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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祝纓道:“這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怎麼又行起大禮來了?”
蘇鳴鸞又認真地一拜,仰起臉來肯切地說:“因為我知道,義父不會將我的女兒養成個繡娘又或者什麼賢妻良母的嬌姑娘。當年阿爸阿媽多麼的疼我,也不曾一開始就要教我做洞主的。後來我走了好一程彎路……我不後悔與她爹生下了她,只是有些遺憾不甘罷了。”
她再拜而起。
接著讓蘇喆過來:“來,拜見阿翁,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聽阿翁的。要是阿翁說的與我說的不一樣,你先問阿翁為什麼,聽阿翁給你講道理。”
蘇喆老老實實地拜下,祝纓道:“我會盡我所能的。”養小孩子是不會,不過教一個不算笨的小孩子學習,應該……可以的吧?
蘇鳴鸞又望了一眼堂前梅花樁,這幾天的相處她感受得到祝纓沒有歧視她的女兒,沒有將蘇喆當成個“女孩子”,是將蘇喆當成個“男孩子”來看待的。祝纓不介意蘇喆好奇梅花樁,不介意蘇喆詢問案情,也不介意蘇喆問一些“男孩子”的問題,甚至不是“鼓勵女孩子”,而是完全地接受蘇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祝纓不給蘇喆設限。
彷彿什麼事情都不能讓祝纓覺得驚訝。
蘇鳴鸞非常滿意,狠一狠心,將女兒抱在懷裡狠狠緊了緊,將蘇喆放到地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喆在背後叫了一聲“阿媽”,往前跑了兩步,小嘴一癟,祝纓心道:不好,要哭!
蘇喆小哭了兩聲,用手背抹抹眼睛,再擦擦鼻子,就慢慢恢復了平靜。祝纓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懂事”的樣子,拉著她說:“咱們先去洗洗臉。”
蘇喆很老實,洗了臉,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就要寫字。寫了一小會兒,又放下了,看起來是想玩的樣子。祝纓道:“去吧。”
“誒?”
“想玩兒就玩兒。”
“阿媽說,到了阿翁這裡要用心學,不要想著玩兒。”
“到了我這兒,我說了算。”
蘇喆搖搖頭,有點疑惑的樣子,從福祿方言轉成了奇霞語:“可是,我不是來學東西的嗎?”說完又捂住了嘴。
祝纓也轉了奇霞語:“怎麼啦?”
“阿媽說,下山來要講山下的話,最好是官話。”
“那也不能忘了之前的話。”
蘇喆問道:“為什麼?我要想管好寨子,就要學山下的東西。”
“想要管好寨子,要跟你管的人說話,要聽你管的人說話。連人家的話都聽不懂是管不好人的。”
祝纓看她的樣子,彷彿只要玩了一會兒就會回來懺悔似的,帶她到了房外,兩人坐在門檻上,看石頭和錘子在院子裡瘋跑。祝纓也不跟她搭話,蘇喆也安安靜靜看了一會兒,過了一陣兒,說:“阿翁,我想學那天項哥項姐的本事!”
“挺苦的。”
“不行嗎?”
“行,得早起練功。”
“好!”蘇喆高興地說。
蘇喆還是太小,字也沒認全,話也沒學全,祝纓就先讓她學點說話、寫字,自己每天總抽空跟她小聊一會兒天。蘇喆也開始跟著項安學武藝,這孩子居然很願意吃苦,也扎得下馬。祝纓看她識字的功課沒耽誤,也就由著她去了。
如今秋收有人盯、糧稅有人看、孩子也找著了玩法,她終於騰出手來,邀花姐同往醫學博士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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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道:“再等一等,我就快僱著人了。安頓好家裡再去不遲。”
“咦?這會兒還能僱著人了?”正秋收,做工的人少呢。
花姐道:“嗯!說好的,四個女僕,兩個在屋裡的,兩個在灶下的,這樣杜大姐也能騰出手來了。”
“都什麼人吶?”
“我都託項安打聽過了的,好人。說起來,廚娘還與你有些淵源呢。”
“誒?”
“前兒你不是罰賭棍的嗎?又贖了些被賣的可憐人,其中有一個就是了。”
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祝纓就特別的大方,盡著莊家的錢花。即便賭棍已經死了,如果知道他有家眷被他生前賣了,祝纓下令也給贖回來。這廚娘就是被贖回來的人之一,她被轉了一手,賣到一個富戶家灶下幫忙,廚藝還過得去。跟那種豪富之族家養的廚娘沒法比,在南府就算不錯的了。
另一個廚娘也不是外人,是前面府衙食堂灶上大廚的女兒。用花姐的話說就是,知根知底。且蘇喆的女僕也是個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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