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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喜一愣,立刻尷尬的大囧,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敢情她就頂著一張豬頭三的臉,在他面前晃悠的了那麼半天。
並不伸手去接,反而帶著些撒嬌的意味,將臉湊過來:“你幫我擦。”該死,明明看見她臉腫了也不吭聲,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話過。
王陵臉色一板,正待將“不知廉恥”四個字說出口,林不喜眉頭一皺,嗔怪道:“我能看得見傷痕?你隨身攜帶鏡子?”
王陵愕然,卻又釋然。是啊,傷在臉上,自己不幫她擦,她自己如何夠得著。
只是男女大妨,肌膚之親,他有些下不去手,指間蘸了藥膏,卻猶猶豫豫不敢摸上她的臉。
林不喜不愛看他這個樣子,索性將藥膏一把拿過來,隨便挖了些,往臉上胡亂抹著。那藥膏觸感一片清涼,敷上去火辣辣的感覺立刻舒服了許多。只是藥膏是白色的,塗抹了那麼一大片,帕子肯定是不夠用的,而且一直用手舉著,累得慌。
正比劃如何能將帕子固定在臉上時,王陵卻又像哆啦a夢一般,從懷中掏出一隻蝴蝶髮夾,將她的手帕拿過來,加上林不喜本身就戴著的另外一隻,兩隻合用,將帕子邊別在腦後的頭髮裡,如此,便成了一抹輕紗,遮蔽臉頰,只剩一雙機靈的大眼睛露在外面。
林不喜沒想到他會隨身攜帶這個蝴蝶髮夾,那還是除夕之夜二人吵架,她一怒之下,說老死不相往來後,還給他的。
面上一紅,心裡有些遲疑的期盼。很想問問,卻想到他與江天嬌的婚約,問不出口。半響才結巴道:“你身上,怎麼有那麼多藥膏。”
她腳脖子扭了。他也有。她臉上傷了,他也有,真是個奇怪的人。
王陵並不回答,只是將水壺開啟,遞給她:“先喝口水,等一下路上若是渴了,再解帕子喝水不方便。”
林不喜見他考慮如此周全,心裡大為感動。接過水喝了,又輕聲道了一聲謝。
只是王陵雖然對她關懷備至,但是面色一直不怎麼好,林不喜先前覺得臉上疼,沒工夫去理會,現在疼痛緩解了些,終於還是開口勸道:“江小姐,嗯,她說了,跟龍大人沒有什麼。只是聽說魏知府帶了女眷來,才找她來的。”
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不管自己信不信。王陵信了就好。只是想到巷子裡江天嬌對王陵的百般嫌棄,只差沒說一無是處,是個大草包之類的話了。
王陵當時在巷子口,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還是後面才來,林不喜推測了半天,也得不出結論,只得作罷,先勸了再說。
王陵沒想到她會說這話。突然苦笑了一下,並不說話。一臉淡然,像是事情與他無關。
只是林不喜看得出。他臉上的落寞神情,跟平時的淡漠,還是有些不同。因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免得顯得太聒噪,便低頭閉嘴。
林不喜覺得沒趣,王陵一向高深莫測,像是心底藏著無數的秘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時也沒有了說話的慾望,兩個人靜默無言的向前趕路。
只是到傍晚,天色擦黑了,在鎮上住宿時,林不喜拿著房牌進了門,王陵才說了一句:“我很好。”
你若很好,我該放心。
林不喜回頭,見他一臉不自然,說完又將頭偏向別處,暗想,他這時候說這話,是擔心自己睡不著麼?
這個冰塊臉,真是……暗自腹誹了一下,喜滋滋的關上門,洗漱睡覺。
只是對著鏡子看到臉上的紅腫時,又惡狠狠的咒罵了江天嬌許久。
她就頂著這樣一張臉,跟男神走了一下午。
連續找店小二要了三盆開水,不怕燙的熱敷了許久,又重新擦了一遍藥膏,才稍微放心點睡去。
翌日又是一大早起來,王陵經過一夜的修整,面上不似昨日耷拉,雖然還是冷清,但是林不喜看得出,起碼他心情沒有很糟糕,而是恢復了常態。
林不喜頓時心情大好,整個人輕快起來,幾乎是像小鳥一樣歡呼雀躍的上了路。
“你看這裡的樹,都長得好高大,好筆直啊,也不知道多少年頭了。”林不喜指著路邊茂密的樹林:“這是白楊樹吧。”
“杉樹。”王陵淡淡接話。
“早起的空氣真是清新,人也好精神,看來以後得天天早上起來練瑜伽才行。”
“瑜伽?”
“額,是一種體操。”
“體操?”
“額,什麼都不是,我隨便說說的。”林不喜吐吐舌頭,少女的天真可愛此刻才完全顯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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