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纓問月娘:“這也覺得這是正途?”

月娘有些無措。

祝纓拽過一張桌子,趙蘇要幫忙,被她揮開了。她從上面拿出一隻空茶杯來,又從腰間摸出一枚銅錢展示給月娘看,然後將銅錢放在桌上用茶杯扣住,道:“找到銅錢。”

月娘不明所以,所有人都很是疑心,懷疑這是什麼奇怪的考驗,預想著茶杯拿開了下面一無所有。月娘還是乖乖地上前翻開了茶杯,只見下面赫然是一枚銅錢。

祝纓又將銅錢扣在茶杯下,再取一隻空杯扣在桌面上,兩隻杯子在她手上舞得眼花繚亂。停下之後,祝纓鬆開了手:“找到銅錢。”

月娘這回更猶豫了,她伸出了手在兩隻茶杯上拿不定主意,最終選定了一隻。翻開來看,裡面是空的。祝纓翻開了另一隻杯子,下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銅錢。

祝纓取出第三隻杯子,又依次扣上,再將三隻杯子在桌面上滑動挪移,再示意月娘去選:“你又多了一個選擇呢。”

月娘這回不伸手了。

祝纓環顧四周,看著圍觀的師生們,將目光在女孩子們身上一一掃過:“路多了,未必是好事。路有很多,沒有那麼多的機會挨條試著走。”

“三叔”大急:“這男婚女嫁……”

祝纓對他:“噓——不是對你說的,我教我的學生呢。”

祝纓翻開一隻茶杯,往下面塞了一把銅錢,扣上,按在左手下。又隨意翻開一隻茶杯,往裡再放入一杯銅錢,扣住,再拿了兩隻空杯與另一隻空杯放到一處。右手隨意地彈著這幾隻杯子,語氣輕鬆地說:“只要按住了最該按的那一隻,就算有十個八個杯子,又有什麼關係?要是按不住呢?就在這些裡頭,翻那一個銅板吧,興許,能翻著。”

“三叔”明知道該閉嘴的,還是忍不住說:“我們三媒六聘,正經當家主母……”

祝纓說:“除個逆子還要開祠堂,休個老婆只要寫張紙條。月娘啊,回家看看吧,祖母生病不歸,你過不過心裡的坎兒。但是呢,這個,給你了。”

祝纓把一枚銅錢放到了月娘的手裡:“去吧,不要為難。給她備一份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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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被她三叔帶走了,雖然是疑心祖母病情的真假,也不覺得家中就會將她輕易發嫁。畢竟福祿縣的風俗,女子也能出來做些事,女孩兒也讀書,卡得沒有那麼的死。但祖母終究是“心裡的坎兒”,月娘心裡堵得慌,還是跟著“三叔”走了。

直到家中才知道,新刺史把路給封了——這是後話了。

卻說山城這裡,祝纓對學校師生只說了一句:“行了,上課吧。”就率先離開了。

那一邊,蘇喆也看到了蘇藺帶來了她的侍女,忙拖過去,讓她們分頭去探聽訊息。趙蘇也去派信使發信,約邵書新見面,見面的地點是阿蘇縣與福祿縣交界的地方。

邵書新的回信未至,蘇喆的訊息已經來了——江政確實聯絡了郎錕鋙、蘇鳴鸞等人。由於他兩家扼守在最外圍,連同往山裡別家的信,也被截獲了。郎錕鋙的信使與蘇喆派出去的人在驛路上遇到了,順便跟著來了。

郎錕鋙的信是由郎睿代筆,其中很有些感慨:要是山雀岳父還活著就好了,他老人家對朝廷是最警惕的。

江政派回塔朗的說客也不是生人,是仇文。仇文此人,如非必要,是不想與山中有什麼聯絡的,偏偏官府有事,必要他做這個橋樑,總也洗不去身上“獠人”的印記。

郎錕鋙聽他說的:“無論什麼人與各族交往所倚仗的都是朝廷,當年朝廷在祝刺史背後,如今朝廷在江刺史背後。”就覺得這味兒不太對,提醒祝纓,一定要留意江政。同時又說,江政好像要封山,問祝纓有什麼應對的法子沒有。真要這麼幹了,影響還是挺大的。

蘇鳴鸞也發現了封山的事,所以她詢問的是另一件事:梧州會館。山都封了,不做貿易了,會館呢?散在各地的會館怎麼辦?

蘇鳴鸞在家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真是要把南士的祖十八代都給罵完了。她在家裡罵,她姑母、趙蘇的親孃在福祿縣裡罵,直將顧翁等人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趙蘇自然也知道這些事,他一向有城府,臉上不大顯,但嘴角冒了一串小水泡。好容易接到了邵書新的回信,急匆匆來尋祝纓。

卻見祝纓還在氣定神閒地寫信,看到他來,放下了筆,道:“小妹那兒兵練得如何了?再抽五百給青君,連同糧草,押解上去。”

趙蘇最佩服的,就是祝纓這無論什麼時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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