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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那個大壞蛋沒有欺負你吧。如果他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會讓師傅好好教訓教訓他。告訴你啊,師父他老人家可厲害了,非常非常的厲害。”
嗯,遠處傳來的另外一個脆脆的聲音更加熟悉。只不過那話是什麼意思?欺負蘇小蘿莉,那種彪悍的蘿莉有人敢欺負麼,能夠將呂布一拳吹飛的存在你傷不起啊。當然,不是說因為蘇小蘿莉這隻蘿莉很兇猛所以不敢欺負,話說自家這麼可愛的蘿莉換了誰都下不去手啊。
“好你個王越,不再洛陽好好開你的武官,跑到這裡做什麼。”
原來是童淵的“宿敵”劍師王越啊,聽到童淵的聲音,李書實瞅了瞅劉宏所在的方向,撇了撇嘴,心說童老頭你和王越都攪基攪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人家的這點小心思都不知道。
不過如果來的是王越的話,那麼另一個明顯對自己“不懷好意”的聲音很顯然就只能是張寧那隻小幼幼了。不過話說回來,大半年沒見她,也不知道她跟著王越這個除了醉心於武藝就是醉心於官場的老男人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被那個老傢伙當童工使喚呢?
“史阿為人頗具靈性,是個可以傳我衣缽之人,不過現在他只得我武技的形,距離領悟其中的神還差了很多,所以我留他在洛陽主持武館,一方面迎接各路遊俠兒的挑戰,多積累些經驗,感受些體悟,同時也讓他透過和各色人物交往學會一些觀察的本事。”
“哦~你這個老小子終於也找到可心的弟子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聽到老友衣缽得傳,童淵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畢竟當初他就曾對李書實說過打算將呂布推薦給王越做弟子的念頭,只不過陰差陽錯間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哎,若論資質的話,呂奉先或許不但能夠傳我衣缽而且還猶能勝之。只不過其意在戰場,更願為萬人敵,吾道雖可存於戰場,然終究更擅長小範圍的翻轉騰挪。可惜,可惜啊。”
雖然王越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些許不甘的意味,可是沒等童淵相勸,王越卻已經解脫了一般。
“不用勸了啊,王某人還不至於這麼受不起打擊。再說史阿雖不及呂奉先天賦異稟,但卻也是刻苦之人,且為人純孝,也稱得上佳徒。我為習武藝,孑然一身多年,老來也不願再費心思,有此一徒可以為我送終,我對此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看到王越一副交代後事的樣子,童老頭卻沒有認為他即將命不久矣,因為王越這顯然是在拐彎抹角的誇自己的徒弟呢。不過童老頭倒也不嫉妒,畢竟他的三個入室弟子也都是品行不錯的好人,更何況還有一個雖然總是以氣他為樂但是卻完全沒有惡意的幹孫子。
“對了,還沒說說你來這裡要做什麼。”
閒扯了一些瑣事,童淵總算將自己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童淵的問詢,王越的臉色也稍稍正經了一點。而他的臉這一板,也讓周圍的空氣突然凝重了起來,不但李書實不自覺的嚥下了一口吐沫,就連遠處少女的嘰嘰喳喳聲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這種小手段對於某隻老油條那是完全沒有作用滴。
“我現在已經被陛下任命為太子大人的教習,同時在虎賁中掛了一個名。這次陛下出行,點了我的名讓我幫助陛下處理一些陛下覺得不太方便的事情。”
看到童老頭不吃他這一套,王越有些怏怏的收起了他的氣勢,將話題引向正題。
“越原以為宮中流傳此次陛下將勵精圖治不過是玩笑而已,只不過未曾想看陛下的種種動作確實是打算給北疆不安分的匈奴人一個教訓想來張角起事對陛下的觸動很大啊。”
對於王越的猜測,在場所有清楚內情的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大搖其頭,那黃巾起義哪裡是什麼純粹的農民起義,其中怕是有一半的原因要歸功到那個所謂想要“勵精圖治”的劉宏頭上。
當然,正因為清楚黃巾起義的內幕以及其後可能出現的政策,所以李書實倒也能理解現在場上出現的這種讓人無比蛋疼的局面——這就是一場秀,一場所有人都有機會的秀。
正如某個叫木X的傢伙想要借O忍考試宣揚實力可是沒曾想卻險些被盟友和叛徒聯手掀翻一樣。李書實想要借這個機會震懾一下週邊的胡人,可是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心思麼?
或者說本來他們也許並沒有這番考量,畢竟李書實不過區區一太守,說白了不過一打工的,而且還是一個已經與匈奴人偷偷劃河而治互不干涉的太守,雙方之間就算是不互相知根知底也算是清楚互相之間大概的實力,除非準備萬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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