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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大人的想法倒也不能說錯,只是攸這裡卻有些不同的看法。”
“願聞其詳。”
“我也從班公那裡瞭解了一下,北匈奴自從被大將軍竇伯度趕出漠北一路西竄可以說日子過得並不如意。不論是烏孫人還是康居人都讓北匈奴人吃了不少的虧,可以說他們現在手上的力量的確已經到了最為虛弱的時候。故此哪怕以當初鮮卑大軍之盛,北匈奴也不敢應其邀請,這並非是兩者之間真的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完全是因為北匈奴已經沒有冒風險的實力。”
手裡端著酒盞,已經有些微醺的荀攸似乎說到了興頭上,或許乾脆是因為喝醉了酒而將李書實當成了舊日談天論地的友人,只見他長身而起,臉上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
“當初拼死不願投降我大漢的死硬分子如今還剩多少,他們的後代又是否與他們一條心。如今州牧大人以區區數萬兵馬便能壓制的鮮卑人三戰三敗最終不得不煌煌東顧,那敵酋魁頭若非州牧大人另有多圖只怕也不過是第二個和連罷了。試想有如此戰績,北匈奴人只有兩種選擇,要麼逃亡更西更北之地,要麼接受我們的要求,成為我們的爪牙。”
看樣子荀攸是真的有些醉了,看著他一步三晃的模樣,李書實很是懷疑要是再多喝兩口說不定這哥們就真能在自己面前直接表演一出“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來。
只是還未等李書實上前去攙扶,荀攸那空著的右臂又揮舞開來,當然嘴炮的配合也必不可少。
“書實你在烏孫、貴霜和安息都埋了種子吧,想要在三國之中追求一種微妙的平衡麼?的確是很有趣的想法。但是(一指)!但是你這種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的做法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難道你不清楚我大漢這百餘年的邊塞政策造成了怎樣的後果麼。雖然我恨討厭董賊,我也不認為他那一套對大漢能有什麼好處,但是至少他有一句話說得對,就一句話(你想表示一就普普通通的表示好了,幹什麼非要用中指來彰顯你的個性啊口胡),將大部分作戰任務交給了那些異族人的確讓我大漢的邊塞獲得了些許安寧,但是付出了什麼?付出了我們大漢的兵器,哪怕是最差的鐵製兵器也要遠遠好過那些胡人原本所使用的貨色,更別說鍛鍊了胡人的軍隊,而且還讓他們獲得了大量的金錢,浪費啊,太浪費了☆&¥……”
隨著噗通一聲悶響,荀攸仍舊保持著一臉憤慨的軟倒在地,嘴角和衣襟處還留著噴香撲鼻的酒香,而等到李書實走到他身前的時候,響亮的鼾聲也已經清晰可聞。
話說這算啥,過把癮就死的節奏麼?還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呢?
“文和,你怎麼看。”內外事不決都可以召喚賈詡這臺多功能全天候伺服器。
“五分真五分假,甚至那五分真當中還隱瞞了很多關鍵的東西。”
“那麼文和覺得他的意見如何,是否有值得考慮採納的必要。”
“恐怕那就是他沒有吐露的那最關鍵的東西吧。而只要沒有那最關鍵的一把鑰匙,其他任何人也無法猜透這樣的人到底有著怎樣的謀劃。或許在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謀劃都能為主公帶來莫大的好處,但是即使這樣你也很難保證不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或者特定的條件下變成主公最大的麻煩。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賈詡抬起頭,看向了李書實,“這些想法恐怕在他的腦海之中已經存在了很長的時間,可直到最近才開始行動,我相信他應該已經將所有的,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大部分得失利弊考慮的相當清楚,如果他真的值得主公如此重視。”
“那麼你覺得他有可能對我們隱瞞了什麼,又或者準備了怎樣的後手。”
“詡剛才說過了,不是他本人,在沒有任何其他方面的訊息作為輔助和線索,哪怕是仙人只怕也無法分析出這種人的具體想法。但是就詡個人猜測,恐怕應該與主公或者說幷州軍在此地的影響力有很大關係,或許還應該再加上最近同樣在想方設法擴大影響力的飛熊軍。”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麼?”
“應該不是,或者說應該有所猜測,或者是是本能的一種反應,他厭惡董卓所代表的西涼軍,恐怕對我們也缺乏好感,所以本能的想要阻止我們,哪怕他並不瞭解我們全部的計劃。”
“還真是敏銳的直覺啊。文和啊,你覺得我們有能力將他綁到我們的戰車上麼?”
“除非你打算學董卓將他一輩子都關在天牢裡,不過董卓能這麼做,主公你嘛……”
“我怎麼了?”
“我可是聽說這位來自潁川的荀公達和鍾元常當初在洛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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