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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但是就是不給他們吃;再或者,給他們吃春藥,然後選幾個美女在他們面前跳舞,瓦解他們的意志力;再或者,找幾個口齒伶俐的每天給他們講一個生活美好的段子,讓他們有*求生。總之,不要總從身體下手,要從精神上面下手。”
林不喜說的頭頭是道,龍文修聽得眼冒金光:“你倒是比獄卒們都狠啊。”
“沒辦法,他們訓練有素,一定是不怕死的,咱們不讓他死,讓他好好活著,不恐嚇,不威脅,不打罵。”林不喜笑著:“你先試試看,不行再出主意,我先回家了。”
不管怎麼說,龍文修也是一屆清官,為民做主聲名遠播,能夠保全他一次,也算是林不喜為北集鎮鄉親父老做的貢獻。
只是抬眼一看,天都黑透了,林不喜將伸出去的腳又縮回來:“額,大人,你還是找個人送我吧。”白天她不怕,晚上了,白天的一幕還心有餘悸呢,還是保險一點好。
龍文修啼笑皆非的看著林不喜,揮揮手,一個衙差跑過來,畢恭畢敬的聽吩咐。
江河走進來,眉頭一皺,伸出胳膊攔住林不喜,抬眼看著龍文修:“大人!”
“讓她回去!”龍文修又有怒氣。
林不喜不解的看著江河:“大哥,我好歹也是你們主子的救命恩人好吧,你不讓我走,是不是還想留我吃飯啊。我就不吃了啊,你看天都黑了。”
江河猶豫著,並沒有被林不喜逗笑,反而臉色愈發難看,胳膊僵硬的攔著。
龍文修怒氣更甚:“江河!”聲音也大了許多。
江河這才低頭,收回手臂,似乎想說什麼,終究也沒說出口,讓林不喜走了。
待目送林不喜走遠後,龍文修才回到客房,坐在桌旁,將碧荷打發出去,對江河道:“我不是婦人之仁!”
“不是是什麼?”江河也微微有些怒氣:“殿下,她遲早會成為咱們的禍害。”
“不會的!”龍文修臉漲得通紅,很生氣:“她一個女流之輩,手無傅雞之力……”
“她真是的尋常女子嗎?”江河反問:“若她是尋常女子,跟宛如江天嬌沒什麼兩樣,殿下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亂了分寸。”
“我有嗎?”龍文修疑惑的抬頭,瞥見江河怒目圓瞪,似乎有很大的怨氣。
“那要問問您自己了。”江河冷哼一聲:“您為了她,私信給知府,叫他把那兩個劫匪斬立決!您覺得,他們秋後問斬,不可以嗎?還不是因為他們傷了那個丫頭!”江河說著有些激動:“她洞悉了我們的秘密,就該死!”
“什麼秘密?”龍文修反問道:“她知道了什麼?是你我的身份,還是我們的目的?”
江河半響答不上話,結結巴巴說道:“她知道龍學跟我們有關。”說著似乎想起來:“再說了,若不是你交代龍學別抄她的菜方子,她早就賣不了雞肉回家種田去了,怎麼後面又生出這麼多事端。”
龍文修不說話,只是雙目晶亮的看著江河,眼神高貴、凌厲。
江河本來喋喋不休的抱怨了許多,說著說著見龍文修並不反駁,意識到話多,突然單膝跪下:“屬下該死,屬下僭越了。”
頓一頓,似乎頗不服氣,小聲補了一句:“殿下此行本就兇險萬分,屬下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龍文修點頭,似乎接受了他的解釋,臉色緩和些,說道:“起來吧。”想了想,又說道:“她不過是一個農家丫頭,即便腦子比別人活絡些,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了。”說著幾乎有些失神:“而且你沒發現,她壓根就不想跟我們有什麼瓜葛。”
這一點江河倒是認同的,其他的女子,若是被龍文修問幾句,調戲幾句,早就抱著大腿貼上來,若是有幸能進入衙門住幾天,那簡直就是得道的鳳凰,扒拉著門框攆都攆不走了,哪裡像那個小丫頭,每次都是急吼吼的走掉,像是這裡是狼窩。
龍文修見他點頭,才起身說道:“就這樣罷,當務之急是知道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你可拷問出什麼來了?”
江河沮喪的搖搖頭:“那兩個是死士,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
龍文修想著林不喜那些蹊蹺的法子,忍俊不禁,跟江河說了,江河眉頭一皺:“這是那個小丫頭想的?”愈發覺得捉摸不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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