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鐲子極其相似。雖然傅傾饒叫不出上面的纏枝花樣是何植物,但她幾乎可以肯定,二者出自同一名工匠之手。
她毫不遲疑地將指環收好,又四顧看了看,沒尋到芝麻酥,便急急往午宴之處行去。
這一路又留意了下四周,依然沒看到正在尋找的點心,心情不由有些黯然——東西雖為尋常之物,卻是喬盈一大早特意為她去買,還特意託了秦點暮拿來,如今被她大意丟失。
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她卻在路邊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李將軍?”傅傾饒望著不住打哈欠的李長亭,愕然道:“你這是……”
李長亭揉揉眼睛看清是她,頓時精神振奮許多。他上下左右打量了她半晌,確保她真的安然無恙後,明顯鬆了口氣,“王爺看你遲遲未至,特意囑咐我來看看。如今你既是無事,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朝傅傾饒一抱拳,也不等她開口,忙匆匆而去。
思及楚雲西的諸多關照,傅傾饒滯了片刻,這才繼續往裡行去。
設宴之處乃是宮中一處賞梅的園子。此時正值隆冬,乃是寒梅競相綻放的時節。數十張桌案散落在園中,人們邊賞花邊品嚐美食,著實是一樁美事。
傅傾饒置身其中,幽幽暗香縈繞身周,心情便舒緩了許多。不由感嘆楚涵宣人雖不怎麼樣,卻真有幾分雅緻的情懷。
心知自己品階太低不可能離楚家人的桌案太近,傅傾饒一進去就朝最下首的地方去尋自己的座位。誰料人還沒站定,就瞧見不遠處斜倚著梅樹的一個身影。
那人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把玩著酒杯,愜意隨性顧盼神飛,竟不像是在梅園中獨酌,而是在那高山流水間,飲酒暢遊了。
傅傾饒一時恍惚,想起許多年前,有那麼一個肆意飛揚的紅衣少年,最喜歡偷偷喝父親藏起來的好酒。被她發現後,他滿身的氣度風華瞬間全然不見,只會在拙劣地掩飾後,氣吼吼地擺出兇惡樣子,對她說:你可不能告訴旁人!若是父親知道了,我吃板子不說,你也跑不掉的,阿……
“咦?你終於來了?”
那聲稱呼只叫了一半,便被突兀的輕笑聲打斷。
傅傾饒驚覺,驟然回神。
她望著眼前之人俊美的眉眼,一時緩不過勁兒來。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坐倒在地,竟是驚出滿身的冷汗。
段溪橋疑惑地看著她,將手中酒盅往酒壺上隨意一蓋,騰出一手去拉她,問道:“你怎麼了?”
傅傾饒深知是與慧寧公主的見面引發了她對二哥的思念,而慧寧公主對二哥、對段溪橋的心思,讓她不由自主將兩人聯絡到了一起,結果竟是不小心走了神。
轉回念頭,她心中一凜。
這可是皇宮!可萬萬不能做錯事情!
望著段溪橋擔憂的模樣,傅傾饒歉然笑笑,藉著他的力站了起來,拍拍衣衫上沾染的灰塵,笑道:“大人獨自淺酌的模樣甚是好看,不知不覺看呆了。”
不過一句隨意調笑的話,段溪橋卻瞬間神色古怪起來。
傅傾饒正奇怪著,段溪橋卻將酒壺酒盅猛地朝她懷裡一塞,粗聲粗氣說道:“是爺們的就該去看女人去,看我作甚?你還是不是男人!”
不知是飲了酒還是天氣太寒,他面頰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傅傾饒覺得好笑,心情也舒爽了些,不由促狹地擠擠眼,說道:“當然不是!”
段溪橋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回答‘是不是男人’。
可她這句否定說得太理所當然了,噎得段溪橋半晌沒緩過勁兒來,靠在旁邊的梅樹上直皺眉頭,斜睨著她,眉梢眼角的鄙夷蹭蹭蹭地往外直冒。
傅傾饒哈哈大笑,將懷裡的東西扔還給他,而後掏出路上撿起的那枚指環,遞到段溪橋眼前,問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嗎?”
段溪橋先是搖了搖頭說不知,而後又捏著此物看了半晌,最終遲疑著說道:“我怎麼看它和那鐲子有點像?”
兩物一個指環一個鐲子,乃是不同類。傅傾饒自然知曉他指的是上面的雕紋,便頷首說道:“我看也像。而且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段溪橋反覆看了幾遍,發現它上面當真沒有特定的印記後,便問她是在哪兒尋到它的。
得知是從摘星臺到此處的路上,段溪橋的神色越發肅然起來。他將東西交還給傅傾饒,說道:“明日你暗中好好查查,看看這是出自誰的手。今日能在宮中出現這東西,它主子也跑不出多遠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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