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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面上,只不過,我猶豫了一下,拿起來其中的一塊,放在嘴邊,用牙齒撕開包裝……嘴唇把裡面的東西抿了出來。
我感覺腰部陡然一疼,被他扣住直接按在書桌上,桌面上一切被他掃落於地,所有的紙張亂飛,鋪滿了一屋子,而那盞精美的法國宮廷古董檯燈磕到地板上,毫不憐香惜玉般的裂成了碎片。
他的親吻像外面的驟雨一般壓下來!
淡淡的紅酒青澀,混合著菸草的苦味,糅合出焦灼到令人驚痛的味道!
像火。
他做了三次,足足的三次!
我們從書桌上滾落到地毯上,一直持續著,他像是很久沒有同女人做\愛了,那種感覺,好像是餓了太久的人,吃了一頓珍饈,因為餓的太久了,所以吃的有些兇殘。
面對面的承受他。
抹胸被扯了下來,裙子被完全撩起,重紗蕾絲全部堆到腰間,他的手一直扣在我的腰間,隨後,低頭,在我的脖頸之間,肩膀上,輕輕啃噬著。我一直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他俊美的面龐讓我有一種’愛情’的幻覺,使人顫慄!
即使身體上知道已經到了極限,不能這樣無休止的貪歡,可是食髓知味的身體像是已經不受控制一般,貪婪的追求著一浪又一浪黑色甜美的歡\愉,野性的動作讓身體幾乎全部燃燒!
最後一次,他換了姿勢,讓我跨坐在他的腰間,而他一下一下的向上頂。我的腳趾繃的的像一根弦,而腰部完全吃不上力氣,感覺快要碎了。在令人幾乎要心神俱碎一般滅頂的高\潮過去之後,我全身顫抖著倒在他的身上,汗溼的長髮像浸水了絲,披散在他的胸膛上。
落地窗依然開啟,風吹動了白色窗紗,在雨幕的映襯下顯得如此的飄忽不定。
有點冷。
我想要起來,被他的手臂攬住了後背,“別動,讓我抱抱你。”
很近。
心跳聲尤其清晰。
我想起來,一年前,他就是這樣求的婚。
會不會,五年,十年,二十年後,我們也會這樣,不要命的做\愛,然後幾乎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等待一起慢慢平復下來?
“和你分開這一年,我沒有別的女人。”
他忽然說,我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手指在他消瘦的臉頰上輕輕滑過。他的眼神很特別,完全不像在女人身上意亂情迷的男人,沒有猶豫與彷徨,他的眼神有光,是那種猶如藍鑽一般鋒利的光芒,卻顯得異常坦蕩。
我,“我知道……只是,今天和你約會的那位小姐……”
嗓子是嘶啞的。
“我沒有和她約會。她的外祖父是已故的格羅斯特侯爵,我同她吃飯,只是想要為你購買一副油畫。那是倫勃朗的一張遺作,幾乎沒有人知道,這3個多世紀以來,只藏於格羅斯特家族的畫室裡面。”
他的臉頰微微側了一下,我順著他的眼睛向書房那邊的沙發看過去,那裡擺放著一副古老的油畫,如果上次進來的時候我認真看,也許能看到它。——倫勃朗特有的用色的習慣,黑暗的背景下,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背對著觀眾,她的眼睛看著畫中的河谷與山林,似乎,那些在油畫陰影中都是真實存在的,並且擁有靈魂。
“這是《穿白色衣裙的少女》,我只是覺得,那個背影很像你。”
“一年前,我在病房裡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你就站在窗邊,就是那副油畫中的樣子。”
“這幅畫倫勃朗是格羅斯特家族的私藏,世人對它幾乎一無所知,我只是同繼承了那副油畫的人吃過幾次飯,我事先不知道她後來接受了《太陽報》的採訪,並且言語曖昧,只是那個時候這幅畫作還沒有正式成交,所以事後我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今後,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那幅畫,……,有一種讓人不斷想要看著她,並且將她佔為己有的欲\望。
畫中少女背對著我們。
我想知道,在倫勃朗的油畫中,她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謝謝。”
而他回報我的,則是扣住我的後腦,將我拉上去一些,重重摩挲著嘴唇,……而外面下了一夜的暴雨終於在黎明前停了下來。外面的花園靜謐的如同簡·奧斯丁筆下的平和的鄉村,在文字中得到永生的幾個世紀之前的攝政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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