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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捂住了嘴巴。
祝纓看了她一眼:“輕鬆啊?你先在我這兒吧!”她這兒也缺人手,否則不能把一群毛孩子這麼使。
巫雙從此與江珍、江寶混在了一起,與她們一起的又有兩個男孩子,也都十五、六,一個父親是祝縣的獵戶,另一個父親是在刺史府裡充個班頭。都跟著祝纓的姓,一人叫祝飛,另一個叫祝衝。
五人一組,先是江珍混了個“伍長”當著,整日裡在營中穿梭。他們的任務極重,因為新兵識字的人極少,他們又分擔了教識字的任務。此外巫雙又要襄助一下開支、倉儲,江珍、江寶不時要被拉去幫忙製藥——虧得大家不知道她倆的家學是驗屍,祝飛、祝衝二人則要不時協助男營的一些事務——林風回家了。
春耕的日子又到了,他們以及他們的小夥伴們還在在祝纓的安排下,協助祝煉等人安排春耕生產。梧州不可能靠買糧來填肚子,還得靠自己產糧。
前線,祝青君她們在不停地推進,傷兵不斷地運回,新兵又不斷地補上。隨著地盤的擴大,祝纓手上可用之人越來越少,祝煉已經盡力自己就地解決了,仍然不得不向祝纓請求支援。
情勢所迫,祝纓又從梧州官學裡再次調了二十名學生過來分一分。同時著手從西卡、吉瑪兩族中甄選合用之人。選人也需要經驗,祝纓親自坐鎮考查。
因西進,氣候與梧州又小有不同,五月後雨水變多,行軍變得困難了起來,進入六月簡陋的道路被沖毀,祝青君被迫停下了進兵的速度,所有人都緩了一口氣——除了巫仁。
仗不打了,兵可以休息,但兵的嘴是不會停的。大雨又讓運輸變得困難。原梧州境內還好些,驛路多少像個樣子,新附之地就是泥水道。巫仁緊急起草了一份公文向祝纓請示:要不,輪休的兵趕緊讓他們回家休息吃飯吧。
祝纓批准了她的請示。
巫雙等人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因大雨,祝青君、蘇喆、路丹青等人也相繼回撤,齊聚祝纓的大營。幾人先回報戰況,再說善後:“道路泥濘,他們也是無力進攻的。我們留下了哨卡,一旦有變,就有訊息傳來。”
接下來是輪休,祝青君已經很久沒有休整了,蘇喆右臂用兩根綢布在頸間,還受了傷,路丹青也黑瘦了許多。祝纓先對眾人好言慰問,又問蘇喆:“傷,仔細看過了嗎?”
蘇喆這個傷也有來歷,但是她不說,只笑眯眯地道:“看過啦,如今到了您的跟前,越發不用擔心的。”
“還是要仔細。這回吃上了苦頭了。”
“以前您和阿媽護得太好了,現在我是還賬,早還早輕鬆。”
眾人都說笑,祝青君又要為將士將賞,祝纓道:“不會忘了的,待仔細算來。”
大家都是一笑,正笑間,祝衝快步走了進來:“姥!”他掃視了一下帳內的其他人,欲言又止。
路丹青就說:“那我們先去梳洗啦。”三人一同走了。
祝衝這才一抱拳:“姥!林校尉回來了,樣子不太好!”
林風回家幾個月了,別說協調家裡的事兒,就算現奔喪埋個親爹,喪禮也早該辦完了。之前,林風捎來的訊息是,家裡哥哥們鬧得很大,暫時抽不開身。如今居然回來了,還樣子不太好?
祝纓問道:“他是自己來的嗎?”
“還帶了他的侄子。”
“帶他們過來。”
林風帶了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進到大帳,兩人的靴子上都是泥,頭髮也溼著貼在臉上。見面先跪下:“姥!”
這男孩子祝纓也認識,是林風大哥的兒子,祝纓問道:“怎麼了?快,打水過來給他們洗洗臉,坐下,慢慢說。”
林風哪裡敢坐?跪著說:“姥,我家闖禍了。”
“起來說話,說清楚。”祝纓說。
大侄子拽了拽小叔叔,兩人爬了起來,依舊不敢坐。林風小聲道:“我二哥,跑了,要下山找山下的刺史向朝廷告狀。”
祝衝吸了口涼氣,往後一退,臉上現出生氣的樣子來,抿緊了嘴唇。
祝纓道:“沒談攏?”
“這事兒就談不攏,他要做司馬。”
這還是當年祝纓給協調的,各家輪流出人,頂梧州副職的銜兒,不用做事、也沒實權、也不領錢,但是有身份。各家也都同意的,執行得也不錯。
林風道:“本來該輪到我家的。阿爸在世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這次是給叔叔家。可二哥說,只有頭人的兄弟才能有這個資格,阿爸死了,大哥有敕封,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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