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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治安又變好了!

是的,比施鯤更生氣的是巫京兆。他自認不如王雲鶴,如果得幹得跟王雲鶴差不離才能有好名聲,那就太累了!他想“無為而治”,他也不多管,別人也不要在他的治下鬧過份,大家和平相處。

有人就不讓他安生!

於四還自殺了?還給他報案?

巫京兆當場翻臉,質問段家:“我要是不信,是不是府上家奴就要再對我也演一出‘主辱臣死’?”

他當場下令,把於四的家人統統緝拿!段家的奴婢又怎麼樣?那是犯人家眷,難保不知道什麼事兒呢!京兆府的衙役上了段智的門,立等著拿人,一個一個的點人頭。何京審案,起手是打,巫京兆發狠,一抓就抓的是全家,管你是拄柺棍兒的還是吃奶的,一個不拉,統統下了大獄再說。

拷問於四的兄弟、兒子、父親,其次才是妻子等人。奴婢們有苦說不出,不攀出段智,受刑,攀咬了也難逃罪責——奴婢出賣主人,本身就是大罪。於四也不曾對他們說太多的內情。他們所知的,不過是:“上頭派了件差使下來,我正好從中做個花賬,又是二十貫入袋。”具體什麼差使,沒講。

因段智也是朝廷官員,僕人乾的事,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下獄。

鄭熹只是輕描淡寫地對時尚書和陽大夫說了一句話:“這僕人還挺有錢的。”

上下有志一同之下,七月十三日,祝纓被伏擊,七月二十,案情明朗。於四死了也被開棺梟首,家人流三千里外。直接動手的幾人死刑,傷了手的那個也是一個流放。

七月二十一,段智被彈劾。

御史們找著了新的題目:段智治家不嚴,致使奴僕買兇謀殺朝廷命官。

段家想弄出個“忠僕”於四,也得大家肯認他是“忠僕”才行。當年馮家能玩這一手,是因為大家願意世上多一些捨棄自己而成就主人的僕人。現在,他們對開發“耗材”的其他用途的決心並不堅定,自己有這樣的僕人固然是好,如果對家也有許多這樣的僕人,就有點麻煩了。

縱有千般藉口,京城當街襲殺朝廷命官,朝廷都不能放過你。

這是一個很刁鑽的題目。段智辯駁著辯駁著差點變成是他指使的。段智被罷官成了庶人,子孫也被相繼黜落。

鄭熹還不肯放過他,指使御史找的另一個題目是:段智把兒子過繼給弟弟段弘,是為了謀奪段弘的蔭職、財產。

八月,段氏不得不將段智之子還歸本家,而以段智四弟的小兒子入繼段弘。

此時,花姐將將把祝纓身上的線給拆了,祝纓還只能扶杖下地一小會兒,花姐只允許她在廊下一小會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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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纓拄著杖,站在廊下看桂花樹,這樹略粗了一點點,葉子正綠,快到了開花的時候了。花姐拿了件衣服來要給她披上,祝纓道:“還沒到中秋,哪用披那個?我又不是紙糊的。”

“別胡說。”花姐嗔了一句,又問,“事兒了結了吧?”

祝纓道:“恐怕只是個開始。”

花姐問這一句,是因為張班頭他們已經撤了,只有金大娘子給的廚娘還在幫著做飯。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張仙姑和花姐決定厚著臉皮多留人家一陣子,等祝纓的傷好了之後再備一份厚禮將人送回去。

花姐有些擔憂:“那……”

祝纓道:“踏進這個名利場,哪是想抽身就抽身的?”

花姐嘆了口氣:“就這麼走了,又不甘心。憑什麼呢?”

兩人相視一笑。

外面大門被拍響了,狗叫起來,曹昌去開門。這孩子這些日子內疚得要命,他騎的驢好好的回來了,祝纓受傷了,連祝纓的馬也完了。馬一旦傷了腿,就很難再留下來了。好好一匹馬就這麼沒了,曹昌偷偷摸了兩天的淚。

張班頭才撤就有人敲門,曹昌警惕地跳了起來:“誰!”

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我、我找祝大人。”

曹昌聽是個女孩子,放下了戒心,拉開門一看,是個小黑丫頭。他問:“你有什麼事兒?”

“那個……祝大人,還好嗎?”

她懷裡抱著個包袱,曹昌把她帶到二門上往裡喊:“杜大姐,有客人。”

祝纓在廊下看著二門,道:“我就在這裡,你喊她做甚?”

張仙姑從西廂聽了,跑了過來:“咦?我瞧你眼熟!”

“大娘子!”小黑丫頭高興地說。她是被小□□來探望的,正愁不知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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