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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廣南王太妃點頭道:“不僅相似,都是從同一種名叫稹白草的毒藥上,新增了別的毒藥演化而成。且此毒非常罕見,若不是這回,無論是山上萬壽觀,還是山下君山藥行,都以為此毒已然絕跡。”
旌旗烈聽聞此節,心中大駭,只喃喃道:“他,這究竟,究竟是要幹什麼?”
廣南王太妃聲若磐石:“對,吾國上下,都想問一句,貴國國師畢彥,你這位旌國大王子的先生,究竟想要幹什麼?”
旌旗烈見得這件他根本不敢提也不想提的事情,被廣南王太妃一語道破,便是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只一臉苦澀:“看樣子,太妃已然知曉,給吾下毒之人,是受他指使的,既如此,必然也能想到,吾和畢先生之師徒情分,早已……”
廣南王太妃面色凝重:“老身也知殿下乃受害者,只想冒昧問一句,殿下可知,他為何要對殿下用毒?”
旌旗烈沉默了許久才道:“吾在來此地的路上,曾細細回想過,當是因為一處鐵礦之事,那鐵礦下游陸續死了很多人,開始一直被捂著,後來是被個神秘人遞了封密信到吾手上,吾便派了幾個親衛去檢視了一番,雖說無法證實這死人之事和煉礦有關,卻也不能說無關,那條河的水源,確實不乾淨了。”
廣南王太妃眯了眯眼,心中只冷笑一聲,果然,這畢彥既伸了手,手也必不會在某一處那麼簡單。
“吾便要把這件事情上報給父王,正好先生來了,吾便先拿這事問了他,他說他已經著手調查了此事,他自會稟報父王知曉,說不得要直接把那礦給關停了。”
“那天晚上,我便被人下了毒,絆了三日三夜。後來朝堂上,因為這礦的事好像鬧過一陣子,反正挺複雜的……”
廣南王太妃眯了眯眼,只怕涉事的還不止這一座礦,採礦就意味著銀子,意味著武器,關礦之事,一個不好,影響可就大了。
“吾那時小,不知情,後來才逐漸得知,其實吾國採礦之事,都是父王登上王位之後才有的。”
旌旗烈說到這裡,好像意識到了不該說,便又轉過了話題:“反正從那件事之後,國師雖對吾一如往常,但吾明顯能感覺到,父王卻對吾越來越不喜,及至母妃去世之後,父王都不怎麼見吾了。”
“吾最後一次讓他動了殺念,應是吾得知畢彥說關礦,其實只是表面文章,只關了些比較顯眼的,那些藏得深的,煉礦所得,應是入了他的私賬。我內心十分愁苦,便在給吾下毒之人面前傾訴,也許不小心喝多了,什麼都說了也未可知。”
說到這處,旌旗烈滿眼悲涼:“反正,如今無論對他還是吾之父王,都把吾當作一粒可有可無的棄子而已。吾便是治好了,天下之大,吾又有何處可去?繼續回都城做個籠中鳥嗎?”
廣南王太妃見旌旗烈如此意氣消沉之態,只深深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徑直出了門,在門外站了良久,卻又返回去,見得旌旗烈睜著眼躺在床上,便又在那椅上坐了下來,又深深嘆了口氣,才徐徐道:
“老身本見不得你如此意氣消沉之態,莫說你身上流著珍貴的王族血脈,便是堂堂七尺男兒,身負莫名被害之仇,還有家國傾覆之險,你竟能就此苟且,又怎能配得上這些殫精竭慮為你延命之人?”
“還有你的母妃,你如何告慰她在天之靈?”
“你還是自家再好好想想吧,你這毒,是驅還是不驅了……”
三日後,旌旗烈不知為何,突然一改頹狀,開始積極配合治療,並不停追問,自家最快何時能返回旌國。
果然,治病一事,單靠醫家努力,效果遠不如病家自己極力求生。
開頭那幾日,秦念西感覺自家玄黃扎進去,隱隱有被旌旗烈無端運氣抗拒之感。從那日之後,卻是長驅直入,暢通無阻,旌旗烈的眼神也越來越清亮,今日,這最後一針之後,他當能下床行走了。
果然,秦念西所料不差,看著旌旗烈在兩個青年道人的攙扶下,在室內走了一圈。
秦念西極其開心,雖說都是治,可這個治起來極麻煩,一個人便要一上晌,明日開始,終於不必來了。
若不是穿著穿著道袍,秦念西真是想大笑三聲。
下晌,秦念西坐在書房裡,找了個空白冊子,按照那本四時養生茶的冊子,刪刪減減,寫寫畫畫,弄了兩三個時辰。才吩咐了紫藤,叫了十來個字寫得稍微工整些的丫頭,把她精簡過的那個冊子,一個人照著抄了一本。
秦念西又自去把孩童餵養的那個冊子,細細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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