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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書新有一本暗賬,自然不能交給餘清泉,在這本暗賬裡,梧州的鹽是他調劑的重要手段。賬沒交到餘清泉手上,餘清泉拿著明面上做得天衣無縫的賬本做事,他合不上賬了!因此合理懷疑邵書新作假。

整個南方的鹽務也不配合他。

皇帝的眉頭皺得死緊:“這是怎麼回事?邵書回來了嗎?”

鄭熹道:“應該在路上了。可是有交割沒辦妥麼?”

皇帝讓他看奏本,鄭熹看了,道:“邵書新賬目都在,若有疑問,查就是。這麼些年,臣未曾見他有什麼疏失。倒是餘清泉,初來乍到手生沒幹好也不稀奇。”

皇帝又問冼敬,餘清泉是怎麼回事。冼敬選中餘清泉也不是因為他能幹,理由簡單得令人髮指——餘清泉是冼敬手下比較有資歷的人。論資排輩,他在冼黨裡靠前。

這個“輩”不是明面上的輩份,按那個算,冼玉京還是餘清泉長輩呢,餘清泉拜入冼敬門下早,出仕早,清流,有事也往前衝。

該著他了。

冼敬只好說餘清泉是剛正不阿的,並且也有一些地方上的經驗。

皇帝對冼敬道:“你給他寫信,讓他用心辦差。”又讓鄭熹通知邵書新,一回來就來面聖解釋。都走的私人的信函,算是給雙方都留了面子——因為派餘清泉取代邵書新,也是皇帝想制衡。鄭熹當時說,邵書新在外有些年頭了,該調回來了,冼敬就推薦餘清泉,皇帝順水推舟。現在船在水中央打轉兒就是不往前走,皇帝的心情也不太好。

兩件事都怪煩人的,皇帝興味索然,又催促了一次驛路的規劃便讓大臣們散會了。

鄭熹心情不錯,驛路的事於他算是有利的,餘清泉又掉坑裡了,冼敬丟臉。現在就等餘清泉混不下去,他再與陳萌勾兌一下,再選派一個自己人過去就行了。他是不會同情餘清泉的。

餘清泉在南方過得確實不好,這個時間南下,越走越暖和,又不至於熱病,是個不錯的時間。但接下來就很討厭了!

邵書新的賬做得挑不出毛病,照著邵書新的章程來辦,什麼事都辦不成。不給下面好處,支使不動人,分了好處,餘清泉自己拿到的就少了,跟上面交不了差。

你說禁止私下倒賣,鹽場就能一粒鹽也不賣,讓鹽價飛上天。官鹽賣不出去,他就收不上錢,又不能去百姓家裡搶!

同理,他手上沒人、沒兵,也就控制不了鹽場、抓不了私鹽販子。地方上的官員還要跟他鬧,因為鹽同樣也干係到地方的稅收。

好在他在南方也不是一個熟人沒有,詢問了有過交情的當地官員,隱約聽說邵書新很多時候也是透過類似“平糶”“均輸”的辦法。他想效法,卻又發現這事兒還得需要梧州鹽場幫忙。

梧州現在歸安南管,餘清泉就算行文給安南節度使,人家也不理他!因為他管不著,朝廷都不管安南,餘清泉的話就更沒份量了。

好容易借來了幾十衙役要清理鹽場,灶戶得到風聲先逃亡了,也不知道躲在哪裡了,摳都摳不出來。

邵書新以為祝纓不用他的暗賬是要讓餘清泉見閻王,並不知道祝纓只要不幫忙,餘清泉的差使根本就進行不下去。鹽場、商人、士紳、當地官府出手就夠餘清泉喝一壺的了。

士紳們還要往官府哭訴,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鹽吃了。官鹽突然貴了十倍,買不起了。自冬至春,陸續有地方官向朝廷報怨:不但鹽漲價了,就是高價鹽也供應不上了。照這麼下去,沒鹽吃是小事,反正人不吃鹽也不會死,可是鹽稅收入就要黃了!

皇帝以為,事情必然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將這些告狀的奏本都暫扣了。轉而提起驛路的事,他想將陳放轉任南方,與祝纓隔江相望,另派工部的一個郎中隨行,由陳放主持與安南的新驛路事宜。

陳萌聽了皇帝的計劃,哭笑不得——修驛路,為的是“溝通南北”,修它,就意味著之前“不通”。現在讓陳放在北,祝纓在南,兩人隔著江喊話嗎?

忙向皇帝建議:“是不是要通知安南?派個懂工程的人過去,約定好各修境內的一段最後在某處會合。”

皇帝道:“既如此,還是讓陳放走這一趟吧。”

事情,這才算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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