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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不擅種宿麥,這是一件大事!山外驛路還早,安南自己的驛路還沒通到西州呢,哪一樣不要緊?來,分活兒了!”
眾人乖乖低頭。
不想蘇鳴鸞又在此時殺了一個回馬槍!
蘇喆的眼神再也藏不住擔心了:“阿媽?”
蘇鳴鸞沒理會女兒,而是對祝纓道:“姥,有件事,我想了這些天了,想問個明白。”
蘇喆搶先道:“我要聽!”林風、路丹青等人想了想,也默默地坐住了。
蘇鳴鸞無奈地道:“你們想聽也行——修驛路,可不全是好事啊!你們這些小崽子,才見過多少世面?都看著貿易是好,又哪裡知道當年我們有多麼的害怕通路、通商?姥,當年你說過,只是貿易,你有許多辦法讓寨子敗亡,這些年我多少明白了一點其中的意思。如今為什麼要通往京城?這很危險的!不是誰聰明不聰明,您固然有智慧,但是勢力的強弱是放在那裡的。”
蘇喆發現自己不懂這個“當年”,她很快換了個位置想了想,想明白了一些。之前,她凡想貿易的時候,都容易將自己放到一個“朝廷”的位置上去,哪知蠻夷竟是她自己!
祝纓道:“就是要有一點危險。真當安南是什麼洞天福地?只要出了力就能有回報,只要有本事,無論什麼人,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頭人還是奴隸,都能出頭?進了娘懷只用吃奶睡覺就行了?娘有老的時候,兒怎麼辦呢?跟著一起死?出了這兒,看一看,世卿世祿的,父祖一朝中了進士科、子孫受之無窮的……比比皆是,還都是男人。現在不去看、不去管,不去試深淺,等人別人打到家門口嗎?
要永遠記著,我們的背後有刺刀頂著。”
聽得眾人頭皮一緊!
蘇鳴鸞道:“但是,西征之後,安南疲弊。恐怕……”
“總有幾年休養生息的時間,只是我五十歲了,再不把路劃得明白些,我怕後面會來不及。閉門造車,不是幸運。你們的先祖,閉塞山中多少年,強盛了嗎?比中原朝廷能幹了嗎?都沒有!我雖討厭它的禮法,但總有些可取之處,不能統統拒之門外的!我不希望我死之後,有一天,你們把自己活成盆景。”
蘇喆大驚:“姥!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人都是要死的,我或許沒那個機會了。不我希望,有一天,你們能把識字歌的第一篇撕了,燒了,灰都揚了,拿了剩下的教孩子,帶著自己鑄的刀劍,衝殺出去。讓他們,照咱們的規矩辦!”
祝青君蹭地站了起來,其他也呼呼啦啦跟著站了起來!
祝纓道:“好了,小妹記著,識字碑以後不用刻第一篇了,上面的字……”
“有用的也沒幾個,”蘇喆道,“就單列出來也記得成,編個別的也成。”
凡見過近兩任皇帝的人,都很難去“頌聖”。
祝纓問蘇鳴鸞:“還有事嗎?”
“西番,恐怕更是個威脅。”
祝纓笑道:“所以我帶陳放去關口轉了一轉呀,他們回去必會提到西番,朝廷心裡有數就行。”
“我沒有別的問題了,我明天就啟程。”
“一路小心。”
今天分派任務註定好事多磨,蘇鳴鸞走後,郎錕鋙又來。他看了一眼在座的人,並沒有避諱,而是直接說:“姥,阿發在家裡淘氣得很,能把他送過來學些東西嗎?”
阿發就是郎睿,郎錕鋙已經把小兒子阿撲送了過來了,現在居然要把長子送來。祝纓問道:“他怎麼淘氣了?”
“坐不住,”郎錕鋙解釋道,“埋怨西征沒能來,又說西番一定會有事。讓他來看個門也成。”
祝纓樂了:“行。”
郎錕鋙道:“那阿撲我也不帶走了,他們兄弟相處得少,讓他們多處處。”他的語氣裡有了一點兒氣求的味道。
“好。”祝纓說。
郎錕鋙這才笑了出來:“我明天就離開了,回去就讓阿發過來。”
接著,路丹青的哥哥又來了。他看到在座的人,顯得有些扭捏。祝纓擺了擺手,蘇喆等人退開,他才說了來意——他親爹死了,拿到祝纓給的任命但沒有朝廷的敕封,終究不美,想要。
祝纓道:“這是自然的。你回去之後,讓丹青把你的奏本帶過來,我給你遞上去。”
至此,才終於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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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祝纓親自安排秋收,西州的倉庫已然峻工,倒不耽誤收貯。西州收取什一稅,因新建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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