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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幾品官穿什麼樣的衣服,誰他孃的知道當了官兒了,同品級的官服還要細分類?
她很鬱悶地問禮部:“我怎麼不知道從九品還要上朝,還有什麼大禮服呢?”
從九品,扯什麼上朝?她現在都從六品了,也還沒資格呢!也沒資格穿什麼弁服之類。
從九品,給身官衣就不錯了!官員的待遇隨著品級的上升是有著顯著的不同的,而五品是道分水嶺。比如,大理寺休致的老王,天天唸叨休致俸祿,他一開始唸叨就純屬白日做夢,因為只有上了五品,才有七十休致之後的半俸。底下的小官,沒有的!幹一年有一年的俸祿,不幹,就沒了。
再比如,只有上了五品,國家才會再分田給你!是的,國家分的地。所以祝纓這樣的,也就有點混不下去的農民把田掛她名下,金大娘子之前給她講“為官的生活”的時候,都沒提這茬,因為金良自己也沒到五品。而一般人想升到五品,極難!而五品的好處一般人想象不到。
鄭熹能把大理寺一把攥了,也是樹了老王這麼一個例子,真的是夠許多小官眼饞的。
禮部郎中道:“現在從九品,以後總是從九品嗎?不得要禮服嗎?叫一個女子站班上朝,成何體統?”
祝纓吃驚地看著他,又問吏部的郎中:“怎麼?吏部打算給女官一路升上去?進政事堂?”她指了指腳下的地,此時,他們都在政事堂一間偏廳裡吵。
吏部郎中道:“祝丞不要玩笑,這確實是個麻煩。”
祝纓垂下眼,想了一下,道:“咱們現在不就是在議麼?升不升的,不是在吏部手裡?大理寺五十年的檔,沒見著獄丞能摸到大理寺丞的邊兒的。”
吏部郎中道:“那須得定下來才好。”
祝纓是無所謂的,心道:你定,能限得住算我輸!
至於服飾,祝纓又說:“看不慣女子男裝,那就叫她女裝。不過我尋思著,宮裡女官是不是也有一身仿男式的官服?差不離得了。
實話說與諸位,我是大理寺丞,所以只管大理寺這一攤子事,諸位奉命與我議的也就議這一件事,何必自己額外找那些還沒影兒的事去幹?難道陛下要議的是從此放開了讓女人隨便做官?我上表是為了大理寺獄,陛下要議的,也只是這個獄。咱們現在就是安排一個從九品的人,多簡單?弄好了,往上一報,完事兒。
諸位想往深遠裡想,只管回去琢磨,真出了事兒,您拿出對策來,您出彩兒。”
禮部郎中道:“那這倒不太難。只是上峰不好應付。”
祝纓笑了:“你別提醒他。只要你不想弄的,別刺撓他。”
禮部郎中做官比祝纓還久,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心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又瞪了祝纓一眼,心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
不過祝纓說的也是有點道理的,吏部就想,確實,一個獄丞的考核,不提她就行!
接下來卻又有別的意見了比如:“男女有別,婦人不堪大用,又有月事之類,十分麻煩!”
祝纓道:“那不正好?月經辟邪。牢裡冤氣重,正好剋制。”
咦?好像真有這種說法。
又有人說:“男子為官,粗糙,怎麼摔打都好。女子,她是要懷孕的,孕婦能幹什麼?”
祝纓張口就說:“我見過八個月的肚子下地種田的。還見過上午才送飯到地頭,就在地頭生了的。也有日夜紡織的,也有憑女工針指養活全家,連同濫賭鬼的丈夫、病重的公婆都吃她的。”
“哎~這是官,是吏,不同於村婦。”
祝纓道:“您恕罪。您或許還沒有夫人,可能不知道。據我所知,一家的主婦自懷妊起,是不是就不是用侍奉公婆面前了?還用彎腰嗎?管賬嗎?送丈夫出門嗎?迎丈夫回家嗎?來往交際嗎?管孩子嗎?看囚犯,不會比伺候男人費力的。”
不要問,就是吵,一吵就吵了好幾天。
吵到了乞巧節,張仙姑、花姐、杜大姐在家裡擺香案乞巧。吵到了滿京城都知道了,大理寺有個大理寺丞,他上書,要讓大理寺的女牢裡換上女守衛。這傢伙真敢想!
與朝廷上吵得亂七八糟不同,民間的聲音便是挺能接受的:對啊,是得叫女人看管女人!叫個男人看女牢,那不是叫黃鼠狼看守雞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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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緊張極了,比她更緊張的是張仙姑和祝大,他們倆就怕祝纓有個閃失,他們兩個又不知道朝廷上面上個奏本怎麼這麼費事了?他們日常跟街坊聊天,聽某個大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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