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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他算準了時間和位置方才落足,使得司博遙隨著樓板一起陷落下去。
虧得司博遙反應奇快,雖然事出倉促,大半個身子都落了下去,左手卻及時地在樓板上一捺,整個身子又從樓板上的大洞裡竄了出來。師公延見己計得售,開心無已,“哈!哈!”大笑兩聲。司博遙此時雙足尚未落穩,受此一激,一時站立不定,單膝跪了下去,觸地即起。師公延不欲戀戰,“嗖”地飛身出窗,也躍到旗杆上,“哧溜”一聲如猴子般滑下。
太平九見他父女二人已經突圍,也躍出窗去,看準時機,左手劍伸出,劍脊在二樓的窗欞上搭了一下,將下墜之勢卸去大半,輕輕落在地上,收劍入鞘,向樓上朗聲道:“三位掌門請了,在下向來對前輩尊敬有加,絕無冒犯大駕之意。今日之事,小小誤會而已,還請多多見諒。”過了好一會兒,司博遙從上露出頭來,微微點了點頭。太平九略一拱手,轉身就走。他對前輩守禮,師公延卻對此甚是不屑,滿臉鄙夷,拉起師玉霓,從另一條路走了。樓上之人也沒追下來。
走了幾步,師公延道:“我們可不能這麼走了,張隨那小子還沒回來!”轉頭看看,又覺得回去不妥,道:“我們去丁家找他罷。”師玉霓道:“這樣只怕容易走岔,不如我們在暗處看著酒樓大門。”師公延點點頭,父女倆便找了個背風的牆角躲著。
一陣寒風吹過,師玉霓身子微微一縮。師公延歉疚道:“人家的女兒都能錦衣玉食、繡閣香閨,惟有我的女兒跟著我漂泊江湖、食宿不安,爹爹對不住你。”師玉霓搖搖頭笑笑,道:“爹,今晚之事,女兒覺得你做得不對。那人在那好好坐著,你幹麼要動手傷他?何況他還是張隨的朋友,若有個三長兩短,他豈不是……”師公延沉默不語,似在後悔。師玉霓忽道:“來了!”
張隨同張瀟正走到酒樓下,沈寬正在向下張望,見到張瀟,叫道:“是他!”張隨已聽得背後師玉霓話聲,向上拱拱手笑道:“三位掌門身子安好?首陽派張隨張瀟在此見禮了,叨擾不便,就此別過。”他不屑於沈寬所作所為,也不待沈寬答話,長笑一聲,轉身就走。張瀟朝上作個禮,跟了上去。
走出一段距離,轉了個彎,出了樓上眾人的視線,師家父女才從旁掠出。這架勢不用問就是兩邊打起來了,張隨也不多問,引著張瀟同倆人見了,只問了一句:“太平九呢?”師公延正要以實相告,師玉霓道:“他前面先走了,說去探探路。”張隨“哦”了一聲道:“那我們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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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然黑透,月亮也被濃雲遮住。此刻尚未度過元宵三天狂歡,燈籠到處都是,師玉霓去路邊人家借了兩盞,交與張隨一盞提著。城門早已關閉,四人施展輕身功夫越過女牆,向城西而去。
直待走到距離樹林外數十步,師公延忽然腳步一頓。以他身份實力,自然是這一行四人之首,他既停下腳步,三名小輩便也不再前行,都看向師公延。張隨見師公延面上表情古怪,於是凝神傾聽,果然聽到前方似有人聲,便輕聲道:“前輩,你們三人先在路旁歇會兒,我去看看情況。”說完正要走,師公延一把抓住,搖頭道:“我們一起去。”
四人熄了燈籠,躡手躡腳,悄悄逼近樹林。習武之人本就身子輕捷,何況他們刻意掩飾,舉足落地之時竟沒有一點聲音。到了樹林邊上,張隨同張瀟伏身於地,師公延、師玉霓兩人藏在樹後,緩緩向林中推進。
只聽一個女子聲音柔聲道:“我知你心中定有極大的冤屈和不得已的苦衷,你不如說了出來,我給你昭告天下,讓世人知道你並不是無德女子。”張隨心頭一震,略略抬頭看去,只見此人一身黑衣,臉上也罩著一層黑紗,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楚。另一人聲音虛弱,道:“我背叛夫家,做下無恥之事,本就該死,又有何怨?世人看法,於我何干?我若說出那些故事,倒似我刻意追求諒解了。”
張瀟伸手在張隨手心寫道:“後面那人是丁鈺二妻。”張隨亦在張瀟手心寫道:“前面那人是魏婆婆。”他這時才知道為何師公延適才表情古怪,原來是聽到了魏婆婆的聲音。沒想到蘇雅芹竟是魏婆婆劫走,這人武功高超,此時出現在這裡,不知是敵是友?莫非還和金龍幫扯上了聯絡?
只聽魏婆婆嘆了口氣道:“你不願說,就走罷。”接著就是“撲”的一聲,似是什麼柔軟東西落在了地上。魏婆婆又道:“這包袱裡是兩件棉衣和一些銀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罷,我也要去了。”說完轉身就走。蘇雅芹沉默不語,見魏婆婆愈行愈遠,頓坐在地上哭了出來,邊哭邊道:“我……我不知道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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