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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幾個面上對王牌阿諛奉承,諂媚不堪的笑臉,林不喜隱約猜測出,只怕這一片農田,都是王牌家的地,那幾個村民,是他家的佃戶。
唉,穿越一趟,也不能給她弄個小姐噹噹,偏偏是個窮丫頭。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林不喜可不當傻子,只得拍拍屁股,艱難的站起身來。心裡暗道:等一下見著王財主家,一定獅子大開口,要他個一百兩,這樣就發家致富奔小康了。
如此阿q的想一想,心裡倒是還舒坦些。王牌是被寵壞了,也難怪他脾氣大。
畢竟在山上時,這孩子還是純良可愛的嘛。
一路走來一路打招呼,有些人會自動讓開路。部分大媽還疑惑的多看了她兩眼,卻不剛問。
林不喜知道現在和王牌兩個人衣衫襤褸,渾身傷口,破破爛爛的活像兩個小乞丐。
只是王牌不說話裝深沉,她也只能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面,不能收拾他,狐假虎威也還是可以的嘛。
走到鎮上時,已經日頭偏西了,林不喜看著鎮上的裁縫鋪子,米糧鋪子,珠寶鋪子,還有一座相對體面的酒樓,不由得連連咽口水,盤算著拿了一百兩,可要好好吃,好好穿,好好當大小姐,把林不歡,林小菊都當丫鬟使喚。
這麼一算,上天算是對她也不薄,本以為家窮人醜,難以活下去。沒想到開篇就給她王牌這麼大的靠山,一下子就富裕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再看王牌那個小肉墩子,都順眼了許多,彷彿他稍微肥碩的身軀上,掛滿了人民幣……哦,不,是銀子。
白花花的銀子。
眼隨心動,林不喜緊緊盯著前面的銀子,跟著走,待到一處寬敞的院子門口,停了下來,門口看門的小廝,瞪大眼睛看著王牌,像是見了鬼,少頃便大呼小叫衝進院子裡去:“二少爺回來啦,二少爺回來啦。”
不多時,林不喜在外面便聽見裡面震耳欲聾的歡呼:“兒子,兒子,我兒子在哪兒呢。”
還沒看清楚長相模樣,一股濃郁的香氣便撲鼻而來,聞得她幾乎窒息。王牌已經被摟進一個綾羅綢緞的懷抱,尖細的女聲伴隨著忍不住的喜悅:“兒子,你可算回來了,娘想死你了呀。你爹爹呢,他怎麼還沒回來……”
王牌卻懶懶的一把推開那個女人,抬腳往裡面走,見林不喜還愣著,對她勾勾手指頭:“還不走?”
這聲調陡然拔高三度,讓還沉浸在母子重逢震撼場景中的林不喜回過神來,下意識跟著腳步往裡走。
卻被一把拉開,尖細的女聲又在耳邊吵吵:“唉,你這小丫頭片子是誰呀,髒兮兮的小乞丐,滾一邊兒去,王府也是你能進的?”
林不喜抬頭看了面前這個脂粉塗抹的像猴子屁股,濃妝豔抹卻又豔俗至極的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卻穿著青春招搖,頭上珠翠重疊,身上粉紅羅衫,不由得起了幾分嫌惡。
手中的力道卻不夠掙扎開,只得求助似的大喊一聲:“王牌!”
王牌一直看著呢,早就可以開口替她解釋的,卻似乎非要等她叫他,等著似的。
“她是我朋友,讓她進來。”王牌勾勾手指頭:“若不是她,只怕我就死在山上了。”說完帶著怨憤瞥一眼那個女人,拉著走上前林不喜的手,大踏步進了屋。
女人跟進門來,哭天抹淚的將他上上下下拉扯著,檢視著,待看清楚他的慘樣,嚎哭道:“哎呀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啦,受了這麼大的罪呀,你爹爹個殺千刀的,也不早點兒救你出來……”
一邊說一邊問他爹去哪兒了。
王牌進了屋,見了親人,這才隱約有點動容,臉上佯裝的鎮定與冷淡終於破功,先是肉呼呼的臉扭成一團,隨後帶著幾分哭腔,一把撲進女人懷中,肉嘟嘟的拳頭捶打著她:“壞娘,壞壞的娘,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爹爹那麼久也不去救我,我才不要管他回不回來……。”
甚至於,邊罵邊在他娘軟綿綿的胸脯上胡亂抓了兩把。若是林不喜眼睛沒看錯的話。
“好好,兒子你回來就好,都是你爹爹不對,等他回來,娘狠狠的教訓他,不給他吃,不給他穿,叫他睡下人房。不,睡豬圈去……”女人安撫著,似乎對王牌的反應並不吃驚,順著他的話狠狠罵了老公一頓,簡直描述的豬狗不如。
“還有娘你也要睡到豬圈裡頭去。”王牌吸吸鼻子,可憐兮兮的說道:“兒子被抓走那麼多天,你為什麼看著爹爹小氣摳門,不花銀子救我?”
咄咄逼人的質問:“最開始不過是三百兩啊,三百兩不拿,土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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