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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祝纓道:“將他們找過來吧。”
丁貴道:“小人去!”他漸也與衙役們混熟,這事兒得灑出人去找。
過不多時,項樂便匆匆趕來,進門先請罪:“大人,我回來得遲了!”
祝纓道:“現在不是你爹的祭日吧?”
項樂不明所以:“確實不是。”
“那你祭誰去了?”
項樂吃了一驚:“大人怎麼知道的?”他看了一眼丁貴,丁貴心道:不是我告訴大人的呀!不是,你懷疑我告密啊?他趕緊說:“我可不知道你的事兒!”
祝纓道:“一身香菸紙錢灰的味兒。拜神不用紙錢。”
項樂暗中記下這一節,道:“是去拜祭了一下師傅。”
“你師傅?”
“是,我與三娘是先父聘的師傅教授的一些粗淺武藝,師傅起身也幫著走商。後來年紀大了走不動了,先父就贈了些盤纏,師姐就奉著師傅回鄉了。前幾天家中大哥捎信來,說師傅走了,師姐來投奔。因沒見著我們倆,就派人送師姐過來看我們。”
從河東縣回來之後項樂去蹲守司法佐了,蹲到了賴三入女監謀殺的時候他捎話讓他妹妹項安往後宅去報信。當時並沒有找到項安,項樂覺得妹子辦事不妥當,要找她來訓一訓。哪知項安正有大事——她正與師傅的女兒、兄妹倆的師姐在一起。
祝纓道:“如今安頓下來了麼?”
“先住客棧裡,正在賃個房子暫且住下。師傅就只有這一個女兒,既然來投,也不能不管。”
“一個孤女,安穩麼?”
“妥當的,”項樂說,“師姐武藝極好!我所不及。”
祝纓道:“比你還厲害?”
項樂不好意思地笑笑:“小人只是些花拳繡腿,師姐是得師傅真傳的人。”
“那也小心一些才好,總要有個生計的。”
“是,等過了熱孝,家裡行商也要護衛的。一個女兒家,不是熟人,旁人也不肯收留。”
“那就先這樣吧。”
“是。我這就把三娘叫回來,總在師姐面前繞著也煩人。”
祝纓道:“正有事要喚她。”
項樂便問何事,祝纓道:“女差的頭兒歸她了。”
“她這麼點年紀,如何使得呢?底下人怕又不肯服。”項樂考慮得挺多的。不同於男差,祝纓之前整治的都是男差,現在讓祝纓單為項安收伏女差不太現實,女監年紀都比項安大,不服管。
祝纓道:“她能跟隨商隊安排事務,這腦子就是有的。又識字,又會算,就是她了。”
女吏裡不識字的是多數,以前只有一個嬌嬌,再有兩個半瞎,新招的人裡,江舟也是個小半瞎,旁人還不如江舟。項安會管理,又能寫會算,無論是支領物品還是安排差使都能幹得來,就不用祝纓再費心給她細安排了。
項樂忙代妹妹謝過,火急火燎去抓妹子過來。
項安這幾天都在安頓師姐,師姐才喪父來投奔自家,項安十分能夠理解。雖然師傅是壽終正寢,與自己父親為人所害不同,都是沒了父親,項安比別人更明白師姐的處境。是她堅持將師姐留下來的,這幾天正好有假,給師姐張羅房子之類。
師姐十分過意不去,道:“我不用太好,有張床就行。”
項安先給她安頓在客棧,又覺得客棧人來人往的孤身一人不太方便,更不方便燒紙祭靈。
兩人正在一處說話,項樂便來通知項安了。
師姐道:“你且去,我如今有住的地方了。”她爹是武師,凡習武的,如果不是家裡有錢,日子都會過得比較清苦。“窮文富武”很多時候不過一句戲言,習武要想有出息、有力氣,就得吃得好、歇得好,習武又容易受傷。她爹中年以後就常多病痛,給商人家小孩子做教習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普通人日子總是緊巴巴的。
從項家離開之後,病痛愈重,師姐給父親治病將項家所贈財物花得差不多了,再安葬父親之後就不剩什麼錢了。只得試著來投項家。
聽說師妹有了衙門差使,師姐也為項安高興,催促她快去。
項安只得跑回府衙先謝祝纓,再到另一個司功佐那裡登記一下,註明她是女差的頭兒了。流言總是難以杜絕,項安實在不似嬌嬌那樣外表嫵媚,項樂的拳頭也很實在。司功佐沒有一句廢話就給辦了。
到第二天早上,祝纓便公佈了項安是女差的頭兒,同時重申了當初在大理寺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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