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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岔路衚衕口不見了。
第105節:迷霧重重(3)
蘋果的身體越來越重,一個勁地向下滑……
“啊——”我驚叫。
她的腹部中了一刀,鮮紅的液體噴湧而出,染紅了白色的絨布帽衫。
“蘋果!!你別嚇我!”
任憑我怎樣叫,她都沒有回應,軟塌塌地倒在我腳下。這可怎麼辦?一片漆黑的午夜,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周圍的店鋪都關閉了。
“等一等!”我看見五步以外的小報亭還亮著燈,裡面的人正準備關門。“等一下!求你了!”我衝過去拍打他的窗戶,“我要打電話!有人受傷了!我要用電話!”
好心的賣報人開啟窗戶,把一個白色的電話機遞出來。我捧著話筒的手止不住地顫抖,手上的血染紅了一片白:“莫言!我找莫言!!快!求你快幫我叫他啊!”
“莫言!接電話!”男生宿舍裡一片嘈雜,一會兒工夫聽見有拖鞋拖地的聲音向電話走來,有人交替話筒的聲音,但不是莫言。
“我是莫言的室友,他現在不在,你可以留下姓名,等他回來我轉告。”
“請你告訴他,”我急得想哭,“我是藍若惜,請他回來後趕緊來找我,我在學校南門外的夜市口,請快點!”
電話結束通話了。我抱著癱軟得像泥一樣的蘋果,一股涼氣從後背一直躥升到脖子。
路燈昏黃的光撒到我手腕的佛珠上,它卻好似冬眠了一般,與普通的珠子無異,幫不上任何忙……
手術室的燈亮著,蘋果的肚子需要縫針。
我站在醫院的走廊上反覆踱步。
“你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莫言盯著窗臺上生鏽的窗框發呆,眼睛裡有紅血絲。
我咬著指甲難以平靜:“我懷疑一個人,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什麼叫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動手的是個男人,但我懷疑是個女人指使的。”
“你看清楚行兇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嗎?”
我皺起眉頭使勁地想,什麼也想不出來:“沒有。太黑了,什麼都沒看清。”
“那是無頭公案了。”他嘆氣,十指用力地抓住窗臺。
“我們要報學校的公安部嗎?”
“怎麼報?你是唯一的目擊證人,連你都說不清行兇的人長什麼樣……咱們學校的公安部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幾個真正為學生辦事的?你求他們,什麼事也辦不了倒要先送禮搭上個萬八千的。”
我緘默。
“蘋果若是落下後遺症怎麼辦?”
他總是給我提難題,可我一個也回答不了。
“這次的手術費怎麼辦?”
是啊!手術費!這是當務之急。我的銀行卡付過學費以後餘額所剩無幾。
我去醫務值班室撥通了一個長途號碼:“我找明陽……”
除了他,我還能求助於誰?忽然發現,我在這世界竟是如此無助,若沒有他,我的境地艱難竭蹶、難以自立。
“費用問題解決了?”莫言見我放下電話小心翼翼地問。
“嗯。”我點頭。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身上很多謎,怎麼也解不開。”
“什麼?”我有虛脫的感覺,手術室外的時光最難熬。
“你似乎清貧,世事不通,卻無憂無擾。當常人需要為錢發愁的時候,你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困難。”
我慘淡地笑笑:“我只是個普通的鄉下丫頭。”
這時,我又看見了她。
小芫。
她從手術室裡面飄出來,在走廊上盪來盪去,像個被風吹拂的枯葉。
我兩隻眼死死地盯住她,她卻對我嗬嗬地笑。
“你笑什麼?”我問她。
“啊?”莫言呆滯地望著我發愣,“你問我?”
我當然不是問他。
女鬼慘烈地笑,臉上的蒼白像脫坯的牆皮一樣,一塊兒一塊兒往下掉:“她失血太多,恐怕活不了了。”
“你胡說!”我激動起來。
莫言發愣地看我,有些驚恐。
我心煩意亂地衝他擺擺手:“我沒跟你說話。”
她怪異地笑著,聲音淒厲,飄至手術室門前,又不見了。
我奇怪,不是自從戴了佛珠之後鬼就再也沒敢近身嗎?如今怎麼又出現了?我低頭看手腕,不好!大事不妙!手上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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