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5章 新案,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沒,我想吃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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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照顧得好好的。”

花姐帶著杜大姐就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被禁軍們看得不自在。這些人忒熱情,又是幫她的手爐子添炭,又是給她弄熱茶喝。聽到說她,趕緊說:“這幾位將軍很周到。”

禁軍笑道:“什麼將軍?抬舉我們啦!”

左司直與女監的人都認得花姐,左司直問道:“你把大娘請過來做甚?”

祝纓道:“接女囚,穩妥一點。大姐,跟我來。”

兩邊見面,祝纓與左司直也亮明身份,那邊看了他們的腰牌,自己也遞一份公文:“奉命押解男犯四人、女犯五人,文書在此,請。”

祝纓接了公文,左司直道:“你來你來。”

對面向他們介紹了犯人,主犯畢氏,二十二歲,她的三個侍女分別是十九、十七、十五,一個婆子倒有五十歲了。那邊男犯,一個老者,六十三歲了,兩個中年人,都是四十上下,一個小廝,二十歲。

核對完了,祝纓道:“一路辛苦。不過我且還不能畫押。”

“這是為何?”

祝纓對花姐道:“開始吧。”

左司直笑道:“怎麼?你凡同女人打交道,都要先號脈的嗎?大娘有醫術你也不能這麼用呀。”

祝纓道:“有備無患。”

“什麼意思?”

那邊花姐一聲輕呼,祝纓看過去,只見杜大娘扶住了她。禁軍呵道:“兀那犯人!怎麼敢在這裡撒野?”卻是畢氏把花姐給推開了!

祝纓道:“按住了!大姐,摸她的脈!”

左司直也嚴肅了起來,低聲對祝纓說:“怎麼?她還能帶著什麼絕症?那也不對呀……”

花姐一臉驚訝地看著畢氏。

只見畢氏這會兒又變得從容了,也不撒潑了,她收回了手,說:“說吧。”

花姐吃不準,讓她又換了一隻手,然後小步走到祝纓身邊,附耳道:“她懷孕了。你是不是猜著了什麼?”

祝纓嘆了口氣,道:“你說出來吧。”

花姐只得略大了一點聲音,公佈道:“她懷孕了,三個月。”

周圍一片嗡嗡討論之聲,祝纓對押解的衙役道:“我要寫個背書,你們也得畫押。女犯的丈夫死了快有一年了,哪來的三個月的身孕?”

左司直瞪大了眼睛:“三郎!”

“嗯?”

“這……”

“我猜的。”

左司直陰著眼看著畢氏,花姐有點害怕,問道:“怎、怎麼了?”她很擔心自己這一摸脈,因此生出些事端來。

左司直緩了臉色對她說:“大理寺,不殺孕婦。”

祝纓道:“錯了,是凡孕產婦,都不殺。就算是她謀害的,她至少還有八個月的命。”

雖說這規定是白紙黑字,執行的時候很多人當它是廢紙,但是,如果有人堅持這一條,那即使畢氏是兇手,也至少得等坐完月子再說。李藏的長子是堅持繼母是冤枉的,很可能因此而生事。

諸女第一次參與案子,本來以為只是接個犯人,現在生出這樣的變故來,她們都驚呆了。禁軍也交頭接耳起來。

押送的人也不敢畫押,祝纓道:“你們要是不信,咱們只好再請一位郎中來了。”

禁軍裡有好事的,跳出來說:“我知道有一位……哎,等一下!那不黃御醫麼?就他了!”

也活該黃御醫倒黴,他是出來閒逛的。他的上司正在發火訓人,他找個機會就跑了出來。不幸被禁軍給看到了,揪住了。

被抓住了,只好摸一把脈。他與這些人也沒有瓜葛,照實說了結果:“是喜脈。”

押送的差役是死也不肯認的,三個月,正在他們手裡收押的時候!怎麼懷上的?

祝纓道:“小陶,回去稟告鄭大人,叫老胡行文,請太醫院幫個忙。”

太醫院的職責是用來給皇室看病的,也兼管皇帝讓看的一些大臣。大理寺管不著他們,除非是查他們。不過鄭熹肯定會有辦法的。

一旦下了正式的公文,太醫院就要對結果負責了。她又有禁軍幫忙,不讓押送的人走。過不多時,裴清親自帶著御醫到了西門這邊,劈頭就問:“怎麼回事?”

祝纓道:“女囚,懷孕了。”

裴清道:“這是要出事呀……”

御醫摸個喜脈是摸得準的,提筆就寫了診斷結果。裴清對御醫拱手道:“多謝。”然後對祝纓道:“把人帶回去,先查這件事!”

祝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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