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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溪橋和秦點暮進到御書房後,走了沒幾步,便發現了屋內的異常。

地上有一灘茶水,其上散落著茶葉和茶盞的碎瓷片。傅傾饒立在屋中,與坐在案前的皇帝怒目相向,氣氛緊張到了極致,劍拔弩張。

剛進屋的兩人,一個是主動前來一個是受人所託,並非相攜而至。方才在宮外遇到,也只打著哈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自然不明白對方所為何來,也並未就傅傾饒之事交談。

如今主動跑過來的段溪橋對這個情形已經有了點底,雖訝然但也沒有太過意外。另一邊的秦點暮卻著實被驚了下,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兩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齊齊上前叩見皇帝。

段溪橋在躬身的當口微微側過臉用餘光看了眼傅傾饒,見她指尖都在顫抖,不由有些擔憂。正邊起身邊想著該怎麼旁敲側擊問問現在的狀況,就聽上座之人寒聲問道:“怎麼不說了?剛才不是挺有理的嗎?”

傅傾饒昂首直立,不卑不亢地說道:“微臣依然認為,在未抓到真正案犯之前,都不可隨意排除他的嫌疑。”

段溪橋這次訝異到了極點。

傅傾饒雖然有膽色,卻不是莽撞之人,不會衝動到沒有證據就信口胡說,特別是在皇帝面前。

是什麼讓她如此失態、竟然當堂頂撞皇帝?

他扭頭去看傅傾饒,才發現她臉上滿是水漬,而嘴角更誇張,竟然有血。水順著她的面部往下流,經過血跡,帶出一片紅色,滴到了衣服上。

段溪橋有些憤怒。

這傢伙到底是在幹嗎?怎麼進宮一趟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皇帝手中擺弄著桌上的臥虎鎮紙,盯著傅傾饒,嘴角翹起了個冷硬的弧度,“方才九殿下說案件有了新進展,你們急著進來稟報。如今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新進展,竟是能驚動我兒子來替你們說話!”這話卻是對段溪橋他們說的了。

傅傾饒聽到這個稱呼,心裡不由得暗嗤一聲。

這皇帝偏心果然偏得狠了。

六皇子他就叫小六,如今九皇子就成了“殿下”。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兒子,卻分毫感情都不帶,句句將對方擱到了風口浪尖上……看來那個皇子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難怪他有事都沒敢進屋,只是讓屋外的公公進來通稟。

段、秦二人其實並未見到九皇子。不過他們記起方才有宮人端茶過去的時候,問過一個問題:“大人們可是又為查案之事而來?”

不過是看似尋常的閒話,兩人都沒多糾結,隨便兩句便應付了過去。如今想來,那應當是九殿下安排的人了。

秦點暮掃了眼段溪橋,看他沒有開口的打算,便先行往旁邊邁了步,向楚涵宣說起李長亭捉拿宏嶽國人之事。

段溪橋往旁邊挪了挪,接著秦點暮的遮掩,回頭怒視傅傾饒。

傅傾饒雖然看著皇帝那邊,但也瞧見了段溪橋的動作。她本還想裝作看不見,又見他一直是使眼色,生怕他有什麼旁的要說,只得收回目光,往他那邊挪動稍許。

其實她方才也是有些衝動了。

原本她已經忍下衝動,想要日後有了妥帖證據再另作打算捉拿大駙馬。誰料皇帝竟是先行一著。

當時黃公公走後,楚涵宣突然出聲問道:“你既是評事,平日裡在大理寺做何事務?”

傅傾饒拿不準他是什麼意思,快速思量了下,答道:“不過幫大人們跑跑腿罷了。”這說法模稜兩可,既可以被當做是和大人關係不錯與大人一起辦案,也可以當做是她無關緊要,只能做些單單跑腿的工作。

本以為這樣便能鬆口氣了,豈料皇帝下面的話就將她生生噎了個半死。

“既然是些跑腿的差事,那旁人也可做來。你且將此事擱下,”他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另有事要安排於你。前幾日的斷肢案鬧得滿城風雨,你總是知道的吧?”

傅傾饒不知他是何意,只得躬身應是。

“聽大駙馬說有人懷疑他與那案件有關係,但朕相信他是無辜的。還請傅評事幫忙調查一番,還駙馬一個清白。”

傅傾饒已經知道大駙馬就是做下數起斷肢案的兇徒。如今皇帝一開口就是讓她為那人開脫,她如何做得到?!

完全沒想到竟然被倒打一耙,她在驚愕與憤怒交織之下,再顧不得多想,當即說道:“陛下,臣……做不到。”

“哦?傅評事這樣出眾的人物,就連捉拿宏嶽國人都可以出一份力,怎地這時候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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