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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時不時的回頭去看莊夫人。
出了莊家大院,我眼望群山,只覺心內一暢,長出一口氣,回想昨日發生的一切,恍然如夢,可雙兒卻是實實在在的站在我的身旁。我對雙兒說道:“雙兒,你掐我一下。”雙兒奇道:“為什麼呀。”我說道:“我看自已是不是在做夢。”雙兒掩嘴而笑,說道:“你就當是做夢好了。”
我認真的瞧著她,說道:“如果這真的是夢,我只希望自已永遠不要醒來,一直和你在一起。”雙兒似乎被我感動,輕輕說道:“相公,你真的會待我好麼?”我點點頭,說道:“雙兒,不管你信不信,你將是我這輩子最親近的人,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離開你,我只怕你跟著我受委曲,不肯跟我在一起。”雙兒目光盈盈,斬釘截鐵的說道:“雙兒要侍候相公一輩子,絕不會離開相公。”
我一聽之下,大喜過望,叫道:“你真是我的好雙兒。”展開雙臂就要向她抱去,雙兒驚叫一聲,跑了開去,遠遠的衝我直笑,說道:“你不要過來啊。”我知她害羞,不肯讓我抱,便不免強,說道:“雙兒,你一宿沒閤眼,咱們走吧,路上尋處客棧,好好休息一下。”雙兒嗯了一聲,小心的跟著我走,卻始終不敢離我太近,我笑道:“你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雙兒道:“我不怕老虎,我怕你。”說完咯咯笑了起來。我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是讀書人,很講斯文的。”雙兒慢慢靠過來,說道:“相公讀過很多書麼?怪不得這麼會講話。”我說道:“那是當然,你家相公讀過好多書呢,象什麼。。象什麼。。”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跟她說哪些我讀過的書,總不能跟她講我讀過金庸全集或是花花公子什麼的,若跟她說三國演義之類吧,這些又不是做學問的玩意,無法向其展示自已的才華,只得說道:“反正,我看的書太多了,一時也想不起來,回頭再慢慢跟你說。”
好容易走出山谷,回到官道上,我已是累得氣喘吁吁,站立不穩了。雙兒伸手扶著我,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這可叫我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最近縱慾過度,晚上又被莊夫人掏幹了身子。只好含糊幾句,說是昨晚於鰲拜餘黨搏鬥,有些脫力。心裡卻暗下決心,要抽出時間來好好練武,都說練武之人在那個方面,總是特別強一些,為了我這麼多的老婆,我也該狠下心來,苦練一番了。
順著官道走沒多久,便是一條小河,過河不遠,那河卻拐了一個彎,與官道並行。昨晚下過一場透雨,地面都還是溼的,沒個歇腳的地方,我也只得在雙兒的攙扶下繼續前行。好容易看到路旁的一塊大石,有個三四尺長,倒頗象一條長凳,我跟雙兒大喜,過去坐了下來休息。
雙兒輕輕為我捏腿,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好雙兒,能不能幫我揉揉腰,我這幾天跑下來,腰痠背痛的,真不是個滋味。”雙兒自沒二話,輕輕在我腰上揉了起來,還一邊說道:“相公,這樣可以麼?”我說道:“挺好,很舒服的。雙兒,能有你在我身邊陪著,我可真是太幸福了。”雙兒微微一笑,說道:“能侍候相公,也是雙兒的福氣。”
雙兒揉了一會兒,我看她也有些吃力,便說道:“好雙兒,我沒事了,你休息休息,瞧你的臉色,昨晚一夜沒睡,累壞了吧。”雙兒停下手,挨著我坐了,說道:“我沒事。”我說道:“怎麼會沒事,你早上還沒吃飯吧,我下河給你抓魚吃。”說完除下了袍子,披在雙兒身上,又道:“你別動,就坐這兒看我的手段。”
走下河坡,我站到水邊,河水很清,水不深,能一眼見底,我彎下身子,仔細在水中尋找,半天沒見一條魚,便沿著小河向上遊走,雙兒喊道:“相公,別走太遠了。”我說道:“沒事,你就等著吃魚吧。”
順著河大約走了二三十丈,終於見到一條尺長的大魚,在水邊遊動,便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待距離差不多近了,閃電般出手,一把將魚兒捉出水面。那魚極是有力,在我手中拼了命的罷動,卻哪裡能逃出俺這大慈大悲千葉捉魚手。我舉著魚,興奮的轉過身子,正想向雙兒報喜,卻忽然發現一個黑衣人,用黑布包了頭面,手持單刀,正溜著河坡,輕手輕腳的向雙兒接近。而雙兒卻雙手抱膝,將腦袋伏下去,似乎是睡著了。對那黑衣人的接近渾然不覺。
我大吃一驚,一口氣提上來,瞬間跑到那黑衣人的身後,人雖然累,可這一身的輕功卻沒丟了,那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左瞧右瞧他的背影,似乎很是熟悉,應該在哪裡見過此人。
那黑衣人離雙兒已不到兩丈,慢慢舉起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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