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瑆道：“那你是怎樣附身永瑆之身！”她才不做沒把握的事，萬一他還是想要拆穿自己呢？說不定她說了他就反悔了，保險一點還是她反問回去。假如永瑆不說，那麼也別指望自己去說。
永瑆微笑，他道：“來樣子，今個我不說，你也不會說。其實我就是大清朝的人，至於如何會重生在永瑆身上，或許是殺戮太重，也或許是人太壞所得的懲罰吧。總之就是為了贖罪而活著。何況一個人活在世上才是最重地懲戒，只因人世間七情六慾都是受苦的根源，難道你不覺得嗎？”
清朝之人？那就是重生，不算是穿越時空了。殷馨這下總算知道一切了，難怪他會在第一次看穿她，那麼永璇和永瑢，還有什麼嘉貴妃也是嗎？他們還真是穿越一鍋粥啊，這下總算沒什麼可值得懷疑的。不過永瑆話中說的一點沒錯，人間就是地獄縮寫的煉獄，沒什麼受苦比在世間更難。她之前不是這樣想的嗎？她的魂穿不就是來受苦嗎？那麼前塵往事都隨風而去吧，沒什麼可提的。
“該皇妹了。”永瑆顯然覺得這些無關緊要，也笑的溫和。
該她了嗎？殷馨看著永瑆，要告訴他自己是怎麼死的，然後在穿來這裡嗎？還是算了吧，想起以前只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加骯髒。
“我死後才來到這裡。”殷馨隱瞞了一些事，只告訴永瑆是死後才來的。
永瑆笑了笑，安慰殷馨：“前世因，今世果，同樣道理，皇妹就別想太多了。”
殷馨淺笑，永瑆所言沒錯，一切的起因都是因果而已。那麼既然一切拆穿，老實承認自己不會騎馬也沒什麼，說不定他們也會真心幫助自己。就好像她此刻想的那般，在一個陌生世界，她屬於異類，而皇宮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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