都沒做。
那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說白了,我現在就光腦袋上頂著個王爺的頭銜,實際上沒權又沒勢。讓我接手這個燙手山芋,就像是——打發。
我說:“事情還沒那麼簡單,瑜國其實已經從邊境漸漸滲入西涼了,甚至有些地方名義上是歸屬西涼,實質卻是瑜國在管。”
方淵霄嚇了一跳,“不可能!這種事情會沒人上報朝廷?!”
秦琰淡淡道:“被攔下了,沒人敢。”西涼京城隔著十萬八千里,偏遠的窮鄉僻壤,誰管得到?他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說:“自景城淪陷後,我對瑜國多了幾分心思,沒想到瑜國胃口竟如此之大,當初居然
就這樣放任著。”
秦琰:“他們沒有機會的。”他一勾唇角,話語中極其自信,還有幾分輕視的味道。而我和方淵霄卻對他的話十分信任,秦琰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
沒想到天色暗的如此快,看來見縣令只能放到明天了。一干侍衛對突然多出的方淵霄沒有絲毫疑問,兢兢業業地幹著自己的本職。
晚上,方淵霄硬是拉著我陪他喝酒。正巧我心裡也是鬱悶,乾脆借酒消愁,跟著方淵霄拼酒,說好不醉不歸。
“幹!秦銘,你現在才像點男人樣嘛!”方淵霄眼神迷離,臉頰酡紅。一手勾著我的肩膀,一手往嘴裡灌酒。
“屁了,這不叫男人,這叫醉漢!”我歪著腦袋。腦袋微微發暈,眼前的酒杯開始一個變兩,兩個變三。
☆、章三十五 醉酒以後
章三十五 醉酒之後
方淵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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