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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仨走在長安街上,此時的長安街上的路燈把我們的身影拉的很長,鄭之昕還在意猶未盡的哼哼著,小樂已經困得不行了,拉著鄭之昕的手搖搖晃晃的,要是一陣風颳過來都能把她吹走。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要不是趕著上班的誰不願意在家多睡一會。好讓自己睡得飽飽的,但是太多人只能讓自己上班飽飽的而不是睡覺。我問鄭之昕:“你今天什麼班?”
鄭之昕有氣無力的回答:“晚班”
我接著問小樂:“你今天什麼班?”
小月沒有搭理我,鄭之昕替她告訴我:“休息”
我對鄭之昕說:“我們把小樂送到車站,我們找地方睡會吧就別回家了,要不一會還得折騰回來”
鄭之昕說:“送什麼車站打一輛車直接回家”
我說:“也行”
鄭之昕把似睡非睡的小樂叫醒,我在馬路上已經攔到一輛車,我們仨鑽進了車廂。
我對小月說“醒醒別睡了,一會到了禮士路我們下車你自己回去啊”
小樂揉揉眼說:“知道了哥”
我又說:“你路上小心點別再睡了小心睡過站。”
小樂:“噢”一聲沒在說什麼。
在南禮士路我和鄭之昕下了車,看著小樂遠去的車不知如何是好。鄭之昕說:“哥找地兒吃早點去吧”
我看看鄭之昕說:“你不困呀”
鄭之昕說:“還行”
吃完早點我們倆偷偷回到餐廳在餐廳二樓的vip的椅子上睡著了。
現在每次想到這些我都會有所觸動,不知道在留戀什麼。雖然現在也和鄭之昕小樂在一起,但總也找不到在北京感覺。人在熟悉的環境中呆久了容易沉醉,當換了新環境時總是覺得不適應總想回到過去。當真的回去了才發現已經找不到最初的感覺了。
鄭之昕和我在臺球廳打了一晚上的球,期間我們勝負各半,只是可憐的小樂一人一直在遊戲廳玩了一晚的遊戲。當電影的晚場散了一群從電影院走出來的人們似乎還沉浸在電影的情節中,我們仨也隨波逐流的跟在人群后。我們走到出口時鄭之昕讓小樂把停車費交了,小樂則乖乖的拿著一塊錢在繳費的機器錢排著隊。
我對鄭之昕說:“這兒的業餘生活也太匱乏了,這剛幾點呀就沒地方玩兒了。”
鄭之昕說:“這兒比不了北京,不是你大晚上還想上那兒瘋去呀”
我說:“那白天睡了個底掉,漫漫長夜該怎麼過呀!”
鄭之昕說:“該怎麼過怎麼過,回家上網玩遊戲看盤,怎麼不能過呀!”
我說:“對有道理”
鄭之昕說:“這一天天不都是這樣過的嘛!這眼睛一閉再一睜新的一天就算交代了,這眼睛一閉要睜不開這一輩子就交代了。開心一天煩惱一天,何不開心一天過呢!”
我最討厭什麼“開心一天煩惱一天,何不開心一天過呢”人生本來就是有開心和煩惱組成的,為什麼要用開心去佔據煩惱的地位,再說開心也代替不了煩惱。今天的煩惱被開心代替了,那明天的呢也代替了,以後的日子都用開心代替了,那日子過得還有什麼勁。那樣的日子和白痴的日子有什麼區別。
鄭之昕把車開到了馬路上。街上的路燈怎們看也沒有北京的亮,馬路也不比北京的寬敞。車燈照亮了回家的路,因為馬路上的車少得可憐。坐在副駕駛上的小樂對鄭之昕說:“你讓我開會吧!”
鄭之昕說:“你行嗎上次就差點撞了你還敢開。”
小月說:“正是因為上次沒撞我才敢在開,要是撞了我就不開了”
鄭之昕無奈的說:“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呀,這樣吧我讓你開你得悠著點。”
小樂高興的就開車門下車和鄭之昕把位置換來過來,下車時鄭之昕不忘把車座給小樂調前點。鄭之昕又把油門剎車等的位置給小月重複了一遍,最後把停車燈開啟,停車燈一閃一閃的像是衝著黑夜眨眼。鄭之昕的車是自動擋所以不用離合。小樂繫好安全帶,手握緊方向盤,目視前方,準備出發。鄭之昕在旁幫小樂把手剎抓住做好隨時剎車的準備。
小樂的車緩緩向前進了,但車速比三邁快點有限。從車後窗看去車的行進路線就像一條大蟒劃過一般。一旁的鄭之昕說:“再給點油兒,眼睛看前面別老看腳下,把好方向盤走直線”
小樂緊張的說:“我是在走直線呀害怕,我害怕”
鄭之昕笑著說:“別怕這不給你抓著手剎呢嗎,再稍微給點油兒”
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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