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6章 成了,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沒,我想吃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生有什麼淵源嗎?”從神態到口氣都有點像劉松年,學問的觀點也有點像,不過嘴沒有那麼毒,看起來人的城府也沒那麼深。

韋伯中道:“唉,先父與劉世伯都是當年嶽公門下弟子。”

韋伯中他爹是劉松年的學弟,倆人都是嶽桓他爺爺的學生。祝纓並不清楚這些文人之間的枝節脈絡,因此一開始只因韋伯中的名字上過邸報,知道他去年登科了。今天安排他到府學講課也不是為了試探,純是覺得他一個登科的人,學問應該比小地方的強,讓學生感受一下。

聽著聽著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味兒,劉松年的風格還是比較明顯的,所以試探著說了一句。對一個讀書人而言,只要不是有什麼世仇夙怨,說他有點像“天下文宗”是不至於讓他記恨的。

兩人聊著聊著,漸漸投機。祝纓便知道韋伯中三十歲才開始當七品官不是因為他不行,而是因為他死了爹,活活給耽誤了。守完孝,劉松年給薅過去又親自教了兩年,至今身上還殘存著點兒劉松年的味兒。

出來就幹七品,還是在朝裡,還比較清貴,很不錯了。

一行人在途中一處較大的鎮子裡宿上一夜,第二天再到“邊境”宿一夜,第三天就能進山到塔郎寨了,走快點兒天黑就能到。如果走得慢了,還得在山中小寨再宿一夜。

從府衙到塔郎寨這一路並不算好走。

韋伯中在鎮子上看到了識字碑,此時太陽還沒沉下去,他瞄了一眼就過去仔細觀摩,道:“這倒是像世伯的筆跡,唔,又不太像,徒有其型。”

祝纓道:“有原稿。碑能刻成什麼樣全看工匠的手藝,這樣就不錯啦。”

韋伯中連連點頭。

到了“邊境”的宿營地,郎塔寨的人已等在那裡了。郎錕鋙先看一大隊人馬到,命手下戒備,仔細數了一下人,百來號,不是大隊人馬,才警惕地上前與祝纓見面:“大人。”

仇文上前對他說:“那個穿青的是朝廷的使者。”

郎錕鋙點點頭,又對韋伯中行了個禮,他行的是他們族中的禮,不抱拳而是按肩。韋伯中也在馬上作答,他兩個語言不通,郎錕鋙勉強惡補幾句土話,韋伯中現在只會說官話和他自己老家方言。

仇文的官話口音也重,再經過小吳的轉譯,他們才算互相搭了話。

韋伯中只恨自己不能在這裡多住幾天,至少將方言學習熟練,不像現在,兩重傳譯,問個好都費勁,更不要提再打聽什麼訊息了。

他們又在山中走了兩天,夜宿深山,白天溼熱,夜裡起了山風又將韋伯中凍醒。他打著噴嚏喊人加被子,幸而小寨中供他這個貴客的物資是充足的,給他又搬了條被子過來。裹著被子迷迷糊糊再要入睡,又被一陣狼嚎給驚醒。

第二天,韋伯中的精神便不如前一天,一路他也不太想說話了。他一向自恃年輕力壯,路上一個隨從病死了他都好好地到了南府,不想在這山裡吃著了大苦頭。

天黑才到塔郎寨,遠遠看到寨子裡的燈火,韋伯中心中也生出一股逃出生天的喜悅來。哪知寨子只是看著近,七彎八拐又拐了小半個時辰才得進寨。

進寨已是天黑,梅校尉又帶了許多兵士也要安頓,足忙到半夜他們才得安歇。韋伯中此時已是什麼都不想了,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他南下的時候也是一腔的豪情,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天剛亮,寨子裡的雞叫聲此起彼伏,韋伯中打起精神取了丸藥服了下去。這是他讀書時配的提醒補藥,因味道聞著不錯,就帶著當薰香。以為登科之後不用再吃這東西了,在這偏僻的山裡又勞動了它!

郎錕鋙很重視這次的敕封,他的母親、妻子也因為他得到身份,三人都有衣服。韋伯中用全寨子絕大部分人聽不懂的話讀了一遍旨意,祝纓又上前用利基話複述了一回——塔郎家現在的地盤以後就是塔郎縣了,郎錕鋙做縣令,他的妻子母親也依著他的品級有了命婦的品級。塔郎縣的官員,由郎錕鋙選拔,報給朝廷,朝廷批准,這些人也就有了朝廷的身份。

郎錕鋙的縣令是世襲。

她自己又說了一點補充的條款:以後塔郎縣與山下的貿易會比現在方便,等她與郎錕鋙商議之後會也設一個比較固定的榷場。

聽到“世襲”,郎錕鋙一家的心徹底地放到了肚子裡。他們熱情地招待祝纓一行人,又將韋伯中也拉過去喝酒。韋伯中喝了幾碗就開始醉了,連連擺手。

塔郎寨中人因為郎錕鋙高興,也就跟著高興,如果洞主、頭人只是換個名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變,他們也就依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鴻熙,我們是道侶

小透明y

侯門嬌香

李息隱

強寵第一受害者

千金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