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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何等殘忍。
“你不能,等到要結婚了再說麼?”林不喜不願意沮喪個臉,勉強撐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搞得作為普通朋友的我,知道了都不能裝不知道,還得趁早攢銀子,給你準備紅包。”
“不必了。”王陵冷冷清清的看著她緊皺眉頭的詭異笑臉,之前的淚痕本就未乾,現在又強憋著眼淚,愈發顯得楚楚可憐:“江小姐,怕是不會想看到你來的。”
若是剛才大婚的話是一把利刃,那這句話,簡直是比利刃還殺人於無形的毒酒。利刃捅人,多少還見血,而毒藥,穿腸而過,面上不留痕跡,五臟六腑,卻已經千瘡百孔。
林不喜終於爆發:“那你為何剛才還要親我,抱我,不如把我趕走算了,為何又開門讓我進來!你知不知道,最大的殘忍,不是拒絕,是給了希望,又生生的掐斷?”
將眼淚憋回眼眶裡,林不喜冷聲顫抖:“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做這麼多事,都是喜歡你的緣故。”
王陵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少頃又恢復自然:“我自然知道,所以才和你說清楚。”
林不喜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辛辣之感和眩暈之感又傳來,只是她已經心痛的麻木,根本感覺不到:“那你可以早說。”
恍惚中卻沒有聽到王陵輕輕的一句:“說早了,便連那一點親密都沒有。”聲音小的可憐,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她的眼睛,只看見王陵嘴唇一開一合,弧度並不大,以為他在冷笑,心裡愈發覺得受到嘲弄。
將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頓時瓷片四迸:“王陵,我一直道,你冷漠清淡,心裡平靜,是孤單寂寞,清心寡慾所致,卻不料,你竟和旁人沒有什麼兩樣,這半年以來,竟然是我瞎了眼。”話沒說完,林不喜想說的是,你和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看見免費送上門的女孩子,仍舊是三不,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抱過,親過,然後再和喜歡的女子,成婚,生子,白頭偕老,比翼雙飛。
原來天下間的男人,不分古今,果然都是一樣的。看著女人,便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那些褻瀆的話,林不喜想著曾經那個淡如謫仙,總是淡漠的看著世間的王陵,那個她心中一直藏著,心心念念惦記著的男人,還是捨不得說出口。
再者,他也未必能聽懂。
話再難聽,說出去,給一個無心的人聽,也傷不了他。
而無心的話,說給有心的人聽,卻能將她傷的支離破碎。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這一番糾纏,天邊已經亮出魚肚白,再加上已經停了大雪,地上厚厚一層,天色前所未有的亮起來。
林不喜將話說了一半,另外一半吞了進去,轉頭看著王陵,他卻仍舊保持著端著酒杯的姿勢,茫茫然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不喜輕笑一聲,知道剛才不輕不重的話是白說了,娶下指上的戒指,輕輕放在桌上:“你還記得,你在林家村,那片山坡下救下的一個上吊的小丫頭麼?”
那張臉,她不會忘。後面也跟人打聽了,的確是王家大少爺,王陵。
王陵這才從沉思中醒悟過來,想了想,才點點頭:“開春。”
“是。難得您貴人事忙,竟沒有忘記。”將戒指推過去:“那日的救命之恩,難以報答。我是窮家小丫頭,身無長物,您又見慣了珠寶,想必再沒有什麼能打動你,這個難得你感興趣,就留下,以示報答。若您不稀罕,也可以丟掉。”
轉過身,看也不看他:“這東西便宜,定然是不夠報答救命之恩的,就當我林喜樂欠你一個人情,他日你有需求,可儘管來找我!”她用了真名,保證承諾有效。
將衣服整理一番,頭髮也扶正,輕輕摘下頭上的一隻蝴蝶髮簪:“這一隻是你送的,還給你,無功不受祿。”指著另外一隻:“這是我花銀子買的,不管是誰做的,都是等價交易。”
如此,錢貨兩訖。
再無瓜葛。
深深的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別回頭,千萬別回頭。這一回頭,尊嚴就被自己踩在腳底下了。她林不喜,什麼都沒有,連愛情都這樣卑微,可是,卻絕對行的端坐的直,不偷不搶,不插足別人的感情,也絕不會作踐自己,不當小三。
不管是銀子,還是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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