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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傾饒和楚雲西聞言,順著段溪橋指的方向望去。

乍看之下,不過是正常的窗稜,窗紗,再無其他。可凝神細看,卻在深紅色的窗稜上,發現了一處更為暗些的紅色——很小的一個點,只有孩童小指的指甲般大小,極其不易發現。

段溪橋方才坐在靠窗的位置,正一手搭在窗邊一手執著酒杯小酌。

因了先前尋找線索沒有結果,他心裡也頗有些煩悶,下意識地就去環顧四周。此時太陽偏西,陽光斜斜地打在窗上,將木質表面映照出一層薄薄的金色,反倒助他發現了這處不一樣的地方。

傅傾饒正準備過去細看,以確定那點是否為血。楚雲西已然開口斷言:“血跡。”

他征戰沙場多年,對於鮮血的各種形態,比在場其餘兩人要熟悉得多。只需一眼,便可知曉。

段溪橋“嗯”了聲微微頷首,探身出窗,順著那乾涸的血滴往上看去。半晌後,終是確認再無其他異狀。

楚雲西冷眼環顧著四周的一切,突地起身,抬眼望了望天花板,細思片刻,邁步朝外行去。

傅傾饒望了他的背影一眼,躊躇了下沒有跟去,轉而與段溪橋低聲談論著那血跡的來源。

兩人還未說幾句話,楚雲西已經去而復返,神色中一片冷凝。

傅傾饒和段溪橋都停了下來,問詢地望向他。

“這裡南北相互對稱的兩間屋子格局相同,你們可是知曉?”楚雲西語畢,見兩人都點了頭,便繼續說道:“可是最北面的那間屋子,這裡,”他指指天花板,淡淡地笑了下,唇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比這間的要高上一尺有餘。”

傅傾饒沉吟著,段溪橋嗤地笑了,“敢情這裡面藏了不可告人的東西?”語氣冷若寒霜。

他丟掉酒杯四處尋覓,想要找個可以著力的地方,準備仔細瞧瞧那天花板。若是不成,就只能將桌子上的菜餚端走,踩在桌子上了。

正兀自這樣思量著,就聽楚雲西說道:“你上去看看有何不妥。”扭頭去瞧,就見楚雲西已經彎下.身子,對傅傾饒指指肩膀。

段溪橋滿心驚愕,正欲開口,傅傾饒已經“哦”了一聲,毫無顧忌地朝楚雲西的肩膀踏了上去……

左少卿大人登時一口老血嘔在喉嚨裡,氣極惱極不知說什麼好。

傅傾饒卻全沒感覺。

楚雲西看著她長大,沒少被她折騰。別說踩肩膀了,就是更過分的事情,她也對他做過許多。只是彼時她還年幼,那少年的臂膀尚還稚嫩。如今她已歷盡滄桑,而他也早已褪去少時的青澀。與那時相比,兩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深入骨髓的一些東西,卻是還在的。

待傅傾饒踩上去後,楚雲西稍稍挪動了下,讓她站得更穩些。

傅傾饒屈起手指輕叩天花板。

無甚異常。

她跳下來後,楚雲西想了下,轉去離窗上血跡最近的那個角落。

這次傅傾饒叩出的第一聲響,就讓屋內三人心裡猛地一震。

她頓了頓,依次在可觸到的範圍內敲了個遍,最後跳了下來,順手給楚雲西拂去衣衫上的灰塵。

段溪橋硬生生別開眼,看向窗外,說道:“裡面有東西是一定的了。只是那東西彷彿放得不甚均勻,故而各處聲響也不相同。”

“嗯。”傅傾饒接過楚雲西遞過來的帕子,邊拭著手邊道:“裡面擱著的東西頗有些分量,也不知是什麼。需得開啟看一下方能知曉。”

“開口應當在上面。沒人會傻到設在下面吧。”段溪橋扒著窗戶又朝上看了眼,“更何況陶行江是個極其聰明的人。”

楚雲西說道:“也不一定。機括可以有許多種,若是做得精巧細緻,在下方一樣可以將東西放好,且嚴絲合縫尋不出痕跡。”

段溪橋的長處並不在此,聽聞楚雲西的話後,覺得頗有道理,便贊同地“嗯”了一聲。

“可是……這裡面的東西真的是陶行江藏的?”傅傾饒有些遲疑地說道。

段溪橋對剛才看到的那幕耿耿於懷,哼道:“不是他還是誰?”

傅傾饒剛點了點頭又輕輕搖了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他甚是喜歡對稱結構。若此事是他所為,沒道理會選在這個地方。”

她這個說法,並非空口無憑。先前在陶行江居住的院子裡,她就是依著他喜歡對稱的這個習慣,發現了他藏在暗處的那些東西。

一個人如果對一種習慣執著到了骨子裡,是沒辦法突然改變的。這個屋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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